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要是能這麽容易就被大蛇丸忽悠住,那麽她也就不是綱手了!
“大蛇丸,你這是在找死!”
綱手暴怒,陰封印自解,一股龐大的查克拉從綱手的體內彌漫而出,大蛇丸那邪魅的笑容驟然消失不見,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綱手!
下一秒,綱手就飛到了大蛇丸的頭頂上,大蛇丸大驚失色,他真的是錯估了解開陰封印後的綱手的實力了。解開陰封印後,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起碼要增幅2倍以上,這跟平日的那個綱手完全不一樣,況且現在綱手還處於暴怒狀態,自身實力本就比平時強大不少。
綱手一拳砸在了大蛇丸的臉上,大蛇丸嘴裡吐出一排牙齒,整個人也被暴怒的綱手給砸飛了。
“孩子他爸,這個小丫頭的實力怎麽會這麽恐怖?你看,小自來也醬的臉皮正在不斷地抽搐著……”
自來也聽到志麻仙人的話也不反駁,他對綱手的怪力拳可記憶猶新啊,從綱手剛開始鍛煉這樣的拳法,到後來拳法大成,這一整個過程中都有他被綱手蹂躪的畫面,甚至可以說,綱手就是憑借著對自來也的蹂躪,才將怪力拳臻至完美。這其中的痛苦恐怕只有大蛇丸明白。
大蛇丸被打飛出去後,直接砸碎了一個兩人高的巨型落單石塊,綱手則捏著拳頭,不急不慢地跑了過來,“大蛇丸,你還有什麽話說?”
大蛇丸的臉上被綱手打得半邊臉腫了起來,臉上還不停地冒著血,看上去格外的滲人,再加上大蛇丸那邪魅的笑容:“呵,呵呵……”
大蛇丸抹了一把血液,伸出手,將血液對著綱手,要是沒記錯的話,綱手可是有“恐血症”的!說不定能夠救他一命。
只是,大蛇丸想多了!
“大蛇丸,難道你忘記了?我的恐血症就是因為小樹才出現的,既然現在小樹還沒有死,那麽我又有何懼?”
“嗯?”
大蛇丸傻眼了,下一秒,他被綱手狠狠地踹進了地裡面,地面上碎石四濺開來,深作仙人歎了口氣:“哎,估計沒我們什麽事情了!”
“孩子他爸,別這麽說,我們不是看了場好戲嗎?”
“額,也對!”
自來也心神一動,他從文太的後背上跳了下來,來到綱手的身邊:“大蛇丸,你究竟幹了什麽?”
“哈,哈哈,哈哈!”
大蛇丸就算被砸進了地裡面,也依舊狂笑不止,誰也不明白他的笑容中所包含的意思。
“我笑,我笑你們都是傻子!那個人他根本就不是小樹,難道你們不知道他是異人嗎?你們不知道嗎?”
自來也突然沉默了下來:“我知道!我和老頭子都知道,綱手你應該不知道吧?”
“不,我知道!”
“什麽?”這次,大蛇丸是真的驚訝了:“不,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會知道?”
“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他是我們千手一族那個特別的分支的後代!傳聞只要他們這一脈有一個人能夠修行,那麽必定能夠激活木遁,和我爺爺一模一樣的木遁!
我說得沒錯吧?”
大蛇丸聽了綱手的話,臉上閃過一抹恐懼的神色,“不可能,這件事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發色!”綱手面色嚴肅地說道:“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們千手一族的能力非常的奇怪,只有最純粹的黑色才能激活木遁,在千手一族的歷史上每一名木遁忍者都具備這個特征,相反,要是是其他顏色的發色,
那麽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激活木遁!就像我,就像小樹,甚至就比如二爺爺。 也只有那個特殊的分支族人才都是黑色頭髮,不然你以為怎麽會有這麽一脈呢?幾乎每一名剛出生就是黑色頭髮的嬰兒都會被送入那一脈,而千手其他的族人則會暗中保護那一脈!
只是後來,那一脈承受不起族人們的期望,幾十年內都沒有一個木遁覺醒,所以族人們對他們實在是太失望,最後將暗中保護他們的忍者全部撤離了,不然你以為,你們能夠那麽簡單地就得手?
這是我們千手一族的家事,你說我為什麽會知道?我為什麽不能知道?”
大蛇丸聽了這個話,頓時就瘋了,他沒想到破綻居然是頭髮的顏色,這特麽怎麽說理?
“不,不可能,那你是怎麽知道他是異人的呢?你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很簡單, 是你告訴我的!”
大蛇丸傻眼了:“我告訴你的?不,不可能!我什麽時候告訴你的?這不可能!”
“你是不是以為光寄一張照片給我,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當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們在用小樹的屍體做著那惡心的實驗,我就知道你從未放棄過人體研究!
可是,當我看到這個孩子那純真的笑容時,我就明白了,他不是小樹,他是另外一個人,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人,小樹已經徹底的死了!”
綱手說著,再次一拳砸了下去:“但是,但是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還要打擾他的安寧?為什麽?”
暴怒的綱手連續錘了躺在地面上的大蛇丸數十拳,大蛇丸渾身的骨頭全部都被暴虐的綱手砸碎了:“看到他的瞬間,我沒有任何的心動,心也沒有被牽動,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這意味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小樹!
大蛇丸,你居然還妄想用這樣的方法激怒我?那麽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只要你敢碰這個孩子一下,我就打你一次,追殺你一次!別以為我說笑的,我可不是老頭子!”
“還有我!”自來也立刻跳了出來:“你也認識我現在的模式吧?要是不想被開著仙人模式的我追殺,我勸你最好不要去觸碰那個孩子!”
靜音抱著豚豚,站在谷口,看著那個暴走的綱手大人,她是第一次看到綱手大人暴怒的狀態,按道理來講,她應該害怕的,可是她根本就害怕不起來,沒有人比她更了解綱手大人這些年的痛苦了,在靜音看來,發泄出來才是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