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王健失蹤了!”堯依青驚訝的看著梅德明,堯依青身旁的廣高翰和襲俊豪同樣驚訝的看著梅德明。
“今天一大早我起來發現王健不見了,”梅德明回憶道,“我打電話,電話裡說他的手機關機。後來我又去學校的各個地方都找了,可是都沒有找到。”
“他是怎麽回事?”堯依青疑惑。
“難道他有什麽發現?”襲俊豪同樣疑惑說道。
“可是有什麽發現他應該小告訴我們啊!”梅德明說道。
“難到他有什麽難言之隱?”襲俊豪說道。
“算了!先不用管他。”廣高翰這時說道,隨後面目變得嚴肅起來,“這次失竊的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學校對此很重視。”
廣高翰說道這裡停了下來,梅德明,堯依青和廣高翰也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廣高翰繼續說道:“如果我們在這兩天內不能破案的話,學校的名譽將大大受損,更重要的是我們謀算社的名譽也將大大受損,社長都很關心這件事,他都打電話來詢問這件事的進程怎麽樣了。”
梅德明沒有想到連社長都關心起這件事了。
“我們該怎麽做?”堯依青問道。
“我們現在要盡快找到那個團夥的頭,鑽戒多半在他那裡。”廣高翰說到,“學校謀算社將會在今天一整天會對學校進行大搜查,謀算社會對寢室,教室,圖書館等等一些地方進行搜查鑽石,到時襲俊豪你去配合謀算社工作。”
“知道!”襲俊豪說到。
“堯依青,”廣高翰看著堯依青,“你和我繼續去查看監控錄像,我相信他們的頭一定在錄像裡出現過,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恩!”堯依青恩了一聲。
“梅德明。”廣高翰又看向梅德明,“你對王健比較熟悉,所以你去尋找王健。找到他後立即通知我。找到他也許對我們目前的情況很重要。”
“明白!”梅德明點了點頭,梅德明也認為目前找到王健很重要。
“好吧!就這樣吧!大家開始行動。”
今天是洪流理工學校有史以來最為特別的一天,因為今天所有學生都停課,接受謀算社的搜查,謀算社也將對學校各個地方各個角落進行搜查。
………
傍晚,學校監控室裡。
“什麽?沒有找到?”
廣高翰看著襲俊豪。
“沒辦法?”襲俊豪無奈的說道,“學校的各個地方各個角落都查了,就是沒有那顆鑽戒的影子。”
“可惡,”廣高翰惱怒的拍打在桌子上,廣高翰心想,難道他們吧鑽戒已經帶出學校了,廣高翰又看向監控錄像,根本就發現不了那個盜竊團夥的頭,他們的頭到底是誰啊?可惡。
廣高翰不知為何,第一次辦案有種無力的感覺,難道是失去了徐偉才的原因嗎?
這時,梅德明走了進來。
“有王健的消息了嗎?”堯依青問道。
“沒有,”梅德明無奈的回答道,“我把學校的各個角落都找了就是沒有找到他,我想他可能已經不在學校裡了。”
廣高翰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有一天多的時間,繼續努力查案吧!如果我們不行了,我想就只有看他的了。”
梅德明,襲俊豪,堯依青知道廣高翰口中“他”就是指王健。
夜晚來臨。洪流大學一片寂靜,經歷過今天的大搜查,大多數人都已經疲勞不堪了,他們更願意待在舒適的寢室裡吹著冷風。只有廣高翰他們還不斷的忙碌著。
夜越來越深,在洪流校園的一角叢林中。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這裡,黑影向周圍看了看,像是在確定周圍有沒有人。
黑影確定周圍確實沒有人後就蹲下來,用手搬開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然後刨著剛剛搬開石頭下的泥土,泥坑越來越大,直到可以放進一個人頭那樣大的坑時,黑影停了下來,他伸出了手,右手上拿著個紅色的小匣子,黑影淡淡的一笑然後打開小匣子,可是裡面什麽也沒有。黑影一怔。
“你是在找這個嗎?”叢林裡走出一個人來,此人正是消失了一天的王健。“對嗎?高亦竹學姐。”
王健抬起手,在淡淡的月光下可以看見王健的手指上發出談談的光亮。
黑影一愣,向王健的方向看去。
“高亦竹學姐,你是不是在想,我現在是不是一個人,如果是,你就好逃跑,然後就去報警說是我偷了鑽戒,這樣就可以嫁禍給我。”
王健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黑影,“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是一個人來的,那你還會不會跑嗎?或者還是舍不得這顆價值十幾萬的鑽戒。”
黑影一愣,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少年像一個黑洞一樣,神秘。而自己在他面前猶豫一張白紙一樣,你什麽也藏不了。
“我很好奇!你怎麽知道是我。”黑影傳來悅耳的聲音,聽聲音,果然是高亦竹。
“哈哈哈哈,”王健興奮的笑了起來,“果然是你啊!如果你一直不說話,我還以為我猜錯了,不過知道是你後,那麽我的謀算一切都成立了。”
“什麽意思?”高亦竹疑惑的看著王健。
“嘿嘿!”王健自信的笑了笑,說道,“你剛才不是問我怎麽知道你是小偷那?哦!不對,應該是我怎麽知道你是這個偷竊團夥的頭領吧!但是與其說知道你是這個偷竊團夥的頭倒不如說是猜測,因為我也沒有太好的證據可以證明你是這個偷竊團夥的頭。”
“哦?”高亦竹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那麽你是怎麽懷疑我的,又是怎麽知道我會把鑽戒藏在我家周圍的?”
