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洛斯的能力很適合大范圍剿滅敵人,狙擊對這一點十分清楚,所以,為了能夠盡快的解決掉這些蜘蛛,有些事情也顧不得了。
他拿著自己的槍,更換了彈藥。這是那個異能是強化大腦的科學家研究出來的一種對蟲類有著獨特吸引力的彈藥,當這個彈藥引爆後,能夠用一種專門吸引蟲類的氣體將這個高塔裝滿。
同時,這些氣體會散發出另外一種氣體隨著空氣,瞬間傳播到方圓十幾公裡的范圍之內,在范圍內的蟲類都會不受控的前往這些氣體的源頭處。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市民正在等待著救援,拖得越久,在這場來自野蠻的襲擊之中受傷、喪命的群眾就越多,狙擊是絕對不會用出這個子彈的。
因為,這個子彈散發出來的氣體,太難聞了!
“嘭——”伴隨著槍聲,狙擊吐了……
哈洛斯眼看著狙擊瞬間嘔吐,察覺到不妙的他,立馬用黃沙堵住了自己的口鼻——不能用死亡魔力,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所幸,他的黃沙密度還算不錯,沒有讓他問道那些氣體。
“嘔——”
狙擊的嘔吐聲一直沒有停止,哈洛斯也不敢開口說話,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狙擊發了一個消息:這味道挺好的,我平生最愛這種味道,只可惜我一直聞不到。
可以想象狙擊看到這個消息時的臉色,一定非常不好看。
但是,這種氣味的效果著實不錯呢。省了哈洛斯不少的力氣,好幾個正準備對市民下手的蜘蛛,在氣味的吸引之下,放棄了眼前的獵物,直奔這市中心的高塔。
“沙塵大龍卷——四重奏。”四待到這些蜘蛛都被吸引過來,開始攻擊高塔時,哈洛斯從四個方位各放了一各沙塵大龍卷,強大的吸力將那些依附在高塔上的蜘蛛都卷了進去。
更別說地上的了,全部蜘蛛都被龍卷吸了過去。輕而易舉的就把這可以毀滅S城的災難解決了,哈洛斯不難猜到今天的新聞裡會怎樣讚美他和狙擊的“親密合作”。
但是,這些東西的讚美對他而言有什麽意義?
“混蛋!你們!你們居然敢把我的寵物弄成這副模樣!”又一個大家夥從天而降,正落在高塔上,將高塔的尖都砸彎了——菊花不疼嗎?
哈洛斯接過被黃沙包裹著的狙擊,沒有這些黃沙,狙擊可抵擋不了他的沙塵大龍卷的吸力,現在又一個大家夥落了下來,哈洛斯就順便把狙擊從那彎了的高塔裡拉了出來。
“你是什麽人?”哈洛斯看著面前類人的生物有些好奇,這真的是野蠻那一方的嗎?居然還會這個國家的語言,難道野蠻不應該是被本能佔據了全部的生物的統稱嗎?
“我是非洲的大酋長!這一次帶兵攻擊新生的軍隊,我便是先鋒!”酋長身上沒有一點布料遮擋,渾身的毛發堪比一隻金毛,黝黑的皮膚加上十米高的體型——惡心。
“來,這個給你。”哈洛斯用黃沙卷起了一家店鋪的烤全羊,丟給了酋長。
酋長還真的跳了起來用嘴咬住了那隻烤全羊。
“確實野蠻。”哈洛斯把狙擊放到了一邊,打算玩弄一下這個愚蠢的野蠻人。沒有猜錯的話,S城以及新生其他城市大部分英雄都被派遣去抵抗那隻軍隊了。
而這個家夥突破了英雄們的防守來到S城,居然遇上了他,不得不說,確實很非啊。
“混蛋!你敢戲弄我!”大酋長一把吐出了口中只剩下一半的烤全羊,吃了那麽多才反應過來,這種腦子確實不能算作是文明的一方。
“那你就忍住不吃啊。”哈洛斯看著這個非洲酋長那顫抖的手——菊花都能夠把那麽一座高塔砸彎,這家夥當然不會因為拿著半隻烤全羊就覺得疲憊、手酸。
那麽,就只有另一個可能了——他還想著吃這杯哈洛斯用來戲弄他的烤全羊!
“你叫我不吃我就不吃啊!本酋長就是要吃!還要當著你的面吃!”酋長說著撲向了哈洛斯,想要把哈洛斯撲倒在地,然後在哈洛斯面前,吃下這半隻烤全羊。
“滾開!肮髒惡心的東西!”哈洛斯一個龍卷就把這醜陋的猩猩砸進了地面,就像是一個釘子,在這大猩猩的身體中間,把它砸進了地面。
“你!怎麽會?”酋長不敢置信,新生真正強大的家夥應該都已經到了前線才對,這一次不惜用他的寵物吸引火力,翻越他們的防守線,可不就是為了讓他們的後方遭受重創嗎?
怎麽還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家夥在這裡!這種人物,難道不應該出現在前線嗎?新生留一個如此強大的人物在後方,莫不是猜到了他們的計劃?
“沒有意思了, 說出你們的計劃,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哈洛斯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個肮髒的猩猩,那麽惡心的家夥,居然還敢往他身上湊?
“大言不慚!”酋長的手伸出了坑洞,爬了出來,“雖然你的攻擊很強,但是,還不足以打破我的防禦!等死吧!以你們異能者的耐性,這種程度的攻擊你是支持不了多久的!”
“哦?”哈洛斯又是一個沙塵大龍卷,將這個惡心的家夥卷了起來,凌冽的風刃把這個酋長剃成了無毛的猩猩,“現在呢?”
“不過是一些毛而已!你也就這點伎倆了!”酋長在龍卷之中肆意的大笑著,這怎麽看都不是一個野蠻方只剩下本能的動物。
圖書館的書少記載了什麽?還是說新生在隱藏什麽?
“那這樣呢?”哈洛斯加大了龍卷的力度,這一回,酋長的皮膚被剝落了。
“皮外傷!倒是你,還能夠堅持多久?只要你的力量耗盡,這個城市就會在本酋長的手中毀於一旦!”酋長的皮都沒有了,還是這麽猖狂。
或許一般的異能者確實如他所想,釋放的攻擊強度越大,力量越容易消耗,但是,哈洛斯可不是異能者,他的沙漠權柄可沒有損耗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