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久才到?”哈洛斯現在的不滿就快達到這艘船承載不了的重量了。崩壞派出了使者,但是居然不是在新生國內進行外交洽談?
是那個血族太害怕了,還是新生的風評太差勁了?
就在幾分鍾前,哈洛斯和坐著這艘艦船已經越過了新生的防線,如果換個方向的話,都快要到達哈洛斯上那艘船的位置了。
“額——差不多還有一個多小時。”也是有些意想不到,所謂的崩壞派出使者進行外交洽談,卻是在曾經的阿拉伯海進行?
從歐洲到達阿拉伯海的路程,和從澳洲達到阿拉伯海的路程哪一個更遠?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是新生派出外交使者與崩壞洽談呢。
“行吧……你還知道什麽關於血族和崩壞的事情,趁這個時間趕緊和我說了吧。”之前聊到一半就在催促哈洛斯到港口去,說是時間來不及了。明明就是為他們準備的船,讓船等一等不行嗎?
“血族是個歷史久遠的種族,在變革尚未發生的年代,血族就已經是更深層的地下世界的真正王者了,基本上所有黑惡勢力追根朔底,都是血族的手下。”
隨便叫了一杯香檳,躺在那太陽椅上和哈洛斯交談起來,“而且許多大商團的背後也有著血族的影子,血族已經成為了人類社會的重要部分。
他們有著操控鮮血和暗影的力量,是黑夜的寵兒,但是不被陽光所接受,他們目前的首領是德古拉,但據說以前有一個黑暗議會來著,變革後不知道怎麽就消失了。”
“還有呢?”這些可都不是重要的信息,至少對於他們與血族使者洽談沒有多大的幫助,總不能讓他在洽談的時候一會兒一個“你曬不得太陽”去刺激別人吧?
那樣最好不弄成宣戰才怪呢。
“還有就是,血族,他們是崩壞的反人類的激進一派,想要好好談的話,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不歡而散算得上是最好的結果了。”
哈洛斯一不小心捏碎了自己手中的可樂,還好現在他的身份是沙漠騎士,用風卷著可樂送到自己的嘴裡,既不浪費也不會打濕自己的褲子,
“血族不是一直和人類相處得挺好的嗎?怎麽變成了反人類的種族了?”一幫吸人血的吸血鬼,是找到了別的食物來源了嗎?在艾爾迅家族的手下每年都要出口僅萬噸的人類鮮血。
這就是血族回報自己衣食父母的態度?
“因為人類獨立了,他們一直把人類看作自己圈養的牲畜,可是當有一天他們想要喝牲畜的血的時候,牲畜對他伸手要錢了……他們很憤怒,要求崩壞毀滅新生然後將人類變回自己的牲畜。”
的話讓哈洛斯有點懵逼,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各種力量可不就是被他圈養在身體裡的牲畜?要是這些東西造反的話,他也會很憤怒的,
“但是呢,巨龍族棄權,德魯伊表示反對,讓崩壞一直都沒有與新生開戰。這倒不是說那些德魯伊沒有佔領新生的意思,只是新生距離崩壞太遙遠了,他們從實際考慮認為戰爭不值得。
這讓崩壞內部十分不和諧,就連外交——都是派遣兩個代表,分別洽談外交事宜,總之,就算宣戰了也沒有什麽問題。”
哈洛斯又弄來了一杯可樂,西奧多還真的會玩呢,看的態度,他也不是一次性將這些信息全部都記在腦子裡的,很可能有一部分重要的信息,都是哈洛斯在來港口的路上,西奧多告訴的。
“就算殺了那個血族也無所謂嗎?”被血族當做牲畜,如果那個血族敢放肆地跑到他身前試圖喝他的血,哈洛斯不介意讓他到地獄裡去品嘗更多的鮮血。
“這還是不用了!外交的時候殺了對方的使者,以後血族很有可能不宣而戰,那對我們而言可不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太陽曬出來的吧?
“切——”不過聽說血族不容易殺死呢,大卸八塊如何?恐怕不行呢,不如八千塊?
……
“狂妄的牲畜!居然讓你們偉大的主人莫拉侯爵等待這麽久!作為賠罪,你們是不是應該獻上貢品?”
“只能夠躲在船艙的陰暗角落不敢露頭的血族,哪裡來的這樣說話的勇氣?”哈洛斯沒想到這玩意一見面就那麽欠打,為了不首先動手讓新生居於被動狀態,哈洛斯也用言語嘲諷著對面。
“勇氣?憑借的可都是自己的實力,我們血族可不是什麽貪生怕死逃到大洋另一岸的人類,不是孱弱無力又愚昧無知的人類,我們的勇氣當然遠遠要比人類強大而且高貴!”
莫拉侯爵在船艙裡不時用暗影替換自己的位置, 突然出現在哈洛斯和的面前,試圖誘發他們的攻擊,顯而易見,這玩意兒也是看他們很不爽的。
“哎呀呀,最高貴的家夥喝著最低賤的人的鮮血,你們的消化系統就不委屈嗎?”哈洛斯用黃沙反射了一些陽光到船艙裡,嚇得那個莫拉侯爵順間躲到角落裡了,
“而且,你們所謂的勇氣也似乎是不值一提的呢?不會只是套上了一個外套的恐懼吧?和你們披著高貴皮子的低賤如出一轍。”
哈洛斯的“利劍”直直的捅穿了莫拉侯爵的偽裝,而下一刻莫拉侯爵出現在他的面前,“該死的人類小子!去死吧!”
……
“那你倒是動手啊?光吼吼有什麽作用?莫非你們的攻擊就隱藏在這聲音之下?那還真是可怕呢!需不需要我來尖叫幾聲?哎呀!我要死了啊!”
哈洛斯繼續刺激著這個莫拉侯爵,比起因為憤怒而容易失去理智的家夥來說,這種受到屈辱又不得不承受的家夥,更加好玩呢。
而且,他都還沒又開始嘲諷,這個家夥就先聲奪人?誰給他的權利?
“你!你!哼!”莫拉侯爵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回到他的寶座上,“徒逞口舌之力!開始談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