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熱水壺?”梅德明疑惑的看著王健,突然他感覺身下的徐偉才猛力向上頂,眼見就要掙脫他的束縛了,可是梅德明怎麽可能這樣讓徐偉才逃脫,梅德明用力猛扣徐偉才手臂,徐偉才痛的叫了出來。
“梅德明,放開徐偉才學長吧!反正這個證物已經在我們手上了。”王健看了看手中的電水壺,然後又看向徐偉才,“而且我相信徐偉才學長一定會給我們一個解釋。”王健突然目光死死的盯著徐偉才,“解釋一下他為什麽要殺害仝憶萱。”
梅德明松開來了徐偉才,不過他還是站在徐偉才兩三米處,這樣徐偉才想跑也不行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堯依青看向王健。
“這就要看王健學弟怎麽說呢?”徐偉才自信的說到。
“哦!徐偉才學長你太自信了。”王健笑看著徐偉才。
“哦!把你的謀算說來聽聽。”徐偉才也看向王健。
“好啊!”王健自信的說到,“那我們先來說說仝憶萱到底是死於意外,自殺或者他殺。
那麽,如果是意外的話,從仝憶萱屍體的位置可以排除,因為無論小木屋當時是怎樣的情況,起火點都不會在門對面,因為電路根本就沒有在門邊,那麽根據人求生的本能,仝憶萱應該跑向門邊,所以屍體的位置也應該在門邊,即使當時門是鎖著的,所以根本不是意外。
那麽,自殺呢?也不可能,因為在人求死的時候仝憶萱會選擇這種自殺的死亡嗎?而且還是一種看似意外的死亡,顯然不可能。所以這必定是他殺。”
“精彩!”徐偉才笑著拍了拍手掌,“作為一名謀算愛好者,我不得不認同你的謀算。那麽,你又是怎麽認定我是凶手的。”
“哦!謝謝徐偉才學長的讚美!能得到你的讚美還真是榮譽!”王健和徐偉才就像好朋友一樣在探討謀算。梅德明和堯依青好像看客一樣,根本就沒有權利插話。
“哼!”徐偉才說到,“我的不在場證明看你怎麽破!那可是得到警方證明了的。”
“哦!是嗎?”王健自信的說:“可是在我眼裡,根本就一點都不難。”
“說來聽聽。”徐偉才也自信的說到。
“那麽!現在,”王健死盯著徐偉才,“我現在就把徐偉才學長的作案過程說一遍。
首先,你在10點鍾約仝憶萱到小木屋來,我不知你用什麽方法,但仝憶萱確實是來了,然後,你把仝憶萱弄的不能動彈,也要讓她不能製造出一點聲響,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麽辦法,但是我猜,你應該是用繩子把仝憶萱綁起來,然後用透明膠把她嘴封住。
因為這樣,一把火過後什麽東西都不會留下,我想以學長的體型對付一個女生應該不是很難吧!
可是,學長沒有想到在打鬥時還是在仝憶萱的身上留下了傷,然後學長,利用電熱水壺等一些物品,安排好引火裝置你就可以離開了,因為慶伯馬上就會來這裡巡查,而慶伯來時看見門沒鎖,自然就去鎖門了。
接下來,你算好時間,回到學校,然後安安心心滅火,滅完火後你又跑進小木屋裡,取走電熱水壺,放在自己的背包裡,最後你又以查尋線索為目的,在小木屋外把電熱水壺埋掉。”
“哼!”徐偉才看著王健,“很精彩的謀算,但是也漏洞百出,第一,我到底是怎麽引起火災的,就憑這個電熱水壺。”
“哦!是嗎?漏洞百出。”王健說到,看了看手上的電熱水壺,“至於火災,學長把仝憶萱綁了後,在把電熱水壺插在電路上,我在學校電工杜叔那個得知,小木屋的電功率很小,根本帶動不起電熱水壺,這樣就會導致電路被燒。”
“哈哈!”徐偉才大笑到,然後說到,“就憑這個電熱水壺,恐怕不行啊!你別忘了,我11點50左右才到學校的,而電熱水壺要引起火災恐怕只要半個小時左右吧!恐怕那時早就有人發現火災了。而且,就憑這個引起火災也不是很簡單的事吧!”
梅德明和堯依青點了點頭,認同徐偉才學長的話,他們疑惑的看向王健,不知王健接下來會怎麽說。
“哦!”王健自信的看著徐偉才,“徐偉才學長過激了,我說過引起火災的原因是電路被燒嗎?”
