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臉死魚像幹嘛,說說都差到什麽了?”王健焦急地問道。
“貊永逸,32歲,H市本地人。武校出來的。18歲進入散打俱樂部,20歲成為職業選手,但水平一般。直到去年連續獲得了兩次省內散打冠軍。昨天他去簽約俱樂部宣布了退出。目前在家。其平生經歷跟鬼怪完全不沾邊。也不可能學過道術之類的東西。非常的乾淨。”宋樂和一口氣說完了。
席開誠皺了皺眉頭:“乾淨就對了,說明對方做事非常小心。問題應該出現在去年之前。能讓他短時間提高這麽多的肯定是變異靈魂。但我們從他身上卻找不到任何線索。”
“是啊,對方做的這麽乾淨,沒理由今天我們就能得到三慶山的線索啊。按照他們的作風即便可能出現問題也會在第一時間處理乾淨的。我很了解這點。”宋樂和肯定的說。
“看來三慶山我們是一定要去一趟了。”王健說道。
“先別急,再讓宋樂和朋友查兩天吧,畢竟一天的時間太短,說不定還能查到什麽。”席開誠想了想說道。
“也對,再給我朋友兩天時間吧,他的能力我還是清楚的。”宋樂和也同意了席開誠的說法。
“那行,後天還沒什麽線索再去也不遲。我有點困了,先上去睡一會。”王健又點沒精神的說道。
“哎!你不吃午飯啦。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茶不思飯不想?”宋樂和打趣道。
“要吃你一個人吃去,你個吃貨。”說完王健一個人上了樓。
席開誠等王健上了樓,對宋樂和使了個眼色,小聲的問道:“我說樂和啊,我師弟這是怎麽了,從昨晚回來就有點不對勁。”
宋樂和一臉興奮的把臉湊到席開誠耳邊說:“好事啊,我說你師弟眼光不錯哦。。。。”
王健一個人上了樓,沒理會宋樂和在說什麽。
躺在了床上,王健拿出了那串師兄給他的手鏈,看著鏈珠中的雪花沉思了起來。
他確定現在自己一定是喜歡上管慕筠了,不僅僅是那個夢。那是一種說不上的感覺。這串珠子裡也有雪花,自己的封印師傅也說:“落雪不化,封印自解”。難道雪詩自己這一生中的克星嗎?還是能給自己帶來好運?
這些都不是王健現在最糾結的,他現在最想知道管慕筠一直在等的那個人是誰,自己有沒有機會。畢竟管慕筠是一個人不是物品,這種事還要看他自己怎麽想的。不管怎樣,王健都覺得自己要試一試,扭扭捏捏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王健想著這個問題也一直睡不著,正不知道改幹嘛的時候宋樂和跑了進來。
“喂!我說王健,昨晚要買的東西還沒買呢,快起來,陪我先去學校把被子拿來,再買點日用品去!現在時間還比較早,先可以把你夢中情人約出來也不錯哦!還有那個凌紫嵐是吧!”宋樂和一臉猥瑣的說道。
“我看你是想人家薛妹子了吧!別把我扯進去。”王健鄙視的說道。
“呵呵,我不是一個人不好意思去嘛。你就幫個忙吧!”宋樂和乞求道。
“你要約凌紫嵐自己去約,我自己的事,你也不用管。”王健有點鬱悶的說,其實是自己今天已經被拒絕了,但又不好意思說。
“額,那我現在就約啊!”說完宋樂和就打起了電話。
“可以啊小子,這麽快就弄到號碼了。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沒見你要號碼啊。”王健很奇怪的說。
“切,你的號碼我找你要過了嗎?”說完轉過身聽電話了。
“哎!沒人接哎,真掃興!”宋樂和很沮喪的說。
“算了吧,先把你的小窩弄好再說。別今天又跟我擠一起,我害怕。”
“我還怕你呢,先去學校拿被子吧。我就不信了,我晚上繼續約。”宋樂和狠狠地說道。
“恩,堅持就是勝利!哥們我支持你。加油啊!走我今天做你免費的勞力。”
“哼,我現在心情不好,你還自己找上門來了,一會我去買一箱板磚回來,累死你!哈哈!”宋樂和樂呵呵的說道。
走吧,先去學校幫你把東西收拾下,看看缺什麽載出來買吧。”王健說道。
“恩,走吧。”
說完兩人一起向學校走去了,途中宋樂和還打了兩個電話,應該是給凌紫嵐的,但依然沒人接。
宋樂和難得的沒有跟王健唧唧歪歪說個不停,兩人就這樣一路無語的去了學校。
就這樣沒過一會兩人就到了學校。王健不自覺的像舞蹈班那看了一眼,這一眼不知怎麽這麽巧,席開誠看見了管慕筠,和他一起的還有個男的。倆人並排走著,好像再聊著什麽,並沒有過於親密,轉眼間就走進了教學樓。
王健知道管慕筠中午約了人,但不知道那個男的是不是。心裡莫名的有了些醋意。
“哎!你宋樂和不走了,看什麽呢,是不是不願意幫我搬東西啊。你可不能耍賴皮啊!”宋樂和走過來朝著王健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什麽。
“哪有,我會說話不算數嗎。沒事,走吧。”
就這樣,幫宋樂和把東西整理好,宋樂和就這樣正式搬進了“成譽閣”。
很快又過了兩天,這兩天倒是過的比較平靜,沒有什麽異常。宋樂和這小子好像跟凌紫嵐搭上了,也沒空煩王健了。電話聊的挺起勁的。
王健這兩天除了上學就是教師兄用電腦。自從上次王健說了之後席開誠立馬就買了一台回來。這兩天玩的是不亦樂乎。特別是有了個QQ號,沒事就聊天刷微薄。還寫了很多靈異故事在微薄裡,點擊還挺高。
王健這兩天沒有再見管慕筠,也沒有聯系她。心想等有機會了再去表白吧,不管她接不接受。畢竟自己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晚上,師兄席開誠把王健,宋樂和倆叫到了臥室。
“樂和,你有沒有問過你那朋友了,有沒有什麽新情況啊?”席開誠問道。
“我問過了,還是前天那些情況,我那朋友也很奇怪,為什麽除了那些情況,其它什麽也查不到了。他甚至黑了那家俱樂部的電腦,查了貊永逸的資料。也沒什麽特別的。”宋樂和鬱悶的說。
“恩,看來只有去一趟三慶山會會那個鬼道士了。這名字倒是挺奇怪,一個道士居然沒有道號,用鬼來自居。”席開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