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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孫子是穿越者》卷2 騙子!都是騙子!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這句話可能絕大多數人都懂,因為失敗者總是比成功者要多出太多。事態發展超出自己的預期和掌控,對林墨來說本就不是一回兩回了,所以在長安城門封閉了三天之久才終於又一次開啟後,他也並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似乎林墨壓根就忘記了自己城外的家中還住著一位下肢癱瘓、行動不便的老人。

  “穿越者不是神仙、也需要吃飯”這麽一個簡單樸素的道理,現在尚太年輕的林墨還並不是很懂。

  但作為根正苗紅的大唐子弟,在民風淳樸的社會環境中熏陶了十五年,基本的道德觀林墨還是具備的:去探望老人、特別是你即將還有求與他的時候,空手上門就成為了一件特別沒有素質的行為。

  哪怕老人住的破茅屋是你的,也無法改變這一點。

  站在熙攘的街頭抓耳撓腮了好大一陣,林墨沉思熟慮了半天關於“到底什麽禮物才能在最大程度上俘獲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兒的心,從而讓他對你知無不言、並將畢生所學全都傳授給你”的深刻問題,然後終於在一拍大腿後得出了最後結論。

  豬蹄膀!

  說乾就乾,林墨屬於典型的行動派。借著人群的掩護,自菜市口東邊第一家肉鋪的案板上順走了最肥、最大的兩隻熟蹄膀,林墨仿佛絲毫沒有聽到身後屠戶的跳腳大罵。又從身側不知道做什麽生意的店家摸了一方油紙將食物包好,然後把手中鼓鼓囊囊的包裹提至鼻翼下嗅了嗅,林墨這才心滿意足的長歎了一口氣。

  這麽大一份厚禮......便宜那老不死的了。

  而至於自己所謂的“禮物”是否花了錢此等無聊的問題......作為一個擁有“視金錢如糞土”這樣高貴品格的人,他並不在乎。

  口中哼著輕快的小調自南城門步出,林墨總覺得那個一直緊盯著自己的兵卒有用手中弩箭把自己射到牆上去的想法。趕緊加快了自己腳下的動作快速離開,林墨聽說軍中有些人專好男風,可偏偏自己又生的如此俊朗不凡。眼前這家夥要真隻是想用弩射倒還好說,但如果他是想用其他的東西射自己......

  想到這裡,林墨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菊花,然後就這麽夾著腚以一種非常詭異的走位飛快消失在了城門守衛的視線之中。

  而反觀又一次見到三天前那個晚上站在城門前邊傻笑邊流口水賤人的衛兵甲,心中再次堅定了自己的直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下次假如有機會一定要把他射到牆上!

  站在自己那棟嚴格意義上來說甚至可能都算不上“房子”的破茅屋前,林墨還是從心底裡生出了丁點親切溫暖的感覺。畢竟就算賤......人也是有感情的不是?

  “老家夥,我回來了!”稍稍整了整衣服上根本捋不平的褶皺,因為推開門就是床,所以林墨想讓自己時隔多日再次出現在對方眼中時的形象完美一些:“老......”久別重逢的喜悅隻維持了一秒就化為了灰煙,林墨的雙眼在看清屋內的慘狀後瞬間蓄滿了淚水:“老家夥!這是怎麽了?老家夥!”

  “......”本就進氣多過於出氣的張本義被重重撲來的林墨這麽劇烈一搖晃,差點當場就真的駕鶴西遊而去。有點感動的想要伸手撫摸對方的肩膀表示自己沒事,

張本義覺得這個與自己相伴了三個月的少年郎除了嘴巴上沒點規矩,但到底本性還是善良的。但他的動作剛進行到一半,林墨的後半段話就傳進了耳朵。  “天殺的賊偷兒!趁著小爺不在家就膽敢如此肆意妄為!”坐在躺倒於地的張本義身邊撒起了潑,林墨指著門外破口大罵:“屋裡這地小爺我刨了八遍都沒刨出個玩意兒來,你覺得自個兒比小爺還能耐些?這堂屋裡要但凡能有點兒值錢的東西,還輪得到你動手?瞧把這兒給我弄得亂七八糟的......喪盡天良!喪盡天良!”

  “你......你......”嘴唇哆嗦著,張本義懸在高空的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乾枯細長的指頭哆嗦的好像帕金森晚期:“你這個......!”

  “老家夥!你怎麽了老家夥?”好像直到這會兒才注意到張本義一般,林墨一把將他摟抱在了懷中:“當時共有幾個賊人?高否?壯否?凌辱你的動作粗魯否?進門時先邁的左腳還是右腳?”用連珠炮似的一串疑問把張本義轟炸了個暈頭轉向,雖然林墨本身很可能並不了解何為“連珠炮”,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他的語速越來越快。越說越氣,林墨重重一掌呼上張本義的額頭,差點把對方拍的背過氣去,言語間說不出的恨鐵不成鋼。

  “你訛他們呀!這麽大歲數了,訛人還不會嗎?你當時就應當往地上一躺,用牙咬住他們其中一人的腳踝,死也不撒嘴,堅持到我回來......”

  “沒有賊人!是我自己翻下床的!我自己翻的!”瘦弱乾枯的胸膛起伏的好像被壯漢不斷拉扯的鼓風機,張本義感覺自己喉嚨中的那口濃痰似乎隨時都可能回把自己堵死。所以為了多活些年,他決定盡快把事情解釋清楚。

  從一個二十五歲的現代人穿越到大唐年間這具起碼六十歲以上、且還下肢癱瘓的腐朽身體之上,張本義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倒霉了。要是再被一個古代人給活活氣死,那他覺得自己怕是真要被釘在恥辱柱上,供古往今來所有的穿越者唾棄和鄙夷了。

  “你......你一走就是三天三夜,我是神仙麽?我不要吃飯的麽?”語帶顫音。無論靈魂如何,但外表確實已經是個老叟的張本義哭的像個剛斷奶的孩子:“我沒辦法,就隻能自己掙扎著下床,想找點東西吃......但你這破屋比我臉還乾淨啊!我他媽爬了五圈!五圈!連顆隔夜米都沒瞧見!期間還進來過一隻耗子,你猜怎麽著?嗯?你猜怎麽著?”

  哽咽的渾身都在顫抖,張本義的表情看起來都有些癲狂了:“那耗子在你屋裡轉了幾轉以後轉身跑了出去,沒多久就又銜著小半隻發了霉的包子回來了,眼淚汪汪的放在我的嘴邊。”隨著自己的敘述,張本義似乎再一次回想起了老鼠那憐憫的目光,原本枯黃的面孔掙的通紅:“我張本義好歹也是985出來的高材生!985懂嗎?你他媽懂嗎?!原以為被雷劈回到唐朝是老天爺讓我建功立業來了,沒曾想,沒曾想......”

  “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麽孽?什麽穿越後都是天賦異稟、修仙成神、封侯拜相、裂土稱王!騙子!全他娘的是騙子!那幫該死的撲街寫手!天啊!再劈我一次吧!我要回家!媽媽!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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