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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業務員升職記》第193章:太專業了!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正是那個蒼老的聲音,竇康成正好一肚子氣沒處撒張口便罵:“你個狗娘養的王八犢子,老子殺了你全家還是搶走了你的姘頭?你非要跟我過不去。你的貨老子還真就不接了。”

 那蒼老的聲音嘿嘿笑著:“竇船長,現在毀約恐怕晚了點,那些緝私警察恐怕說話的功夫就到了,別說僅就我的貨物就夠你判個死刑,單單你那些東西就能讓你死上十來回。”

 竇康成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是實話,便問:“你到底要怎麽做?”

 “哦,昨晚我在電話裡說得明明白白,讓你今天中午就起航,可你偏不聽,非要等到明天早上,所以我隻好變著法子催催你了。”

 竇康成隻覺著無名火亂竄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東西,費事拉吧的把警察弄來就是為了讓我早點起航?我告訴過你,我的貨物明天才能裝完,你多等個一天半日會死嗎?”

 對方嘲諷道:“就你的那點垃圾古董能值幾個錢,這樣吧,我把雇傭金在原來的基礎上再追加35萬美元,作為你得補償怎麽樣?”

 竇康成心想,自己現在已經裝了三分之二的貨了,剩下的那些貨,怎麽著也能值個四十五六萬,現在對方隻給35萬,這賠的不是一丁半點,當下冷笑著說:“你這一開口就讓我損失了十萬美元,你認為我會答應嗎?”

 “你當然會答應,因為緝私警察馬上就到了,要不然你就等著腦袋上挨qiang子吧。另外僅僅我付給你的傭金就有160萬美元,這筆錢恐怕能趕上你平時跑兩趟貨了,這麽算下來你是隻賺不賠。”

 竇康成被對方噎了一下,眼看著緝私警察就要過來了,才勉強答應:“好,你把緝私警察打發走,我現在起航。”

 竇康成掛了電話,對著湊近的樊經賦與黑子道:“你們聽清那個龜兒子說的話了?準備起航!”

 樊經賦驚詫的問:“剩下的貨真的不裝了?”竇康成吐了口談,恨聲說道:“還裝個屁,我們被算計了,再不走就只能到警察局……”他原本想說到警察局喝茶的,但是想到這裡是AJ,沒聽說也有喝茶這個傳統,也就說了半句話。

 維爾莉特說道:“那些警察不礙事,他們只有七個人,只要他們上了船,我和王健完全可以乾淨的解決掉,等進入了公海,屍體往水裡一扔什麽事都沒有。”

 王健歎了口氣,而後一本正經的對維爾莉特說:“我們是走海子的,俗稱海上走私,不是海盜,我們不殺人。另外那個姓孫的雇主,既然能想出這麽一個法子,就一定有後手,我們如果殺了這七個警察,如果下次再來十七個呢?”

 竇康成點了點頭,一轉眼就見那群緝私警察在中途接了一個電話,轉身就離開了,他又扭頭看了看那個給警察指路的白人,就見那個人衝著他揚了揚帽子做了一個紳士禮節。

 竇康成狠狠地呸了一聲,低聲咒罵道:“狗戴帽子——裝人!”。

 王健戴著頂草帽,躺在背風處的躺椅上,看著大風卷起的海浪直皺眉,剛開始走路就遇上了大風,讓誰都覺得晦氣,眼看著樊經賦夾著一副躺椅跟個大馬猴一樣走了過來,挨著自己躺下,就奇怪的問:“你不是掌舵嗎?”樊經賦頭也不回地說:“輪到黑子了。”

 黑子的真名叫墨高軒,一個RB人,大概是這艘船上的華夏人佔多數,久而久之黑子就取代了他的本名,他也不在意,用他的話說就是人這一輩子除了錢和女人,其他的都是屁。

 這時一個巨浪打過來,把船頂起七八米高,然後轟然落下,突然地失重讓樊經賦的小腹一陣抽搐。王健對樊經賦說道:“我們真應該弄上三牲五鼎好好祭拜一下天地諸神再出海的,最起碼放些鞭炮也好啊,看吧,報應來了。”樊經賦笑著說道:“我原來也是這麽想的,可問題是這裡是AJ,三牲五鼎還真不一定合異域神靈的口味,萬一被認為是褻瀆,我們就更糟了。”

 忽然維爾莉特從頂層的駕駛艙伸出頭來喊道:“你們最好來看看這個,我們恐怕被人盯上了。”

 樊經賦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騰地一下從躺椅上跳了起來,詫異的問:“我們才離開港口3個小時就遇到海盜盯梢?這也太背了點。”

