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堯依青沉思道,“你的錢包是放在儲物櫃裡,然後小偷用力拉開儲物櫃的門,偷走了錢包。”
“對!”包法湖回憶到,“我記得那時是下午三點,因為我上完課後就和朋友出去玩了,突然我的室友打來電話說,我們寢室被人翻過,叫我回去看看,問我有沒有丟失東西。我當時立即就回去了。回到寢室發現寢室裡亂成一片,我和我室友的儲物櫃的門也被人強行打開了,我立馬察看儲物櫃,發現我的錢包不見了。”
“寢室門是不是被拗開的。”梅德明問道。
“不是拗開的,門上的鎖是好好的。”
“那你的室友有沒有丟失東西呢?”梅德明又問道。
“這個說來也奇怪,我的室友也在他的儲物櫃裡放了一千塊錢,卻並沒有丟失,而且他沒什麽東西被小偷拿走,你說他運氣好不好?”
“你的錢包裡除了各種證件,還有什麽?”王健問道。
“還有幾千塊錢。”
“你室友離開時應該會鎖門吧!”梅德明問到。
“對,他會鎖的。”
“你有懷疑過你的室友嗎?”梅德明說到。
“這個沒有?”包法湖說到,“因為我和他的關系不錯。沒有想過他會乾這種事。”
“但是為什麽他的東西一點都沒有丟失呢?”梅德明看著包法湖。
“也許他的運氣真的挺好吧!”
“我看沒有那麽簡單,因為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好運氣,”梅德明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個大煙鬥,放在嘴裡,義正言詞的說到,“我認為你應該多注意一下你室友,最近的消費情況。”
“梅德明,”王健看著梅德明的樣子,歎口氣,心裡真的為FEMS感到悲劇,“我覺的他室友偷竊的幾率很小。”王健又看向包法湖,“不過盡管我認為你室友作案的幾率很小,但是我還是要了解到你室友他昨天的行蹤,你能告訴我嗎?”
“哦,這個我不知道!”包法湖回憶到,“因為昨天我和朋友有聚會,所以並不知道他昨天的行蹤。”
“這樣啊!”王健又問道,“你的室友為什麽沒和你一起來報案?”
“哦,因為他現在有課,所以沒來。”包法湖抬手看了看手表,“你們還需要什麽線索嗎?”
“我想暫時不用了,”王健看著包法湖,“怎麽?你有事嗎?”
“是的!”包法湖說到,“我和朋友還有個聚會,所以必須的離開。既然你們現在還不需要什麽線索,那我就先離開了。”包法湖站了起來,“我希望你們能找到我的錢包。”
“我們會盡力的。”王健笑道。包法湖點了點頭,隨後後離開了。
等到包法湖離開後堯依青皺著眉說到:“這個案子有些麻煩啊!”
“什麽麻煩?”梅德明自信的說到,“我看一點都不麻煩,小偷就是包法湖的室友。”
“哦!”堯依青好奇的看著梅德明,“說來聽聽。”
“簡單啊,”梅德明用手壓了壓鴨嘴帽,然後說了一句FEMS的台詞,“當排除所有可能時,剩下一個可能無論多麽不可思議也是真相。”
“好了,別裝了,快分析分析。”堯依青無奈。
“好!”梅德明分析到,“我們先從寢室門來說吧!由於偷竊後寢室門並沒損壞,而且他室友離開後是把寢室門鎖了的,所以,小偷必定是用鑰匙打開寢室門進行偷竊的,那麽,能夠打開寢室門的只有三個人,包法湖,寢室管理員和包法湖的室友。
而在其中包法湖是受害者,所以排除其是小偷的可能。那麽小偷就必定在寢室管理員和包法湖室友中的一個,而在其中有個疑點,哪就是剛才包法湖說的,他的室友盡管在儲物櫃裡放了一千元,但是也並沒有丟失,說明他就是小偷。
我想包法湖室友是故意把寢室製造成很亂的樣子的,是為了迷惑包法湖,讓他以為是陌生人偷的。”
“很好的謀算,”王健說:“沒想到梅德明你短短時間內,對邏輯思維謀算已經有這樣的進步,很好,但是,你的謀算中有幾個問題。”
“哪裡有問題?”梅德明有些不相信。
“在回答你之前我必須要先深入說說失竊案,也許你就會明白你的謀算中有哪些問題,如果我直接告訴你,那麽這樣就太沒趣了。”王健說完後又看向堯依青說:“堯依青學姐,先說說你對失竊案的理解。”
“失竊案?”堯依青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搖了瑤頭無奈說到,“我只知道失竊案都比較麻煩啊!”
