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星衛星泰坦

“你確定我們來的確實是滅霸的家鄉而不是一堆廢墟?”

托尼透過頭部的鋼鐵盔甲正不斷對四周的末日景象進行掃描。要不是亞瑟再三承認這裡就是滅霸那個大家夥的故鄉，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個已經徹底死絕了的星球，會是一顆科技曾經發達到和神域不相上下的高科技文明母星。

“這裡就是滅霸的老家。只不過是他一手摧毀了這個養育了他幾十年的老家而已。”

亞瑟倒是對眼前的那一座座屹立在原地不斷被氧化的金屬廢墟不感興趣。這種末日景象他前世早就在電影裡領教過了。而這一次他隻帶了托尼一人過來是為了接下來到來的大戰探探路而已。

托整個星球嚴重沙漠化的福，亞瑟本人不得不戴上了特製的口罩來防止沙塵暴的侵襲。

“我還是不能理解這家夥到底對自己的母星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喪心病狂到要把自己全族給滅了?嘿！你幹嘛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

托尼望著周遭毫無任何生命跡象的一切心裡一陣恐慌。他這會兒才意識到了滅霸這個所謂的超級反派到底有多超級！整顆星球上別說生命了就連水和植物都沒有。這是一顆徹頭徹尾的死星！

可當他剛剛吐槽完滅霸扭頭看向亞瑟時，卻發現對方正用複雜的目光望著自己。那樣子簡直就是在看一個變態一樣。

“沒什麽。我只是在看滅霸的同類而已。”

亞瑟擺了擺手毫不客氣地把實話說了出來。

“你說什麽?我哪裡跟那個紫薯精長得像了?說清楚！”

托尼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被拿去和別人比了。要知道他可是獨一無二的托尼斯塔克，可不是大街上隨便閑逛的阿貓阿狗。更何況正是因為他的天才頭腦，才讓人類的科技向前發展了一大步。他理應受到任何能力低於自己的人的絕對膜拜。

“你和他一樣都是科學至上主義者。而且對於科學都有著近乎宗教信徒一樣的迷信。”

亞瑟狠狠地白了這個時刻保持著自戀的家夥一眼無語道。

“可這和我一開始的問題有什麽關系嗎?”

托尼覺得亞瑟純粹是在耍他。

“有關系。就因為他是一個基因突變的畸形人。所以為了變回正常他親手解剖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你能想象嗎?僅僅因為自己長得和別人不一樣，就可以完全不顧倫理道德把自己的母親給解剖了。這是一個正常孩子會做的事情嗎?”

亞瑟接著又陰沉著臉將滅霸的變態過往給講了出來。哪怕到現在他只要一回憶起那種恐怖的畫面就忍不住想吐。在他看來別說是人就連野獸都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這簡直是變態科學家和暴君希特勒的結合版。

“他，他，他，他簡直就是個變態！他，他，他怎麽敢……”

托尼也被亞瑟的話徹底驚呆了。要知道他們腳下的沙子下面還埋著上千具屍骨呢！

“你呢?你難道就不是變態嗎?”

但是亞瑟卻把問題的重點丟到了托尼的身上。

“你什麽意思?！！！我和他……”

托尼徹底爆發了。他絕不會接受亞瑟拿一個心理變態和他這個大好人相提並論的。

“你和他唯一的區別就是他是有目的的殺人。不管殺人的理由在一個正常人看來有多麽的荒誕！而你?你以前純粹是因為根本就不在乎生命而已。你也只會在被人踹下神壇什麽也做不了的情況下，你才會突發奇想的去憐憫別人。”

亞瑟再次將托尼的老底揭了出來。他可不覺得眼前這個資本家的良心會比滅霸那樣的變態高尚到哪裡去。

要知道資本家可都是心黑的。“是，是，是。我就是一個這樣的人。行了吧?那你呢?你可是也殺過人的?”

托尼則是毫不客氣地質問起了亞瑟的高尚程度。要知道眼前這位地球最強生物破壞力可是相當驚人的。

“我殺的人有你直接或間接害死的人多嗎?或者是我在殺人的時候有傷及過無辜嗎?”

亞瑟毫不客氣地再次反問道。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的。雖然大多數時候造成的破壞確實有點兒誇張，甚至發展到了影響整個地球的氣候以及地質變遷。可是他敢拍著胸膛自信的說自己從來沒有殺過哪怕一個好人。

“……”

托尼頓時無言以對。他想起了伊森和那些因為自己發明的武器而死於非命的無辜平民們。他害死過許許多多無辜的人。這一點他不會也無力反駁。

“知道自己犯了錯就要認帳。別找借口！否則你和那幫為了秩序不惜搞大屠殺的九頭蛇有什麽區別?”

亞瑟接著又對托尼連翻白眼乘勝追擊道。

“你還是在怪我們懷疑你嗎?亞瑟?”

但是這一次從托尼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卻出乎了亞瑟本人的意料。

“雖然我也認同‘人類的生死存亡和未來不能交由某一個人去決定’這種觀點。但是我還是對你們大家對我的懷疑感到憤慨。如果我真的想統治整個世界的話，幹嘛還廢那麽多功夫幫你們的忙?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因為我覺得自己不能決定人類的未來。”

亞瑟愣了愣還是坦誠地把真心話說了出來。

“可既然你認同這個觀點為什麽不願意接受我們對你的監視呢?別跟我說你是因為個人問題才氣得想要離家出走這種小孩子才會說的理由！我不相信你是一個這麽膚淺和天真的人。”

托尼覺得亞瑟並不是一個膚淺的人。要知道連那種幾乎能練死人膝蓋的訓練方法，亞瑟這家夥居然也能無怨無悔的堅持三年。而且在這期間從未有過一天的懈怠和放松，並且在練成之後能夠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心態。

這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哪怕是托尼自己也達不到那樣的水平。在托尼本人看來也就只有史蒂夫那樣的苦行僧才能辦到了。

“很遺憾。我就是這麽一個膚淺到家了的人。而且我也累了。是時候該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養老了。”

亞瑟這才好整以暇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全然不顧此時正包在盔甲裡面一臉崩潰的托尼。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