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連忙抱住樊經賦的腰使勁的向後拉,就像拔河一樣,一邊拉他還沒忘了*的事情,就損樊經賦說:“老樊,你瞧你這相好的不舍得你走。”
樊經賦大怒道:“沒準是它看你長著一身肥膘,就想拿你當冬糧用。”
王健覺著事情很不對勁,如果這隻母王真的瞎了那絕對不可能這麽麻利的就接住qiang口,仔細一看這才知道,原來它的右眼還是完好的,自己只是打中它的上眼眶,因為流了不少血,才讓自己以為這隻母王已經瞎了。
眼看著黑子兩個人才堪堪能跟那隻母王持平,就立即拔出配qiang,對著那隻母王的右眼開了一qiang,那隻母王一陣劇痛,徹底失明,手一下就松了,樊經賦跟黑子一屁股就摔在了冰山上,因為冰山的面坑坑窪窪的,把黑子摔得不輕,疼的眉毛一個勁的直跳。
那隻母王似乎忘了自己是扒在冰窟沿上,手一松就跟一顆炮彈一樣向下墜去,黑子感歎說:“終於把老樊他媳婦弄下去了。”
這次老樊懶得理他了,連忙把*交給王健,他自己端著qiang防備著再有海猴子衝上來,王健立即將*組裝好,他生怕量大了冰山被震塌,就隻用了兩個,一個直接扔進了冰窟,另一個則安裝在冰窟邊沿上,同時引爆之後,整個洞窟徹底被炸塌。這個*確實夠味,整個冰山都輕微的顫了顫。
竇康成在船上也聽見了爆炸聲,忙問怎麽回事,黑子的怨氣還沒消,搶著說:“我們把老樊的娘家人給滅了。”
竇康成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說,但想來是遇到活物了,樊經賦說:“是海猴子,把這座冰山當成老巢了。”
竇康成讓他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黑子搶先繼續向前走,王健對他說:“你悠著點,真要變成瓶塞倒還好,可萬一也掉進了冰窟窿,我跟老樊可拽不動你。”
為了防止剛才的事情再次發生,就把繩索截斷,做了根安全繩,三個人串聯綁在腰上,慢慢的向前走,黑子說:“事情真的有些古怪,咱們剛才在這裡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對方卻連個反應都沒有,再說他在冰山上跟海猴子一起過活,怎麽沒被吃了?那到底是不是活人?”
樊經賦說:“能夠抽煙怎麽不是活人?”
黑子想想也對,實在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王健說道:“馬上就到了,過去看看不就行了?”
冰面上非常難走,還得防備著有冰窟陷洞之類的,總共不到20米的距離三個人居然耽擱了十幾分鍾,才在濃霧中看到那個人的背影,那個人居然穿的是二戰時RI軍的標準軍用妮子大衣,非常的破。
樊經賦指著那人的背影對黑子小聲說:“沒準是你祖宗?”
黑子惱怒地說:“是你祖宗!老子的先輩沒有軍人,我們世代都是商人。”
王健可沒心情打嘴仗,把腰上的繩子解下來,樊經賦把突擊步qiang遞給他,三個人從後麵包抄了過來,王健喊道:“你是誰?”但是對方沒有回答,連身體都沒動一下,他又問了一遍,可是對方還是沒反應。黑子不耐煩的叫道:“快點回話,要不然把你扔到海猴子的洞穴裡,跟那隻海猴子母王去交配。老子好心上來救你,你竟然連個屁都不放。”王健連忙叫他嘴上積點德。
樊經賦說:“可能他聽不懂漢語。”就叫黑子用RI語說了一遍,但是對方還是沒反應,黑子瞅著叫人小看了,心裡極度不舒服,往步走了一步就去拍那人的肩膀,誰知一拍之下,那個人竟然散了架,把黑子嚇了一跳,接連向後退了四五步,叫道:“怎麽回事?就算是紙糊的也沒這麽嬌氣。”
王健皺了皺眉頭,過去看了看,那個人已經變成一具骷髏架子,頓時頭皮一陣發麻,既然這是一個死人,那怎麽可能會抽煙,想到這裡遍體生寒。扭頭看了看樊經賦,見他也是臉色發白。心裡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實在太過嚇人,難道真的有鬼?如果這個假設能夠成立那麽也就可以很好的解釋為什麽這家夥抽煙時,煙卷卻不見消耗縮短,不過他打心眼裡不敢相信這個推論。
黑子忽然“嗯”了一聲,走到枯骨旁,用腳踢了起來。樊經賦連忙拉住他:“你小心他的冤魂就在四周晃悠,看你糟踐他的屍骸,一定會在晚上找你理論的。”黑子的行為總是那麽出人意料,他撇了撇嘴忽然從屍骨下面翻出一個青磚大小的黑盒子,在黑盒子的邊緣上有一個小紅燈一閃一閃的。
王健一怔隨即長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在船上看到的煙卷上的紅光應該就是這東西,當時霧氣太重,光線又暗,如果說看錯了,那也是非常正常的。
黑子拿著那個黑盒子問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樊經賦說:“這倒像是個信號發射器,用來求救的。這種信號發射器早就被淘汰了幾十年了。”
王健用qiang簡單翻了翻那具屍骨的隨身物品,隻找到了一個軍人用的身份銘牌,上面鏽跡斑斑,實在難以辨認,又找到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但是已經被雨水淋了不知道多少遍,不僅難以翻頁,就連上面的墨水也泡沒了,根本就沒用。
黑子看了看那個身份銘牌,皺眉說道:“這是二戰時海軍用的身份銘牌,難道這家夥是太平洋戰爭中的RB士兵?”然後又看了看那個黑盒子說道:“這怎麽可能,太平洋戰爭離現在已經六七十年了,這個信號發射器怎麽可能還能用?”