 王健歎了口氣說:“每次維爾莉特伸出頭來就準沒好事,現在都害得我一看到她心裡就打怵。另外,我剛才就在說,真應該買上三牲五鼎,再放幾盤鞭炮的。”說完後退了幾步,雙腳一蹬甲板,躬身一躍雙手已經抓住了二層的鐵欄杆,然後腳在一層的窗沿上一點就輕而易舉的翻上了二層,樊經賦在旁邊看得直瞪眼。

 幾乎就在王健上去的瞬間,那扇窗子忽然從裡面打開,竇康成伸出頭來面色陰沉的朝上面大喊:“我的船上還是有樓梯的,你小子再敢走我的窗子,我就扣你工錢。”而後看了看站在窗邊躍躍欲試也想往上跳的樊經賦,沒好氣的說道:“老樊,你就算了吧,小心身子骨。”

 白鷹號的噸位不大,長度比學校裡面跑道的一個直邊還短一點,小巧得很,船一旦小巧了所需要的員工就少,所以這艘船僅有5個人,另外船小了也能跑得足夠快,走海子更顯的得心應手。一般來說散貨船甲板上面的橋樓都靠近船的尾部,這是為了裝卸貨方便,但是白鷹號的設計則是靠中間,王健剛來時還納悶了幾天,但是隨後跟海警的一番追逐就明白了,這艘船雖然名義上是貨船,但是走海子危險重重,它還擔任著作戰任務,這艘船前後都有兩個較大的防撞艙,一是預防海盜或海警刻意撞船,另一方面突圍的時候也方便去撞別人的船,這樣橋樓在中間就會最大限度的避免撞擊,這艘船的橋樓有兩層,第一層是船員的生活區,第二層也就是頂層,是駕駛室和信息室。

 王健進入駕駛艙時,就見維爾莉特從信息控制台下面掏出一支SPAS-12*來,說道:“什麽時候開打,叫一聲就行。”黑子看著她手上的那把質感十足的武器,有點愣神,心想這俄國妞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難道智商跟暴力傾向成正比?智商越高,暴力傾向就越嚴重?

 竇康成隨後就進了駕駛艙,直接就問:“真的是海盜盯梢?”維爾莉特指著雷達屏幕上的那個白點說道:“不敢確定,這夥人的手段實在是太專業了,跟學院派出來的一樣。”

 王健驚奇的問:“海盜還有學院派?這東西還可以系統的培訓?”

 黑子接話道:“那當然,術業有專攻嘛,海盜是個高風險工作,不經培訓很容易出錯的,不是劫白就是被抓,搞不好還會丟了命。我們通常說的學院派,就是指索馬裡一帶的海盜,由於他們的歷史悠久已經形成了一套切實可行而且可以用來推廣的固定經驗,所以我們走海子的就稱其為學院派,哪像我們三個月前在馬六甲海峽遇到的那批海盜,亂哄哄的沒有一點章法,我都替他們臉紅,像那種海盜我們就稱他們為集場子……”

 維爾莉特打斷了他的話:“這群人的反偵察工作做的很到位,每次盯梢都是十五分鍾換一批人,而且在這兩個小時內已經更換了幾次跟蹤工具,先是私人遊艇,再就是漁船,快艇,甚至還有帆船。雖然這群人很精明,但是他們露出了一個馬腳,那就是他們的跟蹤距離永遠保持在六海裡左右。你們說是不是學院派被護航艦隊逼急了準備換地方?”

 在海上六海裡是人的心理死角,這個距離可以確保不會撞船,正由於這個原因人們都會有意無意的忽視六海裡之外的東西,所以原則上海上盯梢保持在六海裡之外是一個絕佳做法,但在行家的眼裡這個原則本身就是一個弱點。

 樊經賦皺著眉說:“絕不是學院派的, 在這種主航線上,船隻多如牛毛,他們沒機會下手,而且索馬裡沿岸的幾個較大勢力我們都打點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個小勢力絕沒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動我們白鷹號,我們的火力他們不是沒有領教過。”

 王健在旁邊說:“會不會是那個姓孫的神秘雇主,在隨航監視。”

 一提那個雇主,竇康成頓時就來了氣:“那個老不死的要是能夠一路隨航,他就不如自己運了,搞這麽多由頭幹什麽?”

 樊經賦分析道:“如果我們排除了道上的組織,那麽明面上可能性就非常的大了。”

 黑子沒聽懂,提高了嗓門說道:“你別弄得那麽玄乎,有話直接挑明了,都入土半截了,還這麽不直爽。”

 樊經賦說:“我的意思是,恐怕我們是被政府組織盯上了。”維爾莉特就說:“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來AJ了,以前也沒見他們這麽大的反應。”地府業務員升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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