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劉經理本名叫吳興福,祖上三代也是王健他們這一代人,更令人不可想象的是吳興福本來不是姓謝。
自他爺爺那一代起就改姓並且遠遷他省,而他此次回來的目的正是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個秘密是他太爺留下的一篇殘章,但是上面詳的細記載著古宅的位置以及藏寶地點。
於是,他半信半疑不辭千裡勞頓過來考察,來到這裡一看他對寶藏的事更是確定無疑,正好這時古宅附近修路,他覺得這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機遇,於是他鞍前馬後走關系,裡裡外外打點了不少錢才拿下了這個工程。為了掩人耳目他又特意聘請了一位項目總經理,自己則退居二線,這樣一來自然起到了保護自己的目的。
吳大山其實和吳興福是幾代的親戚,吳大山的奶奶就是吳興福爺爺的親妹妹,當初舉家遷移時,因為她已為*且育有孩子便留了下來。並且,他們兩家從來沒有斷絕聯系。
何參連就是被他倆帶進來的,鐵蛋確實是被嚇死的,目的就是為了以族譜十禁來驅散住在古宅的工人,這樣一來更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吳大山卻是一個意外,本來他們前來是為了求財自然不會犯命案。
但是,自從吳大山死了之後,古宅才變得詭異起來,經常夜半能聽見各種聲音,也讓他們擔心和恐懼,不過後來還是膨脹的戰勝了恐懼。
至於死在密室裡的人全部都是吳興福的親戚,因為他覺得這件事只能秘密進行,自然不信外人。
一共下去了八人,活著上來只剩下他們兩人。而且據他們說,當時他們在密室裡除了見到王健他們所見的鬼貓和紅毛怪之外,還有三十多條鬼魂,如此一來他們更是害怕不已,後來就發現了禾華輝和葉隊,於是吳興福當機立斷,要殺人滅口。直到後來形勢嚴峻,為了保命他倆才不得不逃了出來。
至於他們上來之後為什麽沒有選擇逃命,那是因為吳興福算定了密室裡不會有活口,既然是死人就不擔心走路風聲。
無論他們機關算盡,處心積慮,終究還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沒想到你們倆下去把葉隊他們救了上來。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兩個月後。
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王健感覺被無數道金黃色的光束縛著,四周全是一些看不懂的符號,這些符號仿佛有無窮的力量,使他怎麽都掙脫不開束縛。
王健也沒有想要去掙脫,這隻不是一個他做過無數次,並且無比真實的夢。要不了一會自己醒來就好了。
可是這次又不一樣,夢境中的自己居然在想著一個女人的臉龐,但又模糊不清,不管夢中的自己怎麽努力都無法看清這張臉,這使他有種莫名的衝動。
清晨,王健醒了,他還在回憶這個夢,想不通自己做了無數次的夢,為什麽突然又多了個模糊的女人。難道這是春夢?那也太坑爹了吧。臉都不知道是什麽樣子,還是想像出來的。
難道這個夢真的會預示著什麽嗎?可自從這兩個月以來到現在,好像也沒有發生什麽與這個夢有關系的事啊,王健又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兩個月來的生活軌跡。
自從自己拜師以後,就生活在一個偏僻的山區,只有師傅和一個大自己十六歲的師兄,是孤兒,師傅起名席開誠。
師傅是一個江湖術士,具體來歷不清楚。他從不說。雖然看起來蠻有本事,但從來沒要求王健去學,王健也沒什麽興趣。
席開誠倒是一直對師傅的那些風水學挺感興趣,直到前師傅去世了,他似乎早有預料,師兄拿著師傅幫人看風水的一點積蓄帶我來到了z市,開了一家“成譽閣”,就是幫人家看看風水,驅趕髒東西什麽的。
本以為城市裡人不信這個,但恰恰相反,他們的錢包越來越鼓了。
想了半天,除了自己那每天兩小時能捉鬼的能力,跟這個夢有點聯系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了,可是這天方奇談般的能力,也是一個困惑自己好多年的問題,兩者就算聯系上了也沒任何用處。
王健一直覺得師傅可能知道,師傅在這倆師兄弟的心目中,一直都是神秘莫測,但只要王健問到這個,師傅就避而不答,況且師傅已經去世了。
“哎!人生煩惱如此多,想不通就不想了。說不定再做個夢就全知道了。”說完打了個哈欠又躺下去了。
“小健子,來大生意了!快起來!”剛躺下席開誠就推開了王健的房門。
王健知道這大生意的意思就是捉鬼,做到這個生意,那價錢簡直就是隨便要啊,雖然很多都是烏龍,但師兄那嘴皮子上下啪啦幾下,就把雇主嚇的魂不附體。隨便做點表面功夫,錢就到手了。
平時有這種生意,王健對這種生意很有興趣的,又可以大顯一下自己哪特殊能力了嘛。說來也奇怪到了凌晨十二點到兩點這兩個小時裡,王健不僅能看見鬼,體力超強,還有種特殊的王八之氣,什麽鬼見了他都瑟瑟發抖, 乖乖束手就擒。
這也是為什麽,他們生意能這麽好做的原因。
可今天王健還沉浸在夢中的那張看不清的臉上,調侃道:“什麽大生意啊,我看你還是先找個老婆吧婚給結了吧,老大不小了也,別整天乾些鬼事。”
“別瞎說,我可是接受了師傅的完整傳承的,我是一個道士,是不會結婚的,倒是你,也該找個對象了。”師兄原本笑呵呵的臉,立馬嚴肅了起來。
“哈哈,哪有你這麽肥頭大耳的,還穿著西裝的道士啊,不扯了,這次是個什麽數啊?”王健懶洋洋的坐了起來。
“還說呢,你們學校的事你都不知道,這次是你們校長來找我的,出價一萬。說你們食堂二樓有問題,今晚去看看,有問題嗎?”
“當然沒有!就怕又是個烏龍不好玩啊!”王健困有點困惑的問到。
席開誠點了支煙,鄭重的說:“這次應該不是烏龍,我看你們校長面帶晦氣,應該親在食堂裡碰到了才會這樣,今天你就不要在店裡了,去學校住吧,你們校長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把食堂鑰匙給我了,我也沒說你和我的關系,畢竟做我們這一行的,與這個社會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晚上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