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青絲散披在後面,長長的睫毛凸顯出那對剪水雙瞳,嘴唇上塗了一點淡紅色的口紅,甚是淡雅。
一身白色的晚禮服,將她玉脂般的雙肩露了出來,在燈光下更加的白皙。
欣長潔白的脖子上戴了一條銀色的項鏈,中央有一顆藍色的水晶,在燈光下折射著光芒。
白色長裙剛好將白玫玖的美腿遮住,給人無限的遐想。
一雙淡色粉紅的高跟鞋讓她更顯得迷人了。
王健眯了眯眼睛,還是第一次看到白玫玖這一面。
“王先生,看我怎麽樣?”白玫玖面帶微笑的問道。
“白小姐真是讓我驚豔,如此的風姿綽約,等會在聚會上,肯定是最吸引眼球的吧!”王健滿是讚美的說。
“王先生,你來開車吧,我穿的這一身,不怎麽適合開車。”
白玫玖打開車門,把鑰匙給了王健,坐到副駕駛位上了。
王健接過鑰匙,關上車門,發動引擎,問道:“去哪?”
“大金大廈。”
大金大廈是榮家的。榮氏集團是全國都有些的大公司。最近又和花家扯上了關系,一起合作。
所以今晚,在大金大廈舉辦了一個聚會,邀請了諸多生意上的‘好友’來參加。
一來,讓這些夥伴交流交流。一來跟花家的人打打關系。
花家派了那啥過來,就是白玫玖。
“王先生好像不怎麽緊佘?”白玫玖看了看王健。
“嗯,在米國的時候參加過很多這樣的場合,所以不會太緊佘。”王健笑了笑說道。
“哦,王先生經常參加商業聚會?不知道王先生家是做什麽生意的?搞不好我們也可以合作合作。”
白玫玖好奇地問。
“我想白小姐是誤會了,我家不是做生意的,我只是有個好朋友是做生意的,我跟著他一起參加的。”
王健說的是普裡特,沒錯,普裡特總是沒事拉著他去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聚會和應酬。
“我父母只不過是個醫生而已。”
法醫應該也是醫生的一種吧,王健如是的想到。
白玫玖聽到王健說到醫生。便沉默下來,若有所思地起來。
王健不以為意,也不打擾白玫玖的思考,專心開著車。
剛好,大金大廈不遠,幾十分鍾就到了。
到了大金大廈,開著車順著保安的指意,停好了車,就和白玫玖一起下車了。
果然,白玫玖一下車,就引起了很高的注目。
大堂裡一個經理模樣的女人飛快地走向白玫玖這裡。
“花總,歡迎來到大金大廈,我是這裡的經理,王凝梅,叫我小王就可以了。榮家二公子已經在十八樓等著了花總了,您趕快上去吧。”
這位王經理急急忙忙地說道。
王凝梅看了看白玫玖身邊的王健,向白玫玖問道:“這位是?”
白玫玖端莊地說:“這位是我的朋友。快點帶我們上去吧,別讓其他人久等了。”
王凝梅也不敢多問什麽了,畢竟自己只是個小經理。
王凝梅就帶著王健兩人進了電梯,按下了十八樓。
不一會,就到了十八樓。
大金大廈總共也就十八樓,十八樓是最高的一樓,而且是露天的,專門用於應酬和聚會的。
露天的十八樓,在王健到了的時候已經很吵了,有很多人在交流。燈光五光十色,音樂也很舒緩,給人一種很熱鬧了。
當白玫玖進入十八樓的時候,就有人發現她了。
王健就見到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沁蕊。”庹飛英笑著說道。
白玫玖對王健低聲說這是榮家的二公子庹飛英。
庹飛英看到白玫玖低頭向旁邊的男人說話,這才看清王健。正想要說話,就聽到白玫玖說話了。
“這是王健,是燕航大學的老師。”白玫玖習慣把言水大學叫做燕航。
“哦,言水?”庹飛英眉頭挑了挑。
“正好,我有個朋友介紹給沁蕊你認識。”
庹飛英說著就拉過一個男人。
“這是穆偉祺,我的好哥們,正好,他那啥是大學的校長。”
說完,就眼色挑釁帶有一絲嘲諷地看向了王健。
我從來不允許有別的男人在白玫玖的身旁!任何人都不行。庹飛英如是地想到。
庹飛英說完,就把他身邊的人推到了白玫玖和王健的面前。
只見這人穿的一身白色的西裝,身人材高挑的他足夠撐得起這樣的西裝,臉色有點蒼白卻也無法掩蓋他的英俊,不過,王健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了別的東西,那就是陰柔,很難想象陰柔的感覺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外貌出眾的男人身上。
穆偉祺苦笑了笑,擺了擺手。
說道:“庹少就別嘲諷我了,我那啥早在三年前就沒有在言水任職了,庹少就別在笑話我了。”
雖然穆偉祺這樣說,眼神卻是沒正眼看王健,臉上也是另外一副表情,驕傲。
王健很是理解,作為校長的孫子,的確有這樣的資本。
也沒怎麽放在心上,只不過他只是有些好奇,一個書香子弟,一個豪門少爺,怎麽會走到一起的。
庹飛英拍了拍穆偉祺的肩膀,笑著說:“別在兄弟面前裝可憐,誰不知道你那啥門下有好多那啥,那可都是些商業大鱷和學界大拿啊!”
說完眼神瞥了瞥王健,說不出的蔑視。
穆偉祺的臉上笑容越發的燦爛了。
王健沒什麽感覺, 可是好像白玫玖忍不住了,突然拉著王健的手,對庹飛英說道。
“就不打擾庹少和哥們聊天了,我先和我朋友去邊上喝點東西。”
說著,白玫玖就拉著王健往很邊上的角落裡走去。
看著白玫玖拉著王健的手,庹飛英的眼神好像在冒火一樣,手不自覺的用力的,卻沒想到自己的手還搭在穆偉祺的肩膀上。
感覺到手上傳來顫抖的感覺,庹飛英轉頭就看到了穆偉祺有些痛苦的表情。
庹飛英趕緊把手拿開。
“對不住啊,兄弟,失禮了。”
庹飛英幫穆偉祺揉了揉肩膀,一起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怎麽,庹少很生氣?”穆偉祺用手摸了摸肩膀。
庹飛英端起一杯酒,一口氣全喝掉。
緩了一口氣,說道。
“許老弟,你也知道,我追白玫玖追了好幾年了,從她留學回來我就開始了攻勢,可是奈何,始終沒有效果。”
庹飛英面色微苦,一想到王健,臉色就突然轉變成了猙獰,喉嚨嘶啞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