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石壁上的暗格,眼鏡坐在一旁氣喘籲籲地說“沒錯,就是這東西了。事情總算要結束了。”
我回頭用手電的銀光打量了一番周圍的石壁,對身邊靠牆悠然自得的阿紫細聲說道"你身手好,不如去甬道裡瞧瞧那該死的東西有沒有跟來。"www@22ff%com
阿紫轉過頭不耐煩的看瞅了我一眼,隨即走向了我們來時的甬道,一眨眼的功夫便沒了影……
這時眼鏡拿起從暗格裡取出的發黃繒書,輕輕拍去表面的灰塵說到"好家夥",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莫非你能看懂其中的奧妙?"
他冷冷一笑的搖搖頭對我說"以目前我的資歷確實還無法企及,但是從這東西的陳色可以看出歷史很是久遠,如果只是一份普通繒書,你認為她會絞盡腦汁的想弄到手嗎?"
就在我們談話間,深邃的黑暗的甬道中傳來一聲令人不寒而栗的怪吼,我隨即咽了口唾沫,又定了定神對眼鏡說"估計那該死的"東西"追來了。"
說完便立即和眼鏡一步步躡手躡腳的躲到左手邊的一處石柱後面,這根石柱半徑有一米寬,足夠我們兩個藏於此處!
此時我小心翼翼的露出半個腦袋,用雙眼死死瞪著那幽暗壓抑的甬道口,只聽那低沉的怪吼不緊不慢的朝石柱貼了過來。
心想"該死,早知道之前就該讓阿紫把它給弄死,以絕後患!這時阿紫又不在身旁。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回想起,之前跟阿紫閑聊時得知,她從小讀書就被同學欺負,也不知道是因為她身材嬌小還是因為她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性格導致,打小就不合群,後來讀完初中以後也就沒讀了。家裡人沒辦法擰不過她,就隨她性子去報了一個散打培訓學校。也不知是不是與生俱來的體質。只知道她在當時培訓班的成績還不錯,也得到了老師的賞識。再往後發生的事她就隻字不提了!既然人家不肯說,我也沒好意思再往下問,想必後面一定發生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就我們現在的處境,阿紫在身邊。雖說不能立馬把這些"東西"都解決掉,至少她能幫我和眼鏡脫離險境。畢竟關鍵時刻抓住阿紫這根救命稻草的事也時常發生……
就當我還暗自琢磨阿紫的光輝事跡時,那個怪吼聲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離我們僅有數步之遙!
此時我已背脊發涼,用顫抖即微弱的聲音問身旁的眼鏡"手槍在你身上麽?"眼鏡這時也被嚇得夠嗆,一臉無助的望著我隨口罵道"你是不是嚇傻了。我們只有一把手槍,況且我們兩個連槍的保險在哪都不一定能找到。"
頓時我才想到,唯一一把手槍都是放在阿紫身上,畢竟阿紫是我們隊伍中的"美國隊長。"同時目光再次看向那黯淡無光的甬道。
心裡琢磨道"阿紫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不會是遇到什麽不測吧。"正當我想再次側著頭往黑壓壓的通道裡看去時,忽然發現頭頂上方有黏糊糊的液體正"滴…滴"往下掉,正好掉到我頭髮上。
出於條件發射的我,猛的抬頭往上一看,眼前一張青的發紫無比猙獰怪臉,正睜著黑洞洞的雙瞳死死的盯著我。
心想"完了。這次估計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了。準備去閻王爺那報道了!"
說那時遲那時快,只聽從黑暗的甬道裡發出一聲巨響,我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往聲源處一瞧,見阿紫神采奕奕的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手槍朝我腦袋上方就是三個點射!瞬間感覺頭上有什麽東西爆開來,
隨即液體四濺,惡心無比。可此刻的我也顧不得去擦拭頭上的不明液體。
拉著一邊還在發愣眼鏡就朝甬道跑去,還沒跑到甬道口,眼鏡急促的甩開我的手說道"等等。"我這時哪還想得到什麽三從四德,扯開嗓子隨口罵道"你娘的,這都什麽節骨眼上了,有什麽事不能出去再說?"
只見他飛快的兩步變成一步跑,跑向我們剛才休息的牆邊上拿起地上的發黃繒書就不要命的往回跑,邊跑嘴裡還不停地嚷嚷道"你娘的,空手出去我們豈不是在這裡白白受罪一趟?"我也顧不了他後面說了什麽,三人轉身就往甬道的另一端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甬道中三道銀白色的手電光不停的交叉晃動著。
我是一個從小就不愛搞運動人,所謂的在學校裡上體育課就是成群結隊的去學校小賣部買零食,躲著抽抽煙罷了!
