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陣營在哈洛斯的謀劃中崩潰了包括主公曹操在內的百分之八十輪回者,全部死亡,讓他們敗得很徹底。剩下的人,基本上都自殺離開了。
這場比賽,死亡不會讓他們的身體受到傷害。
而何曾和衛伯玉卻是“立了大功。”司馬懿勢力認為是這二人成功下毒讓曹操陣營毀滅的,而他倆為了佔據這份功勞,並沒有將他們知道的實情說出來。
而是默認了司馬懿他們認為的實情。有好處不佔白不佔,難道乾掉了曹操他們的暗殺者還能來殺了他們?自己不敢露面,又利用他們做餌,那麽他們佔據這份功勞又怎麽樣?
隱藏名姓的暗殺者,難不成還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揭發他倆?當然是不會的,這份功勞,他們佔得是心安理得。不僅成為了那個暗殺者的誘餌,還成了那家夥惡名的背負者,那個暗殺者應該感謝他們才對。
不過,哈洛斯卻已經打算對他們動手了。
雖然作為暗殺者,作為盜賊,所謂的名聲並不重要。但是,當有人試圖無恥的將他們的功績據為己有時,他們是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
每個真正的盜賊都應該有著其信仰和戒律,讓他人佔據自己的功績,以自己的名義行事,是對他們的信仰的最大的褻瀆。
哈洛斯還沒有自己的信仰,也沒有產生自己作為盜賊的戒律,但是被何曾和衛伯玉那樣的垃圾佔據了自己的功績和盜賊身份,可是奇恥大辱!
不可能會原諒他們。哈洛斯就站在何曾寢房的上方,無聲無息地在磚瓦上行走。趁何曾熟睡將其暗殺?可別忘了死亡可是最珍貴的禮物。
可不能讓想要活下去的人被迫接受這個禮物,哈洛斯要何曾和衛伯玉自願接受死亡,讓他們追求死亡,渴望死亡。這樣,他才好把死亡作為禮物賞賜給這些家夥。
“第一個就是你,何曾。”哈洛斯輕車熟路的揭開瓦片,輕飄飄的落地,甚至沒有驚擾塵土的美夢。
何曾就這樣被哈洛斯拐走了,做了一層又一層的夢。商店裡購買的安魂液,往何曾的鼻子裡那麽一灌,何曾今天晚上是別想著醒來了。
哈洛斯將何曾丟入自己挖掘的地窖,隨後向衛伯玉的宅邸走去,何曾這個大功臣突然失蹤,一定會引起司馬懿勢力的戒備,尤其是知道自己是竊奪了他人功績的衛伯玉,一定會警戒異常。
到時候想要無聲無息的把衛伯玉抓過來,難度就太高了。哈洛斯不想為這些雜碎浪費太多的精力。
透過窗戶,哈洛斯看見衛伯玉沒有和何曾一樣在睡覺,而是在寫信……這家夥居然是其他勢力安插在司馬懿勢力的奸細!那封信,是寫給漢國勢力的。
但是,管他呢!不管衛伯玉是否能夠給司馬懿勢力帶來麻煩,哈洛斯都不在意。自己的獵物,到了獵殺的時候,自己當然會親自動手的。
何必讓一些垃圾去打下手,閑著沒事乾嗎?一根毒針,被哈洛斯用了些力氣射中了衛伯玉的脖子,還沒等到衛伯玉用手觸摸到他的脖子,他自己就倒下了。
這個毒針只有一個效果,讓被擊中的人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有感覺,知道自己在哪裡,但是不能行動。知道自己就要被敵人抓走,卻沒有辦法呼救。
知道自己這一去可能會品嘗絕望,卻找不到能夠爬出深淵的蜘蛛絲。衛伯玉只能讓自己被扛在敵人的肩膀上,看著黑夜裡唯一令人溫暖的府邸,離他越來越遠。
……
“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麽!”當衛伯玉能夠操控自己身體說話時,不遠處的何曾也醒了過來。他們都被鐵鏈束縛著,連腦袋都不能隨意的轉動。
哈洛斯還特意讓他們分開,他們不能看見對方的現狀,只能在哈洛斯折磨其中一個人時,承受自己內心之中來自恐懼的鞭撻。
“我是誰?我是暗殺了曹操陣營的殺手,而你們佔據了我的功績,侮辱了我,你們需要付出代價。”哈洛斯在衛伯玉不能動彈,何曾還在昏迷的時候,出去拿了一些東西。
刑具,各種各樣的刑具。有的是從官府偷出來的,有的是從監牢裡順走的,還有的是滿寵的收藏。在曹操勢力覆滅之後,司馬懿很快就接受了陳留,許多寶物都被送到了弘農。
其中就有滿寵,一名酷吏的收藏。
“先試一試挖骨頭吧。”哈洛斯的魚腸匕徑直刺穿了何曾的膝蓋骨,淒厲的叫聲讓一旁的衛伯玉感同身受,很快就會輪到他的。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哈洛斯,手法並不熟練, 魚腸匕的鋒利也有些出乎意料。或者說他沒想到何曾的膝蓋這麽脆弱,居然一下子就刺穿了。
“抱歉,用力過猛了,我其實只是想要插進去一點點,然後看看能不能把膝蓋翹起來,然後把那一坨割斷的,真不好意思啊。”所以,換一隻膝蓋再來一次吧。
“啊——求你!放了我們!或者,給個痛快!”又是一聲慘叫,還好哈洛斯把這個地窖挖得比較深,地下五十多米,一座小型迷宮,完美的讓聲音無法傳播出去。
這一次確實是插進去了一點,可是哈洛斯他在試圖翹起何曾的膝蓋時,鋒利過頭的魚腸匕,一不小心就把何曾的膝蓋切開了……
要再準備一些道具了,魚腸匕雖然鋒利,但是這是用來殺人的武器,以他現在對力量的控制度,還沒有達到可以把鋒利的匕首完成生鏽的小刀。
“放心,還死不了的,不用這麽費力的叫啦。”金瘡藥,這個世界的特產,哈洛斯在其他世界是沒有見識過這種只要塗抹在傷口上,就可以立即止血,再抹一次就可以讓傷口痊愈的藥物。
可能是和主神有關系,但是這能夠讓他的報復更加痛快,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那邊的膝蓋玩廢了,輪到你了,衛伯玉。”哈洛斯的匕首刺進了衛伯玉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