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真凶浮出水面
雖然有宋卓遠這個小插曲,但是並不影響張戎的計劃。
抖著胳膊,揮舞木板子,繞著落紅布轉三圈,然後蹦一下打一下落紅布,口中念念有詞,聽得人暈頭轉向。
這特麽......還是第一次見這樣開壇做法的。
放下木板子,直接將唐嫣卿喊過來,拉著唐姐姐的兩隻手,眼睛一眯,一本正經的念起咒語。
不光念咒語,還拉著唐姐姐前進一步,後退一步,仿佛在跳舞。
跳著跳著,唐嫣卿清秀的玉臉就有些紅了,怎麽感覺怪怪的?
張戎心裡想著,這次摸摸小手跳跳舞,下次就可以摟摟小蠻腰了,然後,摟摟抱抱的就習慣了。
我這個泡妞計劃怎麽樣?很不錯吧?
柳薰兒睜著美目,撅著小嘴,不時發出幾句冷哼。唐嫣卿為人清純,不曉得張二錢的壞心思,但她柳薰兒還看不出來?
只是,我柳薰兒哪裡比唐嫣卿差了,怎麽這個張二錢滿腦袋都是唐嫣卿。
四郎抱著膀子,一臉疑惑,“柳姑娘,你以前見過這樣開壇做法的?”
“郭四兒,你別說話,本姑娘....頭疼!”
“......”
四郎脖子一縮,納悶不已,我招誰惹誰了?
一盞茶工夫,總算跳完了大神,張戎閉目養神,仰天長歎。
“威武賤聖在眼前,神歸廟,鬼歸墳,赤血妖人入山林,二錢賤聖,急急如律令!”
“呼,張某已經知道真凶何人!”
周圍人頭攢動,滿是震驚,這捉鬼口訣夠新穎,賤聖是何人?
唐嫣卿俏臉微紅,用力抽了抽手,“二錢,你能不能先松手?”
“啊?”撓撓唐姐姐光滑的手背,有些可惜的松開了手,“忘了,剛才忙著跟神龜交流,把唐姐姐忘了。”
“神龜?”唐嫣卿聽得真真的,但也沒多說什麽,只是衝張戎翻了個白眼。
唐姐姐翻白眼,也是別有一番味道啊。
張戎磨磨唧唧的,吳啟山可就有些急了,“二錢,到底是誰害了小然?”
“莫急!”
拿起落紅布,點頭使了個眼色,四郎當即拿著一個托盤走到十幾名錦袍公子面前,而托盤之中放著筆墨紙硯。
眾人有點看不明白了,張戎淡淡的說道:“現在張某得天神相助,已經知道如何找到那惡人。麻煩諸位公子在紙上留下自己的墨寶,張某自有用處。”
蔣小胖第一個拿起了毛筆,“這個.....我們寫什麽啊?”
“放心,張某已經替你們想好了,你們就寫!”
“鵝鵝鵝”
“曲頸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
眾位錦袍公子直接懵逼了,你直接說寫《詠鵝》不就行了,還一本正經的朗誦一遍,顯得你有文采是不是?
二錢也挺委屈的,其實真不是為了顯擺有文采,而是為了.....
詠鵝就詠鵝,大家都是文化人,寫這點字小菜一碟,也就半盞茶功夫,十幾個人就寫好了各自的墨寶,還在上邊署上名。
拿著十幾份墨寶,四郎和張戎以及吳啟山等人來到客房之中,在客房主桌上,還放著一疊墨寶,這些墨寶都是從那些公子哥家中找來的。
比對著字跡,很快修玉山就發現其中一人的筆跡有些異常,他當即小聲道:“找到了,
你們看,白夢鴿平時謄寫字帖用的都是狂草,這首《詠鵝》卻用了非常別扭的小楷。” 白夢鴿?
這家夥果然有問題。
之前張戎跟四郎就比對過字跡,唯有白夢鴿的字跡跟對子下聯字跡相同。不過,張戎也沒敢下定論,畢竟字跡相同的人還是有的,或許是巧合呢。
但是現在,可以確定無疑了。
明明擅長草書,卻用別扭的小楷,這不是擺明了做賊心虛麽?
當然,就靠字跡,想要釘死白夢鴿,難度非常大。
重新回到院中後,吳啟山和修玉山臉色鐵青,目光全落在了白夢鴿身上,但張戎事先交代過,他們也不好發作,只能壓著心中怒火。
人群中的白夢鴿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安,腳步不著痕跡的往後縮了縮,可惜,剛往後退了兩步,張戎就朝他勾了勾手。
“白夢鴿,白公子,麻煩你出來一下。”
躲無可躲,白夢鴿隻好硬著頭皮走出來,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張兄有什麽事兒?”
“沒什麽大事,你來抓著這塊落紅布,之前本公子做法之時,已經與修小姐的亡魂談過,只要那個惡人抓住落紅布,修小姐的亡魂就可以纏住他,至死方休!”
“......”白夢鴿肩頭一顫,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本公子為什麽要抓著落紅布,此物甚是晦氣。”
“白公子,你怕什麽,只要你不是那個惡人, 修小姐的亡魂自然不會找你,除非,你做賊心虛!”
“張兄,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哦,那個小胖子,你來摸摸落紅布!”
蔣琬指指自己,見張戎點頭,他邁步走過來,在落紅布上摸了兩下,“就這樣?”
“摸兩下就行了,你還想怎滴?”張戎有點頭大,這個小胖子有點另類啊。
抖抖落紅布,張戎朝白夢鴿微微一笑,“白公子,你看蔣公子都沒事,你怕什麽呢?”
“總之,白某是不會碰這種穢物的。”
白夢鴿打定主意不碰落紅布了,萬一真被修小然的亡魂纏住,那還能有好?
此時,百姓們也看出點門道來了,難道白公子才是那個惡人?可是,白公子那天不是伴郎麽?
白夢鴿不碰落紅布,張戎也沒法勉強他,放下落紅布,從懷裡掏出寫著下聯的紙,“白公子,麻煩諸位都看看,這字跡是不是很熟悉?”
白夢鴿瞳孔一縮,心中滿是驚異。蔣琬等人也走上前掃了一眼,隨後有幾個熟悉白夢鴿的嘀咕道:“白兄,這字跡是你的吧,難道,真的是你害了修小姐?”
“不是我,白某與吳兄關系甚好,又豈會害修小姐?僅憑筆跡,就斷定是白某所為,是不是太武斷了?世上筆跡相同者,還是有的。而且,就算白某要害修小姐,修小姐為什麽不反抗不叫喊?”
白夢鴿冷著臉,眼睛卻一直盯著張戎。
是啊,白夢鴿說的也不無道理,僅憑字跡,不能斷定是白夢鴿啊,而且,修小姐為什麽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