這時我已是筋疲力盡,喘著粗氣說道"阿紫,你確定我們沒有走錯吧?我感覺我們都成馬拉松運動員了!"
阿紫稍稍定了定神,隨即用手電照了下四周的石壁喘著氣說道"不可能走錯?你們是否還記得我們從上面下來時,眼前就只有這麽一條路!"
此時跑的已經快接不上氣的眼鏡,腿腳發軟無力地說道"現在別扯那些沒用的,說說該怎麽出去才是正事,大不了這次出去了。我請你們兩個去空中閣樓吃頓好的行不?"
我自嘲的喃喃自語道"那也要看我們這次有沒有命活著出去了!"
話剛落音,身後的怪吼聲又若隱若現的傳了過來!我情急之下大聲罵道"奶奶的,頭都沒了還陰魂不散、鍥而不舍啊?"
說完結伴而行的阿紫口吻正經的說道"別磨磨蹭蹭了,趕緊跑吧。此時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有一條路走到底了!"
之後我們便繼續往那遙不可及的黑暗中跑去,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我和阿紫攙扶著往前疲於奔命的眼鏡心浮氣躁的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條甬道的兩側石壁上刻著的浮雕跟我們進來時不一樣啊?"
聽他說完。我和阿紫才有意的放慢步伐,用眼光掃視了一圈周圍石壁上刻著的浮雕圖形,第一眼看去跟我們來時並無區別。然而我又仔細觀摩了一番。
瞬間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天呐!"我詫異的叫道。
現在眼前所看到的浮雕裡,竟呈現出一張張帶著面具的鬼臉,就和一些古老壁畫上的奇異臉孔相似,並且每一張臉看上去都極其的詭異,給人感覺像是每張面具後面都有一張活生生的人臉透過面具猙獰不堪的盯著我們。
此刻的我後背上冷汗直冒,使足了勁才把目光從那些浮雕上挪開!
忽然,跑在最前方的阿紫喝道"目光不要注視兩側的石壁,這可能是一種幻覺!"這時的我也沒時間去考慮她說的話對錯與否。
緊握著手電雙腳一頓亂蹬直朝前無盡的黑暗中跑去。這一路下來,使我整個人幾乎已經快要窒息。我拚盡全力大聲叫道"等等,別跑了,這事不對勁!"
前面兩人這才停住腳步,隨後轉身緩緩的朝我走了過來。眼睛沒好氣的說道"就算知道不對勁也要往前跑啊。我另可跑死,也不想被這些面具給活生生嚇死啊!"
阿紫急忙接道"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我們兩側的石壁上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奇異的浮雕了。"
之前我哪還有時間去留心兩側石壁上的浮雕啊。就那詭異的面具加上壓抑陰森的甬道,我是頭也沒回的就一個勁的往前跑啊!
這時的我俯下身子,雙手撐著膝蓋不停的大口喘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回過神來,重新把目光移到甬道兩側的石壁上,果真如阿紫所說不知何時已經變回了我們進來時的情景。
我滿面困惑的看著阿紫說"難道我們前面看到的是真是幻覺不成?"
她搖搖頭,說道"我不敢確定是不是幻覺。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
眼鏡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急忙接過話"這樣跑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呀!必須想別的辦法逃出去。至今我連一個女票都沒談過,可不想就這樣的死在這,無人問津的地下甬道!"
此時的阿紫在一旁拿出了放在口袋中的香煙點了一根放在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也許我們真的迷路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前方不遠處的黑暗中好像有響動,隨即只聽"咚"的一聲撞擊聲,我立馬拿起手中的電筒探了過去,一看驚奇的發現一側石壁上的一塊石板掉在了地板上!瞬間我全身上下打了個哆嗦。
只見裡面鑽出一個人形的黑影。一秒後我立馬就可以確定那肯定不是人啊!這東西的雙臂極長無比,比NBA明星杜蘭特的臂長還要長上許多。
阿紫此刻的極其迅速,悄然無聲的跑到我和眼鏡中間立馬把我們的手電全部熄滅!接著用那幾乎可以說是唇語的微弱聲悄悄在我耳邊說道"不要發出聲音,盡量屏住呼吸!"
我暗自琢磨道"一個正常人看到眼下這種匪夷所思的景象能讓自己屏住呼吸嗎?不被嚇尿就謝天謝地了!"
