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經賦急道:“不行,他活著還有用,要殺也得讓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才行。再說你他娘的識不識數?我們只有四個男人,哪來的六個。”
黑子就說:“我怎麽不識數,在這個空間裡,誰的功夫好,誰就是王,所以維爾莉特一個人就能抵上兩個大男人,加在一起不就是六個大男人?”
維爾莉特心說這是誇我還是罵我,仔細一想這個邏輯似乎也沒錯,就問樊經賦:“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樊經賦說:“我們什麽都不用做,現在躺下裝睡,我們先看看左木小王村想幹什麽?”
黑子不耐煩的說:“我還以為你有什麽高招呢,沒想到是個餿主意,萬一那家夥一進來,二話不說拿著刀一頓亂捅,我們就都變成篩子了。”
樊經賦罵道:“你實在是太笨了,我們有六個人,他頂多只能捅一個人,其他人就會被驚醒,所以他怎麽可能笨到用刀捅。要我說他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在食物和水裡投毒,二就是用毒氣。”
黑子說:“這個不太可能,他上哪去找毒氣?”
樊經賦冷冷的說:“哼!你們這些該死的*國家,哪一個沒有製造過毒氣?在二戰的時候,你知道有多少戰機軍艦憑空消失,沒準就在這裡,那麽上面肯定少不了毒氣。”
一聽這話,其他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王健道:“真要是毒氣,那我們裝睡著也沒用,只有他在窗口往裡面一噴,我們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
樊經賦道:“你們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你們看如果我們公然去問他這個空間裡的詳細事情,他肯定會簡略回答甚至是不談,那我們也沒辦法。所以我們要趁他想要害我們的時候抓住他,這樣我們就佔了道理,如果他還是不肯說的話,我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上大刑了。”
王健看了看窗外說道:“好了,就這麽做吧,他上來了。”
所有人趕忙在原來的位置上躺好,這樣不至於打草驚蛇。不大會兒的功夫,左木小王村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王健微微眯著眼睛,防著他突然動手,就見他把一個小小的瓶罐放在自己的身後,就坐在了原來的位置眯上了眼睛,這下倒把王健搞糊塗了,難道這個人並沒有動殺機?
維爾莉特用手指碰了碰他,王健在她的手上點了幾下,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過了五分鍾左木小王村忽然睜開了眼睛,似乎覺著所有人都睡熟了就從從身後拿出一個腮式防毒面具戴上,又把身後的小瓶罐取了出來,右手按在罐口的氣壓閥上,準備開罐。
王健一看他剛才原來是在望風,現在才準備動手,立即碰了碰維爾莉特,兩個人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王健搶上一步,右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手上,把他的右手從氣壓閥上踢開,左木小王村疼的慘叫一聲,抱著右手腕跪倒在地。
維爾莉特迅速把瓶罐拿到了陽台上,以防出現意外變故。黑子把左木小王村拉起來摁在椅子上,綁的像個粽子一樣,罵道:“我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哪一點對不住你,你還要害我們,真是喂不熟的狼崽子。”
左木小王村疼的額頭上的直冒冷汗,維爾莉特問:“你把他的手臂踢斷了?”王健搖了搖頭說:“只是腕關節錯位而已。”他抓住毛利的右手,一拉一松,讓關節複位,左木小王村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樊經賦看著他問:“說吧,瓶罐裡的東西是什麽?你為什麽想要害我們。”
左木小王村面如土灰,但眼神透著一股狠厲,眼光閃爍的說道:“你們誤會了我沒有想害你們,瓶罐裡只是麻醉劑,我只是想拿你們的水和食物。”他不是傻子,非常明白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善了,被人家抓了個正著,如果說自己是為了他們好,恐怕連鬼都不相信,只能先承認自己的問題,但是要把自己的罪過盡量往輕了說,沒準還能逃過一劫。
樊經賦面色微諷道:“恐怕連我們身上的肉都會變成你的食物吧?”
