姚凱峰一屁股在樓道上坐了下來,好吧,既然你要和姚凱峰玩捉迷藏的遊戲,那姚凱峰也就陪你玩玩吧!雖然姚凱峰可以展開靈識對整棟樓進行搜索,但現在可是晚上十點鍾,姚凱峰怕姚凱峰對整棟樓進行搜索會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因此,姚凱峰隻好采用這種一勞永逸的辦法,因為姚凱峰相信他會忍不住自己出現的。
果然,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的世間,那個鬼魂終於忍不住了。“嗚嗚嗚嗚”、“呀呀呀呀”的聲音持續的發了出來。
這聲音比起剛才,多了幾分不甘和怨恨,在這個安靜的樓道裡聽來格外的刺耳!
姚凱峰的靈識展開,清清楚楚的聽到這個聲音是從姚凱峰坐著位置的斜對面的208房間傳來的,甚至姚凱峰還清楚的感受到了這個鬼魂他在房間中的哪一個位置。
姚凱峰走到了208房間的門口,抬起手來輕輕的敲門。
過了好一會,房門被重重的“砰”一聲給打開了,一個瘦弱的,滿臉苦逼的中年女人歎出了頭來,只見這個女人,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對,就是這裡!姚凱峰在心裡輕聲說道。這個女人的臉色這麽蒼白就是因為她長期受到鬼魂纏繞的緣故。
女人看到站在門口的姚凱峰,一看姚凱峰不像是高富帥,本來就苦逼的臉變得更加的苦逼,厲聲道:“你敲門幹什麽?”
姚凱峰向她點了點頭以示禮貌,然後才輕聲道:“你是不是長期聽到有嬰兒的哭聲?”
沒想到這個女人一聽這話,立刻破口大罵道:“那個天殺的天天鬼哭亂叫的小孩是你家的嗎?為什麽不好好的看好了,你知不知道天天鬼哭吵死人了?”
姚凱峰等她罵完,才搖了搖頭道:“那個孩子我不知道是誰家的。”
女人翻了個白眼道:“那你跟我說這事乾嗎?”
姚凱峰向她微微一笑道:“因為姚凱峰想告訴你你聽到的嬰兒哭聲確實是鬼哭,而且鬼哭的那個孩子就在你的房裡!”
女人愣了一秒鍾,罵了句:“神經病,真他媽無聊!”然後就重重的關上了門。
尼瑪,哥跟你說這麽嚴肅的事情,你竟然還罵姚凱峰是個不正常的人類。哎,看來像這樣維護世界和平的這種偉大舉動,往往都會被人無解的。好吧,無知的女人,姚凱峰不怪你,相信一會你就會自己出來找姚凱峰幫忙的。
那個鬼魂感受到姚凱峰已經站在了離他不遠的門外,哭聲裡帶著很強的恐懼,而哭起來的聲音也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砰”,208的房門再次被重重的打開。
那個女人嚴肅的看著姚凱峰,問道:“你是說,嬰兒的哭聲是從我的房間裡傳來的?”尼瑪,這麽嚴肅的問題早就應該嚴肅了。姚凱峰點了點頭!
女人的聲音顫抖道:“確實,我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嬰兒的哭聲,那聲音非常的淒慘,姚凱峰還以為是誰家孩子沒有看好的,可我問了整層樓的人,他們都說沒有孩子,這還真是奇怪。而且這嬰兒的哭聲我不僅一夜都能聽到,而且我只要一睡著了就會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你說這是鬼哭,那也就是說我的房裡有鬼?”
姚凱峰再次點了點頭。
女人這時整個人都抖了起來,聲音哆嗦著道:“大師,救我!”尼瑪,這個時候知道喊姚凱峰大師啦,怎麽剛剛好好跟你說的時候不這麽嚴肅,不過姚凱峰並不是大師。
姚凱峰說:“不要怕,我會救你的,可是,你得讓我先進去啊!”女人聽了姚凱峰的話,身體顫抖著,挪了幾次腳才終於給姚凱峰讓出一條道來。姚凱峰對她露出了一個本人自認為很帥的微笑,然後抬起腳來走了進去。
進了女人的房裡,姚凱峰的靈識一下子就發現了那個鬼魂位置的所在。
姚凱峰走向了女人房裡的衛生間,然後打開了衛生間關閉著的門。門被打開,姚凱峰看見一個嬰兒的軀體竟然卷縮在衛生間側面的牆壁裡。對,他確實是在牆壁裡,就像是被人放進牆裡然後再將牆封了一樣。而這個嬰兒的樣子,好似乎只有半個月大一樣。這,是個嬰靈!
嬰靈見到了姚凱峰,小小的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像是非常害怕一樣。然後,這個嬰靈開始在牆壁間遊動了起來,一陣亂遊以後,繞過了姚凱峰的身子, 飛速的串出姚凱峰身後的門,向外逃去。
姚凱峰看到嬰兒已經逃向了姚凱峰身後的客廳,可是姚凱峰卻還是站在衛生間的門口一動也沒有動。
因為,姚凱峰看到了衛生間裡的血,以及延伸進入衛生間牆壁上的血。
衛生間裡的血,布滿了整個衛生間,從門口的地板上一直延伸到四面的牆壁,最後聚集在西面的牆壁裡。而且,這些血裡夾雜著點點碎肉,遍布在整個衛生間裡,久久的不能消去!
那些沾滿整個牆壁得血和肉末,讓姚凱峰很是氣憤,它們告訴姚凱峰,那個牆壁裡的嬰靈生前遭受過非常大的痛苦。但然後姚凱峰更加憤怒的是,這個嬰靈在遭受了毒害之後,他的屍體還被埋在了整個屋子最西邊,背了所有陽光的衛生間西面的牆壁裡。這個地方埋下屍體,靈魂將會被屍體所束縛,從而無法超出離開屍體方圓十米的距離。
因此,這個被埋在牆壁裡的嬰靈,就算是被殺害後沒有怨氣產生,不會想著去報復而留戀凡間,他的靈魂也是不會去地府報到的。
而屍體被埋在這個位置,那麽姚凱峰很懷疑殺害這個嬰兒的凶手是一個會法術之人。那麽如果是一個懂法術的人,那麽他也就可以稱為是一個修仙者了,可一個修仙者做出這樣的事來,那麽他就實在是罪不可赦了。
這些沾滿整個衛生間的血肉在姚凱峰的眼裡非常的清晰,它們是不會消失的,只要嬰靈不滅,它們就會永遠的留在案發現場,等待著有人能將他的慘案發現,並將凶手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