樊經賦說:“這是德貨,千萬不要小看了那個時候德國人的軍工科技,這東西有一個太陽能電池,只要能夠見到光就會一直有電。”
黑子以前沒見過這東西,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就裝進了背包裡,想等靠了岸,再請人估個價,王健也把那個銘牌塞進了他的背包。黑子不樂意的說道:“這東西又不值錢,拿這東西幹什麽?”
王健說道:“他可是你的同胞,你忍心把他扔在這裡?回去把這個銘牌處理一下,看看這個人叫什麽字?等你回國時把它送回去,沒準他的家人能給你個幾萬塊錢當酬謝呢。”
黑子當然知道他絕不會這麽好心,應該只是想通過銘牌上的名字查出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已,只要有了名字,那麽RB肯定會有相應的檔案,這一切背後的事情也就可以查出來了,黑子翻了個白眼說道:“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聖人。”
事情已經非常明朗,虛驚一場,王健剛要問接下來做什麽,就聽到身邊傳來“撲通”的聲音,像是有人摔倒了,聽聲音的來源是在黑子那邊,就道:“你不會真的變成瓶塞了吧?”手電光打過去一看,就見黑子用十分無辜的眼神望著他,表示與他無關。
那個聲音都聽到了,但卻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樊經賦忽然面色一變,小聲說道:“是不是海猴子?”
黑子一聽這話,頭皮發麻:“很可能,狡兔尚有三窟,這群海猴子的智商無限接近於人,誰敢說它們沒有個後門。”
王健端著qiang,用手電四處掃射,周圍一片寂靜,什麽都沒有,就說道:“咱們可能有點草木皆兵了,沒準只是冰塊碎裂的聲音。”
樊經賦搖了搖頭說道:“冰快碎裂的聲音絕對不是這樣的。”
忽然,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就在王健的身後,緊接著那個聲音變得到處都是。光線實在是太暗,他們看不清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麽,一時之間誰都不敢動,王健仔細看了看身後,忽然驚叫道:“我靠,是冰雹。”
那些冰雹個個都有巴掌大小,落地就是一個坑,三個人嚇了一跳,立即把背包頂在頭頂上。樊經賦說道:“我們得找地方躲一下。”
黑子叫道:“你看看這塊冰面跟菜板一樣,到哪躲?我看咱們就是菜板上的魚肉。要是咱們剛才沒把海猴子洞炸掉的話,倒是能夠到那裡躲一躲?”
樊經賦說:“你跟我說實話, 你是不是想當那隻母猴子的上門女婿?”
王健也歎了口氣,看樣子黑子是被冰雹砸傻了,說道:“我寧願被砸死也不進去。我看咱們還是原路返回,回到救生艇那裡。”說完率先往回跑。
黑子一愣,然後撒腿就追,邊追還邊喊:“這就是你的主意?救生艇又沒有頂棚,跑過去還不是被砸?”
樊經賦首先明白過來了,說道:“你真笨!躲到船底下不就行了。”
黑子一聽就覺著不對,船底緊貼著海水,怎麽躲到下邊去,難道要潛進水裡?到了救生艇邊上,只見王健和樊經賦把包扔在船上,一頭就扎進了水裡。
黑子瞪了瞪眼,叫道:“特麽的還真是讓我猜對了!你們能想出有新意的辦法來嗎?”
樊經賦躲在船舷下邊冒出頭來罵道:“你要是願意待在上面挨砸,我個人絕沒有意見。”地府業務員升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