高亦竹說的沒錯,現在王健和高亦竹所在的地方就是高亦竹家周圍。
“學姐你問的問題是不是太快了點,我是一個學邏輯的人,我喜歡將所有的事情都歸納起來,所以還請學姐讓我從頭說起。”
“隨你!”
王健底下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到。
“我就先說我接到的第一個失竊案,也就是包法湖的那起失竊案,在案件中,就先說說我是怎麽看出瞿康寧是小偷的,首先我在包法湖的寢室裡發現有磚紅色的泥土,磚紅色的泥土是南方特有的泥土,我們這裡是不會有的。
而且由於包法湖和辛成益是北方人,最近也沒有人來拜訪過他們,所以我推測小偷很有可能南方人,然後我在通過監控錄像排除沒有作案時間的人,剩下的在看是不是南方人即可。
當然,最後有兩個人滿足這些條件,其中就有一個是瞿康寧,本來我還不能直接懷疑上瞿康寧,但是當我知道廣高翰接手的失竊案中有一個嫌疑犯也是瞿康寧時,我就不得不把視線注意到他身上了。”
“很好,”高亦竹微笑的說道。
王健淡淡一笑又說道:“雖然我們沒有實質的證據可以證明瞿康寧是小偷,但是我們可以根據兩次的案件中的作案嫌疑人是同一個人可以知道這是一起連續盜竊案,所以我們只要在等待瞿康寧再次偷竊,我們來個當場抓獲就行了。
可是我們沒有想到,你早就猜測到我們的行動,因此你設計好圈套等著我們,結果如你所願,我們吃了一個大虧。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開始懷疑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個盜竊犯,而是一個盜竊團夥。”
“哦?”高亦竹好奇的樣子,“就算中間有薄英華的出現,但是薄英華可能是瞿康寧請了幫助他的,薄英華不一定參加了偷竊,你又是從那裡看出我們是個盜竊團夥的?”
“這個問題我們在回到包法湖的失竊案中。瞿康寧要想偷竊成功,首先,他必須打探好包法湖和辛成益的生活習慣,課程安排等等,這些消息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很難打探清楚的,所以有可能是有人幫助他打探的。
他必須要有寢室的鑰匙,可是想要拿到鑰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包法湖和辛成益並不會把鑰匙借給別人,更何況瞿康寧與包法湖和辛成益並沒有社會交集。而寢室管理員那裡的鑰匙更是不可能拿到。
那麽他的鑰匙很有可能是有人幫助他先拿到原配鑰匙, 然後瞿康寧在去把原配鑰匙複製一把。從這兩個方面來看,我就越來越相信這不是一個人在作案,而是一個團夥在作案。”
“你說的很有道理,”高亦竹說道,“我同意你說的打探一個人的情報雖然很難,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做不到,還有,瞿康寧家本來就是賣鎖的而且學校裡鎖壞了都是找他家修,
所以如果瞿康寧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想要打開門也不是不可能。”
“哦!我可不認為瞿康寧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可以輕松打開寢室門,”
王健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原來也認為瞿康寧是因為了解鎖的結構才打開門的,但是當我仔細在回憶起包法湖的失竊案時,我否定了這種情況,因為我看了包法湖寢室門的鎖,上面的鎖一點痕跡也沒有,甚至連一點刮痕也沒有,說實在的我很難相信瞿康寧在不使用鑰匙的情況下打開寢室門,而且還在使用工具的情況下在鎖上不留下一點線索。地府業務員升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