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封家主饒命……”
其余的侍衛,再也不敢猶豫了,紛紛就跪在了地上,對著封雲修哀求了起來。
生死面前人人自危,平日的傲慢與無禮,哪裡還能顯露在大家的臉上,早就被他們跑到了九霄雲外。
不過那封雲修要的就是如此效果,如果都是些硬漢子的話,反倒會不好對付呢,搞不好就是殺光了他們,最後也難問出慕寒煙的下落。
如今既然大家怕死,那就乾脆先唬騙他們,反正最後都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早晚去殺的話都是一樣的。
“孺子可教了,那就帶本家主去吧。”封雲修點頭允許。
心下暗暗得意起來,只要救走了慕寒煙,剩下的事情就是對付韓力了,那廝盡管有多磨厲害的能力,恐怕也不能輕易的殺掉墨無痕。
如果是先前的話,或許他會存有顧慮的,可是方才見到了後者的能力,完全能夠拖延時間下去,就算是殺不掉後者,也絕技不能被其輕易的殺掉了。
正是如此,封雲修才臨時改變了主意,要先救走慕寒煙,到時候少了威脅,自然就韓力的死期了。
若非如此的話,等到後者不是對手的時候,突然將慕寒煙帶了出來,豈不是要他們功虧打敗了。
封雲修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矛頭小子,那韓力的心思他早就明白了,故才來到這裡,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慕寒煙救出去。
適才被封雲修擒住的侍衛,見到大家都答應了下來,自然就不會將事情扣在他的頭上了,為了在封雲修的面前表示,連忙就上前去打開了地道。
果然在房間的黨中央,地板緩緩的移動開去,露出通往囚室的地下台階了。
“原來是在這裡,怪不得本家主找不到了。”
不得不佩服韓力的機智,竟然能夠將囚室設定在這麽隱蔽的地方,如果不是靠著幾名侍衛,恐怕真的不是輕易能夠找到的了。
正要走進去的時候,封雲修忽然就皺起了眉頭,如果將侍衛留在外面,等他進去後者再給關上了機關,豈不就麻煩了。
於是又收回了腳步,左右環視著那幾名侍衛,忽然冷笑了起來。
“此處乃是諸位的輕車熟路,就請諸位帶個方向吧。”
說著,對著那些侍衛,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大家立即就明白了意思,要說沒有害封雲修的心,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眼下已經被對方識破了,他們就沒有在過猶豫,雖然心中非常不是個滋味,卻也沒有了選擇,於是就極其不願意的,紛紛走下了那個台階。
然而,封雲修則在密室外笑了笑,心想要害自己,他們還嫩了不少的,於是就跟了進去。
當封雲修走進囚室的時候,眼神突然就被兩側的密室給吸引了,因為從那裡面聽見的,竟然都是女孩子的*聲。
此處究竟是什麽地方,怎麽都是女孩子的聲音……
不禁從封雲修的心底,升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莫非是韓力個人所為的好事不成。
畢竟後者的聲名狼藉,不可能沒有人不清楚的,就連白家及其他的勢力,對其都極為不屑,肯定是有道理的。
於是封雲修突然就停下了腳步,不解的看向走在前面的侍衛們,大家貌似是感覺到了不妥的地方,紛紛回頭看來,正好對上了封雲修可怕的眼神。
“不……不管小人的事情,是……”
本來那侍衛是想道出韓力的,可是回念想到,這麽多人在旁邊,萬一有人給通信了,豈不是要害死自己了,所以就收住了聲音,不敢在說下去了。
即便是如此,那封雲修已然是聽出了問題,如果說跟韓力沒有關系的話,恐怕縱觀統領府內,沒有人再敢擅自的關押人了。
“裡面可都是無辜的女人!”封雲修頗為惱火。
那韓力的為人就是個好色之徒,無論怎麽樣都不應該要如此對待旁人,何況還都是柔弱的女子了,叫人家怎麽活呢。
回頭想起曾經蘇城內,多有女子失蹤的案子,不禁恍然大悟,竟然都是被韓力給弄走享樂的。
目光突然就變的陰冷了下來,故環視著眼前的侍衛們,就等著看大家的回答。
當然了,封雲修的耐心是有限的,不可能會等道天荒地老,故猛然大怒,對其起了雷霆之勢。
數十名侍衛嚇的如若丟魂,再也不敢對封雲修隱瞞什麽,於是就紛紛道出了實情,乃是韓力當年見到了漂亮的女人,就暗地裡擒獲回來,最後享受完了,就關押在這個地方。
而他們 不過就是尋常的侍衛,雖然看著有些於心不忍,可也不能違背了韓力的命令,所以就一直都看守在這裡,不然她們與外界聯系。
對此封雲修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身在其位,不能夠忤逆犯上,可是他們的做法仍然是助紂為虐,不能被人所諒解的。
面對如此多的受苦人,就算是換做了旁人,恐怕都不會做事不理的,何況還是封雲修了,立即就下令,要他們打開囚室,放走那些女子。
當大家聽見了他的主意後, 嚇得登時就魂飛魄散,若是被她們都逃掉了,韓力回來哪裡還會放過了他們。
甚至連放走了慕寒煙,都是無奈之舉,如果有另外的選擇,恐怕他們也不會這麽做了。
“封……封大家主,如……如果放走了她們,其聲勢之浩大,必然會被人現的。“
那侍衛驚慌失措的說道,乃是為了讓後者放棄方才的決定,畢竟韓力不是好招惹的主,而他們都是人家的屬下。
雖然聽著他們說話,有些阻止自己的作風,不過仔細的想想,卻也是個道理,萬一被現了,帶著諸多的女人,也不好逃走啊。
封雲修不是傻子,道理點到即透,何況墨無痕也未必能夠靠住,猶豫在三後還是點了點頭,示意讓大家前面帶路,且先救走了慕寒煙再說。
無疑不是大家所想要看到的就結果,紛紛面露喜色,任誰都不敢在有逗留,紛紛都向著走廊的深處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