“的確是有些麻煩。”王健看著堯依青說到。
“為什麽啊?”梅德明說到。
“這個我也不清楚,”堯依青回憶道,“我記得以前廣高翰和徐偉才就經常接到失竊案,雖然大多數案件都破了,但是每一次破案都很辛苦。”
“哦?”梅德明有些不相信,區區失竊案難道還比凶殺案麻煩。
“其實失竊也不是難破,”王健說到,“而為什麽說它麻煩呢?因為警察不可能為了失竊案去動用高科技手段去查案,除非失竊的東西很重要。而且失竊案留下的線索極少,還記得我昨天給你們說的嗎?一個作案手法,越簡單越好,因為這樣留下線索就很少,而失竊案就是這樣,作案手法非常的簡單。”
“這樣啊!”梅德明聽了王健的話,也似乎感覺到失竊案的麻煩,難道警察為了破個失竊案還去查現場留下的指紋,然後在去調動指紋庫,慢慢的去對比。
“那應該怎樣調查失竊案呢?”堯依青問到。
“嗯…………”王健閉上眼睛沉思著,他的樣子像是在尋找大腦中的某樣記憶一樣,然後將哪些記憶拚湊成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王健突然睜開了眼睛。說到:“在邏輯思維學中,關於邏輯思維謀算有一種這樣的謀算,叫做類比謀算,類比謀算的意思是從一個正確的結論謀算出多個問題的結論。
簡單說來就是從一個到多個吧,運用這個方式我們不如把失竊案和凶殺案進行比較,意思就是從凶殺案的解決方式中尋找解決失竊案的方法。
所以我們就先來說說凶殺案,那麽解決凶殺案我們先要做的就是提出問題,首先在凶殺案中我們看著屍體就應該提出這些主要的問題,死者是誰?死者是怎樣死的?死者的死亡時間?
等等一些問題如果運用到失竊案中,那麽提出的問題就是,失竊的是什麽東西?是怎樣失竊的?失竊的時間是什麽時候?等等一些問題。
然後我們又回到凶殺案中,在凶殺案中我們根據現場或者收集到的資料,去試著解答這些問題,然後再把問題的答案聯系起來,得出一個新的結論,而這個結論大概可以理解為‘能造成這次凶殺的條件’,也可以說是我們‘理想中的凶手模型’。
而我們就可以從這個‘模型’中去尋找凶手,如果有某個人滿足這個’模型’或者相似,那麽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我這裡為什麽說很有可能呢?因為這其中可能有巧合的元素影響,不過我們把這個元素排除,因為一個巧合可能是巧合,但是兩個,三個,多個,那他肯定就不是巧合了。
最後我們在回到失竊案中,我們按照凶殺案的處理方式,那麽在提出問題後,我們解決問題,在把答案聯系在一起得出一個小偷的‘模型’,然後我們按照這個‘模型’去尋找小偷。所以,我認為這應該就是解決失竊案的大至方法吧!”
說完後,王健用手按了按後頸椎。梅德明和堯依青再一次因王健的推論而驚訝,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是梅德明和堯依青不得不驚訝於王健神奇的邏輯思維能力和那種解決問題的思路。
“梅德明,”王健看著梅德明,“現在你能看出你剛才謀算的問題所在嗎?”
“哦?”梅德明從驚訝中回過神,然後細想了王健剛剛說的,在想想剛才自己得出推論。過了一會兒。
梅德明說到:“如果按照你剛才所說的方式去處理失竊案得出的結論在以剛才我推出的結論作對比的話,這樣也許我就能看出我的謀算問題所在。
那麽,我要先用你的說方式去處理失竊案。首先提出問題,第一個問題,失竊的是什麽東西?第二個問題,是怎樣失竊的?第三個問題,失竊發生在什麽時間?”說完梅德明看著王健。
“很好!”王健讚賞的看著梅德明,“繼續。”
“接下來,”梅德明說道,“我要先解答這些問題,第一個問題,失竊的是什麽?無疑失竊的是錢包,錢包裡有錢和包法湖的一些證件,以此,我們也許可以謀算出小偷作案的動機,我暫時可以分為,小偷是為了錢偷竊和小偷是為了包法湖錢包裡的證件偷竊。
那麽第二個問題,錢包是怎樣失竊的?地府業務員升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