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這些就是全部了。很遺憾!行星吞噬者的行蹤一直縹緲不定。我們的殖民地又廣布整個銀河系所以沒辦法及時發現他。”
書記官看到亞瑟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嚇得汗都要流出來了。他立刻將自己所知的一切全都講了出來。而且他也確實盡了全力但就是找不到行星吞噬者的其他有關記載。
“謝了。還有,能麻煩你能幫我把斯克魯帝國的行星坐標發過來嗎?我稍後需要到那裡去。”
亞瑟輕搖了搖頭向對方這樣答道。
“很遺憾。斯克魯帝國已經不存在了。”
但是書記官接下來的話卻讓亞瑟大吃一驚。
“你說什麽?”
亞瑟急忙伸手抓住對方的兩側肩膀大聲喊道。
“我的意思是說他們的星球早在數百年以前就已經被行星吞噬者吞噬了。眼下據我所知斯克魯人只能漫無目的的在宇宙中充當宇宙難民。而斯克魯人的女性則是變成了奴隸市場上的高級貨色。因為她們可以變成自己所接觸過的任何外星女性。”
書記官強忍住肩膀快要被對方捏碎了的疼痛苦笑著講道。
“那聽起來蠻惡心。那他們應該還有不少殘存的勢力吧?我聽說他們當初似乎把手伸到過地球。結果被卡羅爾她給打敗了。而且那支小規模艦隊也被完全消滅了。”
亞瑟同樣對奴隸販賣這種惡心的交易深惡痛絕。但是他還是想知道關於卡羅爾的行蹤。
“很抱歉。關於這一點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建議您可以到新星帝國或者是雇傭兵黑市上去打探消息。”
書記官眼見亞瑟終於放開了自己的禁錮轉身離開忍不住接著說道。他總覺得亞瑟這家夥似乎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是一個凶神惡煞的家夥。至少他並沒有在問完問題後惱羞成怒殺了自己。
“謝謝你的幫助。再見。”
亞瑟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便徑直離開了。
“這是我的榮幸。祝您一路順風。”
書記官則是苦笑著擦著頭上的冷汗。
“怎麽樣?找到行星吞噬者的行蹤了嗎?”
等到亞瑟回到飛船並駕駛著離開克裡星以後,小可可這才埋頭吃著零食頭也不抬的問道。
“很遺憾。克裡帝國關於行星吞噬者行蹤的記載寥寥無幾。不久前他們剛剛和新星帝國達成和解協議。兩邊人之前已經打了數百年時間。彼此的關注重心並沒有放在行星吞噬者身上。所以我們這一次只能去新星帝國和地下雇傭兵黑市裡碰碰運氣了。”
亞瑟覺得自己還是半點兒頭緒都沒有。他就好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雖然他的實力足以讓他去往銀河系的大部分地方。可是這樣總是找不到目標浪費時間顯然不是辦法。
“我覺得你應該去找斯塔卡來幫你的忙。他可是整個銀河系裡面拾荒者們共同崇拜的偶像。相信只要他發言要找到卡羅爾和行星吞噬者的下落事情應該不難辦。”
小可可則是繼續嚼著薯片言語不清地朝亞瑟建議道。
“那你為什麽不讓我一開始就去找他幫忙呢?”
亞瑟有些惱怒地看向身旁的這個小丫頭質問道。
“因為我要確保時間線的完整。換句話說,就是必須確保你按照歷史劇本上的路線繼續發展。所以我們下一站是去新星帝國。在那裡我們還要再重複一遍之前的問題。”
小可可繼續用自己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向亞瑟警告道。
“我們能不能直奔主題不要那麽拐彎抹角可以嗎?”
亞瑟立刻雙手揉著沒有絲毫頭髮的光頭抱怨道。他真搞不明白為什麽這丫頭會突然喜歡拐彎抹角的說話。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神棍預言了。“不可以!除非你想讓整個地球連同全人類一起做陪葬。”
小可可的理由同樣充分到讓亞瑟無可奈何。
“好吧。我明白了。”
最後亞瑟隻得低下頭瞬間敗退了。於是他在設定好自動駕駛方向後便果斷去後面睡覺去了。
地球,丹弗斯家
“這裡就是我的家嗎?”
卡羅爾丹弗斯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眼前這棟看起來頗有些年月的老房子。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畢竟按照在車上菲爾科爾森和她說的那些話。她已經離開地球幾十年了。
“是的。房子我們一直幫你留著。雖然前不久局裡因為意外資金突然有些緊張。不過幸好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所以這裡依然保持著乾淨。”
菲爾科爾森則是笑著帶領卡羅爾丹弗斯進入了這棟她闊別了幾十年的家。
“謝謝。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謝謝你們的幫助。雖然我還是沒有記起任何事情。”
在稍稍熟悉了一番老房子裡的環境後,卡羅爾丹弗斯非常感激地送菲爾科爾森走到了大門口。
“沒關系。你能活著回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我們很高興你能安全的回到地球上來。”
菲爾科爾森笑著走到門口然後轉身對卡羅爾丹弗斯由衷的高興道。
“我……”
卡羅爾丹弗斯還想說些什麽。
“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通過電話聯系我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菲爾科爾森卻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用再送了。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我保證一旦自己恢復了記憶的話一定第一時間聯系你們。”
卡羅爾丹弗斯想了想接著朝準備上車的菲爾科爾森大聲喊道。
“好的。”
菲爾科爾森笑著擺了擺手便上了車。
“怎麽樣?她想起什麽了嗎?”
等到卡羅爾的家已然消失在了地平線的盡頭之後,菲爾科爾森這才有些意興闌珊地朝尼克福瑞匯報道。
“不!她還是什麽也想不起來。”
菲爾科爾森則是搖了搖頭否定道。他認真回想了一番從來到卡羅爾的家離開這段時間卡羅爾丹弗斯臉上的所有表情。對方的臉上確實沒有任何回想起過去那些事情的表情。
“那她這邊我們除了等待以外別無他法了。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尼克福瑞不無無奈地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