左木小王村的臉色白了一下,沒想到對方連自己吃人肉的事情都推測出來了,乾脆承認說:“如果你們站在了我的角度上,恐怕也會這麽做,這個空間要多大就有多大,卻連條魚都沒有,不想被餓死的話就只能吃人肉。現在反正我已經被你們抓住了,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吧,這種生不如死的RI子,我早已經過夠了。”
竇康成說道:“不,你還沒有真正的體驗到生不如死是什麽感覺,我們會讓你充分體會到的。”
左木小王村沉默了半晌,明白了這句話的潛台詞,就說道:“你們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損失,折磨我有什麽好處?”他轉頭看了看黑子說道:“這位兄弟,我們好歹是同鄉,看在這一點上,就給我個痛快吧。”
黑子聳了聳肩,眨著眼睛歎了口氣說:“我也想幫你走完最後一程,但是在這裡我說了不算。”
左木小王村的臉色又白了一分,竇康成看時機差不多了,就說:“我可以做主讓你來個痛快的,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得告訴我們你所掌握的關於這個空間的一切。”
左木小王村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原來你們還有求於我,我想就憑這一點你們就不敢殺我,你們居然還想用我的死來換我知道的一切,哪有這麽做買賣的,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這裡的事情,就趕快給我松綁,也許我的心情好了,會告訴你們這裡的秘密。”
竇康成歎了口氣,心說這個人在這裡待了這麽長的時間,神智都不正常了,居然把生死當成了買賣。他扭頭看了看王健,王健道:“我們本來就沒想殺你。”
他握住左木小王村的肩胛,使勁一擰,就把他的一條胳膊卸了下來,左木小王村這次居然沒有喊痛,盡管頭上冒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也是緊咬著牙關,一聲沒吭,想來是賭定了王健不敢下死手,最後竟然還衝他笑了笑。
王健也笑了,捏住他的小手指,向後一掰,傳出沉悶的“哢嚓”聲,他的小指已經緊貼到了手背上,俗話說十指連心,這下左木小王村實在是忍不住了,爆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等他的慘叫聲稍歇,竇康成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問道:“現在肯說了嗎?”
左木小王村露出滿口黃牙,他已經疼的咬碎了舌尖,嘴裡全是血絲,他無力的吐了口唾沫,啞著嗓子說:“有種你就殺了我。”
竇康成無語的說:“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剛剛讓你覺著有了一點希望就開始嘴硬起來,你別忘了,剛才只是第一根小手指,你還有九根呢!”他給王健使了個眼色。
但是樊經賦擋住了他,說道:“我們不是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讓我試試。”
黑子疑惑的問:“你行不行?”
樊經賦罵道:“要不然讓你妹來試試,看看我到底行不行。”一回頭見王健也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他就解釋說:“折磨人的方法有三種,一是肉體,二是大腦,三就是心理。你看看這家夥,顯然第一種已經失效了,另外我老早就覺著跟誰比變態都不要跟RB人比變態,所以第三種估計也沒用,那麽我們就試試第二種。”
說完他就從手腕上取下了一個布袋,打開一看,裡面全是針灸用的金針。他取出一根來二話不說就扎進了左木小王村的後腦杓,十公分的金針居然全部插了進去,把其他人嚇了一跳,維爾莉特驚叫道:“你別把他扎死了。”
幾乎就在針刺進左木小王村的後腦時,他就疼的連痛呼的力氣都沒了,身體猛然間一挺,椅子居然被他壓碎了,他在地上直打擺子,樊經賦怕他背過氣去,用手摁在他的後頸上揉了揉,左木小王村的肌肉顫抖才緩了一下,但是臉部的肌肉已經全部扭曲。
黑子看的直抽涼氣, 看樊經賦的眼神都變了,說道:“臥槽,沒想到你們華夏的針灸術還能有這作用。”
左木小王村的嘴裡直冒血沫子,疼的連腰都直不起來,樊經賦問:“現在想說了嗎?”他喘了半天粗氣,才費力的點了點頭。
樊經賦笑著說:“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對付你們的族群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們打個半死,讓你們永遠緩不過勁來才能讓你們乖乖聽話,沒想到放到你身上也是這麽的適用,你說這是不是你們的劣根性?
我們原本希望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但是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用武力方式解決,那麽我們就只能奉陪了,但鐵一般的事實告訴我們,用武力你還不夠格。”
他回頭一看,黑子的臉都青了,就忙說:“當然,我相信這肯定是你一個人的劣根性,你們大多數人同我們一樣都信奉和平主義,只不過有少數人極端而已,我們這是對大多數人使用民主,對於破壞國家和民族利益的少數人實行專政。”地府業務員升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