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丁和女孩進入研究院的時候,海倫正帶著一群學生研究老式發電機,這是螟剛給她的。
看到坦丁進來,海倫說道:“你們研究吧,拆了也可以,看一看它的主要結構跟你們製作的手搖發動機有什麽不同。”
囑咐完學生,海倫才看向坦丁:“你就是……首領叫來做實驗的吧?”
“您好,我叫坦丁。”坦丁想伸手,但一想自己的身份,趕忙縮回來,彎了彎腰。
“我叫海倫,從明天開始,你先跟我學習。”海倫說。
“啊,還要學習?”坦丁一愣,腦海裡浮現出當初在基地那邊學習的痛苦回憶。
“對,必須學習,你不想死的話。”海倫認真地點頭。
“好好好!”坦丁頭點的像小雞吃米。
海倫說:“沒別的事兒了,一會兒你去看看住處,都安排完了。”
坦丁再次躬了躬身,從實驗室退出來。剛一出門他身邊的女孩就驚叫一聲,抱緊了他的胳膊,他一扭頭,小母狼正盯著他。
“沒事,沒事。”坦丁拍了拍女孩,然後對小母狼揮了揮手:“嗨~”
小母狼投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這貨它記得,在基地還專門盯過他呢。
“坦丁,來了!”螟出現在門口,對著他招了招手。
“首領!”坦丁拉著女孩跑過去,還用力捏了捏女孩的手。
“首領,我是絲麗雅。”女孩說了句蹩腳的黑瞳族語言。
“你好!”螟笑了笑,邁步往裡走:“我帶你去看看住處。”
給坦丁安排的地方就在研究院內,最邊上的一間屋子。
屋子裡很乾淨,全新的被褥,嶄新的櫃子,旁邊的衛生間裡洗漱用品一應俱全。
女孩眼睛裡帶著喜色,這裡的環境比聚集地的旅館好多了。
“以後吃飯可以在食堂,生活用品全部免費提供,想買什麽東西的話山上有商鋪……對了,你的薪資是每個月五十金鷹金。”
“謝謝首領!”坦丁連忙道謝,跟多隆說的一樣,五十金鷹金絕對是大筆收入了,普通人家十年都掙不了這麽多,比他原來高了十幾倍。
“好好乾……還有,你們晚上注意一點,這是研究院,不要影響到別人!”螟拍了拍坦丁的肩膀,轉身走了。
坦丁如釋重負,長長呼出口氣。
“剛才……真是首領?”女孩小聲問。
“對,別看他年輕,還是黑瞳族,但卻是地球帝國的魔王陛下,看到他一定得恭敬。”
“哦!”女孩用力點頭,然後問:“剛才首領說什麽?”
“首領說我以後每個月的薪資是五十金鷹金。”
女孩愣住了,小嘴慢慢張大,五十枚金鷹金把她嚇到了。
看到女孩的樣子,坦丁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但很快他的心又沉了下去,這裡的環境真好,掙的錢真多,但收益是跟付出成正比的……
螟從研究院出來,正要回家,就見青蘿跑過來,手裡揮舞著一張紙,滿臉欣喜:“螟,電報通了,連接撒加那邊的電報通了。”
“是嗎?”螟快步過去,從青蘿手裡接過紙條,上面寫著:消息已收到。
“鋪設夠快的。”螟把紙條疊好,交還給青蘿。
“沿著輕軌線鋪設,當然快了……對了,咱們還得鋪設更多的線路,一條線肯定不夠。”
“我知道!”螟點點頭,這又是一個投入大頭,導線一百米一盤,三個光明點,一公裡就是三十光明點,要想把聚集地,基地,駐地,撒加城堡,西北領和清泉城都連起來,還得多條線路,沒有幾十萬下不來。
“先把輕軌沿線和西北領連起來,下午我把導線放到倉庫。”螟說道。
他話音剛落,海倫從研究院走出來,說道:“螟,回頭給我一批銅絲,我研究一下漆包線。”
螟馬上問道:“導線能研究嗎?”
海倫搖頭:“現在還不行,得有橡膠,或者塑料,那需要石油化工。”
“我明白了,以後再說。”螟很無奈,石油化工現在還早了點,關鍵也沒找到石油啊。
海倫回去以後,青蘿問螟:“今天中午吃什麽?”
“還在家做啊,你下午不去了?”螟問。
“不去了,得用筆記本……咱們的筆記本太少了,不夠用。”
“過一段還能拿來一台!”螟說的是辛潔手裡的那台。如果電力發展起來,他就可以開啟二層四區,或者等小區域再出現,把筆記本更換過來。
但是,沒有電力肯定不行,數量少拿去地球充電還行,幾十上百台的話能折騰死他。
到了家門口,青蘿說我去做飯,走向廚房。螟推門進屋,就看蛋殼正拿著個紙飛機,小臉皺成一團。
“爸爸,我疊的這個飛不遠。”蛋殼看到他,張開手撲過來。
螟把蛋殼抱起:“你從哪學的疊紙飛機?”
“故事書上啊,還有圖呢。”蛋殼說。
螟從蛋殼的手裡把紙飛機拿過來,說道:“故事書上有沒有說,紙飛機在飛之前先要哈一下。”
說著,他把飛機頭放在嘴邊哈了一會兒,隨手一扔,紙飛機輕飄飄飛到了牆邊。
“哇,爸爸好厲害!”蛋殼用力拍手……
與此同時,陽正坐在鷹的家裡, 認認真真地做題,他的對面是小魚。
“小魚,這道題我想不出來。”陽抬起頭。
“給我看看。”小魚拿過陽的本子,看了一眼說道:“這兩個三角形同底等高,所以面積相等……上下兩底平行的梯形對角線相連,兩邊像蝴蝶翅膀一樣的三角形相等……”
陽腦袋向前湊,都快頂到小魚的頭頂了,心裡暗暗高興:“果然,只有好好學習以後才能娶到小魚,爸爸好厲害!”
山洞外,鷹正對河說:“你看,我就說吧,好好講道理一定行,陽這不就知道努力了。”
“是啊,是啊,真得謝謝你。”河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拉著鷹說:“走,去我那喝酒,我都準備好了。”
“用不著,不麻煩了。”鷹連連擺手。
“咱們倆這頓酒必須得喝,走吧!”河不由分說,拉著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