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用充滿殺氣的話對他接下來的目標們做了最後的血腥判決。

“包不包括女人和孩子?”

模仿大師接著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包括！”

亞瑟一臉不快的猶豫了半天這才回答道。

“等等！你剛剛說什麽?！！！你連女人和孩子也不放過?！！！你瘋了嗎?！！！他們是無辜的！”

凱特聽到亞瑟的話以後頓時面色慘白大聲驚呼道。她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刻追問道。

“那小辣椒呢?還有凱西朗呢?難道她們就不無辜了嗎?紅骷髏在把復仇者們的家庭全都殺光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凱特，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無辜的人。你醒醒吧！”

亞瑟一邊用冷酷的語氣表達著自己的憤怒情緒，一邊對凱特這個依然保持著天真的超級英雄警告道。

“亞瑟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無辜的人。有些人躺在軟床上享受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床底下鋪滿的屍體。”

這一次就連老鷹眼都堅決站在亞瑟這一邊。有些錯誤一旦犯了也許你會一輩子內疚。而他就是一個內疚了四十五年的人了。他所有的戰友們全部被殺。他甚至連自己戰友的家人都無法保護眼看著他們一個個被殺。最後只剩下他自己苟延殘喘不死不活的過了幾十年。他受夠這樣的生活了。

“克林特！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會這麽想?你知道你是在說些什麽嗎?”

凱特立刻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自己曾經的導師。她不敢相信這個手把手教會她射箭，並且一直教育她要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英雄，居然有一天會讚同殺光婦孺這樣的話來。這簡直讓她差點發瘋。

“凱特，我很清楚。我們是在為自己曾經失去的一切復仇！而且這一次一定要除惡務盡。”

老鷹眼說著便晃了晃手裡面緊握著的複合弓堅定而認真的回答道。他都已經一把年紀而且即將失明了。再沒有任何事情比追悔莫及外加無力改變更讓他感到痛苦的事情了。

而亞瑟的出現無異於給了他最後一絲希望和陽光。哪怕他知道自己這麽做確實不對，但是誰又為那些慘死於超級罪犯手中的婦孺討回公道呢?一報還一報而已，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個道理他終於明白了。

“可他是在讓你們殺孩子！他們犯了什麽錯要因為那些男人們的錯而接受懲罰?”

凱特氣得伸手一指走在最前面的亞瑟大聲斥責道。

“她們沒有錯。唯一錯的原因就是不應生下來！如果當初托尼他們狠狠心直接把所有超級罪犯都給處決了，整個世界也就不需要因此而倒退幾十年了。無知不等於無辜！你記住！”

亞瑟則是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回答道。

“是的，我記住了。還有，再見吧！我不幹了！”

而凱特則是毫不客氣地轉身要離開。

“凱特！等等！我們……”

老鷹眼急忙上前想要阻攔對方。

“讓她走。她心底裡的最後一絲希望還沒有被打散。她和我們並不是一路人。”

但是亞瑟卻伸手按住了老鷹眼的肩膀阻止道。

“但她是我徒弟！我是她師傅！我要對她的安全負責！你難道不知道紅骷髏這會兒正瘋了一樣的到處搜捕我們嗎?也許他的爪牙這會兒正在外面搜索呢！”

老鷹眼卻想要上去將其勸回。

“我想我要補充一點。外面其實並沒有九頭蛇部隊。他們的領導斯特拉克男爵接到了紅骷髏的命令立刻返回了基地。所以我們現在其實很安全。”

就在老鷹眼心急於自己徒弟的安危時，

模仿大師卻伸手補充道。盡管他也非常不解紅骷髏這家夥為什麽會一反常態的忍受其他超級英雄對他的侮辱。“那就好。克林特，安東，我們抓緊時間把需要的武器和彈藥全部裝上飛機。要知道我們的第一目標可是個非常棘手的家夥。”

亞瑟非常滿意地輕點了下頭接著讓他們兩個抓緊時間把武器和裝備、彈藥一起裝上飛機。畢竟他們要去對付的第一個目標可是一個組織能力最強，軍隊達到幾十萬的家夥。

“但是凱特她……”

老鷹眼還是擔心自己徒弟的安危。

“放心。等她想清楚了以後回來找我們的。而且，就算她不來找我們我想一個人再怎麽能跑也跑不過飛機吧?”

亞瑟則是對凱特的表現表示理解。畢竟不是每一個人在經歷了現實的殘酷和絕望之後，還能夠像過去那樣堅持自己的底線。尤其是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和失去一切的孤獨， 會把一個最善良的人變成一個最瘋狂最冷酷同時也最無情的復仇者。

“……你必須向我保證凱特的絕對安全。”

老鷹眼隻得提出了最後的要求。

“這一點我絕對不會保證的。如果她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繼續去過自己想要的安逸生活的話，我是絕對會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她去死的。就像我說的，超級罪犯當道的世界裡超級英雄是沒有活路的。既然超級英雄都不存在了，那麽還要超級罪犯活著幹什麽?”

亞瑟則是搖了搖頭表示這是凱特自己的選擇。他不會干涉的。

“……你真冷血。”

老鷹眼咬牙切齒地指責道。

“錯！我很現實而已。而且歸根結底你最應該責怪的人其實是你自己才對。是你們當初一念之仁放過了你們最危險的敵人才導致了眼前這一切悲劇的發生。而我並不是為了像你們這樣的人采取復仇的。我是為了那些因為你們而受到牽連並且無辜慘死的人而復仇的。這一點我希望你記清楚！”

亞瑟說著一指老鷹眼自己表示這一切都是他們自食惡果與己無關。

“也就是說哪怕我和凱特被紅骷髏那家夥抓做人質，你也絕對不會妥協和退讓。甚至不惜犧牲我們兩個人的命也要復仇對嗎?”

老鷹眼最後得出了這樣的推論。

“完全正確。你知道當我看到小辣椒和小托尼以及凱西那丫頭死去的照片，你知道我唯一的想法是什麽嗎?”

亞瑟毫不客氣地表達了自己對紅骷髏他們暴行的憤慨。

“……殺光他們所有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