聽了這話徐偉才一愣,他死盯著王健。梅德明和堯依青也是一愣,然後疑惑的看向王健,他們已經見識過王健那奇跡一般的謀算能力,不知此時王健又會有什麽精彩的謀算。
王健閉目思神,然後睜開眼睛盯著徐偉才,徐偉才一愣,雖然隔著黑夜,但是借著月光,徐偉才還是可以看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蠟燭和煤油,”王健說到,“是蠟燭和煤油,你把蠟燭放在容易起火的地方,然後在蠟燭周圍倒些煤油,這樣就可以很容易引起火災呢?而且蠟燭也可以很好的算好時間。
至於電熱水壺根本就是一個騙人的東西,只是為了迷惑警方的調查方向,不過有些地方確實還是很佩服學長的,居然想到了蠟燭和煤油,這些東西在大火下一點痕跡也不留。”
徐偉才死盯著王健,冷靜的說到:“可是在我的不在場證明中,我在出校門買東西的時候死恰巧碰見我的朋友,這是一個巧合的不在場證明,而且,你說我把電熱水壺放在背包,那必然會在背包裡的一些生活用品染上碳黑,還有你所說的煤油,我又要怎麽存放呢?還有我記得小木屋的鑰匙只有一把,平常都是鎖門的,如果凶手是我,那我又要怎麽打開小木屋的門呢?”
“唉!”王健歎了口氣,“學長你還不認嗎?”
“我要聽你怎麽解釋這些問題?”徐偉才還是冷靜的看著王健。
“那不是巧合的不在場證明。”突然一聲音響起,從黑夜中走出兩個人來。王健,徐偉才堯依青和梅德明都是一愣,這兩人正是,廣高翰和襲俊豪,襲俊豪死死盯著徐偉才。
“我和襲俊豪已經在旁邊躲了好久了!”廣高翰突然對著眾人說到,然後看向徐偉才,“那個不是巧合的不在場證明,因為你那個朋友每個晚上都會在哪裡玩,還有電熱水壺放進背包時,你用塑料口袋包著電熱水壺,所以沒有染上碳黑,而煤油就裝在你背包裡那個小塑料瓶的洗滌劑吧!
至於小木屋的鑰匙,其實不難拿到,因為有很多人去拜訪慶伯,慶伯就把鑰匙放在牆上的釘子上,你可以很輕松的拿到鑰匙,然後騙慶伯說我有事,待會才來看你,然後你馬上去把小木屋門打開,在回來送回鑰匙。”廣高翰盯著徐偉才。
“我查了,”
廣高翰又說到,“你在五天前,買了煤油,蠟燭和電熱水壺。你能告訴我你買這些幹什麽嗎?”廣高翰看著徐偉才,而徐偉才沉默的看著廣高翰,過了一會兒,徐偉才的聲音響起。
“廣高翰,我們在一起破了多少案子?”徐偉才問著廣高翰。
“已經不記得了!”廣高翰說到。
“對啊!多少案子啊!真是讓我懷念啊!”徐偉才抬頭看著月夜,小聲的說到:“‘洪流二智’,‘洪流二智’啊!此時真是一種諷刺啊!”
“你為什麽要殺仝憶萱。”廣高翰看著徐偉才。
徐偉才盯著襲俊豪,說到:“因為她傷害我最愛的親弟弟!”
“唉!”廣高翰歎息了一聲。
“哥哥!”襲俊豪看著徐偉才,跪倒在地眼淚也留下下來,“都是我的錯!”
“不,”徐偉才衝到襲俊豪身旁扶起襲俊豪,悲傷的說到,“弟弟,你沒錯,自從爸媽離婚後,你就從來沒有錯過,這一切都是仝憶萱那個女人的錯。”
梅德明和堯依青看到這一切完全懵了,只有王健和廣高翰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早就知道這些了。
“不,哥哥你真的錯了。”襲俊豪哭泣著。
“徐偉才學長,”王健看著徐偉才,“也許你真的錯了!”
“你懂什麽?”徐偉才怒吼王健, “當時那個女人甩了我弟弟,你知道我弟弟有多難過嗎?有幾次我弟弟差點就自殺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也許…………”
徐偉才臉色又變得扭曲了起來,“從那時起,我就發誓,如果當我在遇見那個女人,我一定要殺了她。哈哈……也許是上天的安排,沒想到那個女人也考上了這所大學,當時看見她又高興又害怕,我高興我終於可以報復她了,害怕她會揭開我弟弟的傷疤,所以我一定要殺了她。”襲俊豪突然大聲的哭泣了起來。他在抑製不住心中的悲傷。
“唉!”王健歎了口氣說:“我不知道仝憶萱為什麽會拋棄襲俊豪學長,但是我知道仝憶萱一定還深愛著襲俊豪學長,要不然,仝憶萱也不會報考這所學校,也不會加入謀算社,更不會還帶著那條和襲俊豪學長一模一樣的手鏈。”
“對啊!哥哥,”襲俊豪平複了心情,然後說到,“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當時我和一個女生關系特別近,其實我們只是朋友關系,小萱就以為我要和我分手,想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於是她那天來找我談分手的問題。地府業務員升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