在此同時,我的雙眼已經適應了甬道裡的黑暗,便開始死死的盯著那團人形的黑影,只見那團黑影一步步朝我們摸了過來!
我心裡急的那叫一個難受啊,又不能說話,又不敢大口喘氣,只能看著這個碩大的猶如人形般鬼影向我們步步逼近。眼看這個黑影離我們就剩不到一米的距離。
此時我們三人死死的貼著一側冰冷的石壁上,雙腿蜷縮著幾乎可以貼到自己的臉頰,這時我的手心以及後背全直冒冷汗。心裡默默嘀咕道"這一定是一場夢,過一會我就能從舒適的床上醒來!"
即使這樣給自己莫大的心裡安慰,還是免不了身體不時地在顫抖著。忽然!從我們跑來的甬道內再次傳來了之前聽到的那可怕的怪吼聲。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心裡自嘲道,就在這一刹間,內心突然感覺到釋懷。之前的恐懼和焦慮一瞬間在腦海裡煙消雲散了,此時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做好必死無疑的準備了!所以心情反而沒有之前那麽驚懼了。
就當我正準備直面死亡時,只聽到離我們不到一米遠的黑影健步如飛的衝進了發出怪吼聲的甬道中,當時我們三都感到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覷。隨即又聽到甬道的黑暗裡傳來劇烈的撞擊聲和打鬥聲,不時還能聽到一聲恐怖的哀嚎,雖然不知道是那具青臉怪發出的聲響,還是這團讓人看著毛骨損然的黑影。但,不管弄死哪個,對我們都有好處,絕無壞處!
此刻我連忙拍了拍身旁的兩人叫道"還愣著幹嘛,跑啊!"現在的我們也顧及不了手電光會不會被它們發現!打著銀光手電,拔腿就跑。就在我跑過那黑影鑽出的裂縫時,我隱約感覺有風從黑暗的縫隙裡吹來,似乎已經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是自然界的產物,此時被自然風吹著滿是冷汗的背脊上猶如沐浴春風般舒爽!
就當我還在沉醉時,前方不遠處傳來一聲粗獷的叫囂"趕緊跟上,別在那看風景了!"我聽這聲音就明白是眼鏡,我振振有詞的回道"你們都過來,別再往前瞎跑了,我找到一條時空縫隙能帶你們回到文明社會的傳送門了!"說完,兩道銀色的手電光急匆匆的照進了眼前那道狹小的縫隙之中,這條縫隙的寬度一次只能容納一人通過。我仔細打量了縫隙的兩壁,全是松軟的泥土,仔細看還能看到樹根深深的扎在泥土裡所產生的痕跡。
看到這些特征,我催促道"趕快走,縫隙深處有風吹來,這表示縫隙通向外面。趁"它們"還沒玩夠,我們趕緊離開這!"
隨後三人一前一後的排列順序緩緩進入縫隙之中,我走在隊伍最前面。畢竟這個方案是由我提出。緊跟在我身後的是眼鏡,阿紫則墊後。
這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言,身後的打鬥聲、哀嚎聲也隨著我們漸漸向前而慢慢消失殆盡了。走了多久我並沒有注意,我們心照不宣都明白,如果這條縫隙不能通到外面, 又或者是通道那黑影的老巢,三人就可以認命了!就在我們都幾乎體力竭盡之時,一陣芳香從前方傳了過來。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原來花花草草的氣味是那麽耐人尋味……
之後沒過多久三人就從狹小的縫隙裡鑽了出來。我們走出縫隙的一瞬間都各自大口的喘氣,盡情呼吸、享用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之後三人四腳朝天的躺在髒兮兮的地面上開懷大笑,慶幸我們都活著……
之後就在當地的旅館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坐飛機去了海口,找到我們的上司,我們稱她"花"。
我們約定在花的私人會所見面。三個人拿著用生命換來的"東西"走進了私人會所。門口兩個保安,一左一右站在門口。站在門左邊的臉上有一道從鼻梁中間切過的刀疤,這個人我看過幾次,有些印象!
進入到會所的我們,此刻也無心去欣賞裝飾金碧輝煌的會所,而是直奔花的房間。
這裡我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每次從地下九死一生回來之後都要往這裡跑上一趟。
我走到門前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花的助理把門打開,側身讓我們進去,隨後輕輕把門帶上……無彈窗小說網()本站所有收錄小說的版權為作者所有!情節內容,書評屬其個人行為,與無彈窗小說網立場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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