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成長以後,多爾袞躺在軟乎乎的床榻上氣喘籲籲。
“叔父,在盛京時,妾晚上偷偷溜出去倒也無妨,可如今叔父直接將妾帶到這海州來,不知何時能回去,恐王府的奴才們生疑呢!”
小玉兒生的膚白貌美,上身僅著一方紫紅色的漢式肚兜,和順的青絲編織成小辮垂在胸前,額頭一抹束花,小巧的鼻子輕輕的蹭著身下的多爾袞。
雖然是心有擔憂,但從舉止上便可以看出小玉兒只不過是隨口說說。
“小妖精,休要再撩撥本王了!明日還有戰事呢!”一對小白兔在多爾袞的胸前輕輕磨蹭,雖然隔著肚兜,依然讓多爾袞有點吃不消。
“你怕甚麽?不是已經告訴肅王府的那群狗奴才了嗎?你是回娘家探親,他們不會起疑的!”
多爾袞輕輕把小玉兒的妙體挪到一旁,自己則光著身子、大搖大擺的起身坐在桌旁喝起了酒。
此番從盛京急行軍過來,還緊急召集了距離盛京最近的科爾沁部五千新兵。
而這小玉兒的娘家便是來自科爾沁草原,還有她的族姐孝莊文皇后,二人皆是博爾濟吉特氏的明珠。
當初科爾沁歸順大清國,黃太雞為了鞏固與科爾沁的關系,自己娶了大玉兒,自己的長子豪格則娶了小玉兒也算是一段‘佳話’。
“可畢竟人多口雜嘛!”小玉兒披上一襲碧綠色錦袍,也慵懶的起身坐到多爾袞身邊。
“怕個甚!誰敢嚼本王的舌根,先掂量掂量自己能耐,你我是你情我願,即便是我那莽夫般的大侄子,他還敢翻了天嗎?”
多爾袞端起一杯酒遞到小玉兒櫻唇邊,小玉兒不敢違抗抿嘴喝了一小口,被嗆的咳嗽起來。
“哈哈哈,這天下,沒有什麽能阻攔我多爾袞!”多爾袞哈哈大笑,一把扯掉小玉兒身上的袍子把她拉入懷中。
多爾袞出征有個癖好,為了滿足出征時的獸欲,並顯示自己高人一等,每次出征必帶女眷。
先前在他老爹努爾哈赤統治時期,曾嚴令軍中不可帶女眷,多爾袞不得已只能靠擄掠當地女子為樂。
黃太雞統治時期他便囂張多了,出征時,自己的那麽多妻妾想帶誰便帶誰!
黃太雞死後,多爾袞的行為連囂張都無法形容,上偷嫂子、下偷侄媳婦,如果黃太雞泉下有知,估計棺材板都壓不住。
也許在多爾袞跟前,不論是一千年前的李某基,還是一千四百多年前的曹某操都要望塵莫及。
若不是此番孝莊皇太后需要代福臨聽政,小玉兒估摸著自己的姐姐也會被叔父帶來。
“叔父,你說妾和姐姐你更喜歡誰?”小玉兒被身上上下遊動的大手撫摸的有些氣喘。
“嗯,讓本王想想,你姐姐雍容華貴體態豐盈自有一番妙處,而你呢身體纖弱也是讓本王欲罷不能呀!”多爾袞邊說便把嘴湊了上去。
“叔父不要,你剛才還說不讓妾撩撥你呢,怎麽你自己……嗚嗚”小玉兒被堵住了嘴,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也許這便是她家裡的死鬼豪格與身邊多爾袞的區別,雖然豪格也算不得醜,但不論是說話還是行事皆是粗魯、粗鄙不堪。
哪裡有叔父這般溫文爾雅,而又不失勇猛。
叔父說的對,怕什麽,只要有叔父在,科爾沁部便能無虞,豪格又算什麽,他又能為科爾沁部做什麽?
小玉兒使勁渾身解數迎合著,讓得身上的多爾袞大呼過癮。
這一夜,他們成長了許多。
這一夜,遠在千裡之外啃宣府城牆的肅親王豪格,頭頂上的草可以養活十萬頭羊駝。
……
夜半時分,乾冷的西伯利亞寒流做著最後的殊死掙扎。
多爾袞突然驚坐而起,他滿頭大汗的睜大雙眼。
“叔父,你怎麽了?”身邊的小玉兒不知發生了什麽,迷迷糊糊的問。
“本王要去看看城外的軍隊去,你先睡著!”多爾袞拿起小玉兒的肚兜摸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虛汗道。
多年征戰,多爾袞對於戰爭總是保留著敏銳的直覺,他總覺的今晚有點不對勁兒,有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
小玉兒本來想幫著叔父穿衣,可她今夜被折騰的骨頭都要散了架,趴在床上愣是提不起勁兒起身。
“攝政王殿下,卑職鮑承先有急事相告!”屋外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
鮑承先是此行的副統領,這狗東西雖然是大明降將,但卻已經降了二十多年,忠誠度還不錯,能力也不錯。
遭了,看來還是出事了,多爾袞一邊穿衣一邊暗道不好。
此時已經是醜時(凌晨三點左右),如果鮑承先不嫌命長、或者沒有天大的事,怎麽敢來打攪他?
多爾袞穿戴好衣服,不再管床榻上的小玉兒,奪門而去。
“鮑將軍何事如此緊急?”多爾袞出了門便問道。、
“攝政王殿下,卑職罪該萬死!”鮑承先見多爾袞出來,埋頭便跪倒在地。
“哼,本王在問你,到底出了何事,至於你該不該死,不是你說了算!”多爾袞見慣了這些漢奴的伎倆,真的是煩不勝煩。
“稟報殿下,半個時辰前,城外的駐軍遭遇了不明軍隊的襲擊!”見苦肉計並不奏效,鮑承先隻得如實稟報。
“什麽?是誰人統領?我部死傷了多少士兵?”真的是怕什麽來什麽,多爾袞一連串的詢問。
海州城本就不大,最近又從附近逃進來無數韃子難民,多爾袞本著愛民之心,再加上這麽多的士兵戰馬進進出出也麻煩,乾脆讓一萬五千騎兵在城外安營扎寨。
他自己則帶著數百衛隊在城中居住。
“稟報攝政王殿下,我部士兵死傷並不多,經各部統計只有一千余士兵被賊軍火器所傷。”鮑承先一邊跟著多爾袞向外走,一邊通報。
至於是誰?還用得著說嗎?
多爾袞也是剛睡醒腦子還有點發蒙,但聽聞鮑承先說隻死傷了一千余士兵,頓時心裡石頭落了地。
還好,還好,這損失還可以接受,多爾袞一邊自我安慰自己, 一邊朝著府衙外走去。
急行軍兩三日,不論是他,還是出征的一萬多將士都已是疲憊不堪,是以昨晚上都睡的很早。
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這個只有三千士兵的大明安國候竟然敢去夜襲!
這簡直是不敢想象,明軍向來善於防守而不習野戰,更別說夜襲,他們的膽子什麽時候這麽大了?
更關鍵的是,聽這鮑承先所言,人家不僅斬殺了一千多人,還成功的逃脫了!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鮑承先見多爾袞臉色還不錯,接著話鋒一轉。
“可是什麽?”多爾袞心裡咯噔一聲。
“可是,糧秣官統計,我部損失戰馬達到……八千多匹!”鮑承先結結巴巴小聲的道。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