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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贅婿》61-62
楊牧松開了相茹的腰,慢慢走到孩子隊伍中,把一臉驚慌的小小抱起來。

其實所有的孩子都很驚慌,他們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都怕了,但卻沒有一個鬧的。

楊牧的語氣有些悲哀,輕聲道:

“小紅花幼兒園,園長張曲嵐之前是什麽品行我不敢確定,我能確定的是幼師高穎一定不是好東西。她或許用了一些手段,讓孩子們敬畏她,懼怕她,如同虎蛇!”

“所以她才能在昨天只是通過告誡,就讓所有的孩子不敢哭!”

“她才能讓這些孩子列隊的時候,如此的老實,甚至不敢動!”

“看看他們一個個的,全都雙手背後,如同被訓練的軍人,在沒有高壓的情況下,孩子們怎麽會這樣?”

“末日爆發了,兩位家長,一個幼師和園長被困在幼兒班裡。我有理由相信其實在他們幼兒班的門外,並不是我們所見的那般沒有喪屍,開始的時候應該是有的。”

“不知道被困幾天,他們的食物沒了。之所以這樣判斷,因為附近幾個開著門的鄰居家裡都沒了食物。一般住家怎麽會沒一點有食物呢?所以我想這些食物可能都是被園長他們收集過去了。”

“其實我的思維就卡在這裡,我無法確定末日爆發後幼兒園門口有沒有喪屍。假設沒有他們就能輕易收集食物,假設有的話他們又是怎樣收集的食物呢?”

“這個問題反覆在我心中思量,我就想起了可能失蹤的那十幾個男孩子。”

“他們是在末日爆發之前就沒有來上學,還是末日爆發之後消失的呢?前者的可能性不大,一個運營的幼兒班怎麽可能一天有十幾個男孩一起不來上學?”

“在深思熟慮後,我有一個很殘酷,並且大膽的推斷!一樓走廊裡的鞋子,還有二樓幼兒班門前瓷磚縫隙中的黑色,讓我有了這樣的猜測......”

“他們是被困住了,食物斷絕之後門口原本有喪屍!於是她們開始利用孩子!讓那些男孩們一個個的跑出去,目的是要引走喪屍。”

“並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成功,前邊幾個就失敗了,他們被喪屍抓到,撕碎吃掉,或者也變成了喪屍。有的孩子成功了,可是他沒能引走所有的喪屍。於是一個個孩子繼續跑出去,終於將所有的喪屍全部引走!”

楊牧說到這裡聲音加重。

相茹已經目瞪口呆。

她杏眼圓瞪看向其他四個女人,發現她們神色緊張,那園長和老師身體顫抖,雙腿都彎曲了,似乎要癱軟。

楊牧的聲音依然很重,一字字的慢慢道:

“其中一個孩子跑到了最底下的樓梯,可是他被一隻喪屍撲倒,喪屍的指甲抓到了孩子的腳腕,扣下來一塊肉,抓下了他的鞋子。孩子拚命掙扎,將那鞋子踢去了角落,然後逃走,之後可能變成喪屍,或再次被喪屍抓住吃掉。”

“哼,所有喪屍被引走後,她們出來了,看到門口全是碎屍血肉,就拿出東西來清潔整理,用水一遍遍衝洗!那些瓷磚上的血跡能夠被洗乾淨,可是瓷磚空襲裡的血液卻無法洗乾淨,所以原本白色的空隙變成了黑色,那是血液與瓷磚中間填充物混合後留下的顏色!”

園長和幼師終於扛不住壓力,雙腿癱軟坐在地上。

她們要怕死了,因為楊牧所說的事竟然跟事實差不多。

相茹看到這裡已經了然,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為人師表的兩個人竟然這樣歹毒,真的做出這種事?

“孩子!可這些孩子怎麽什麽也沒說?”相茹開口發問。

“孩子到底是孩子,

她們應該根本不知道!老師們讓孩子在臥室裡,找出那些不太好管教的,逼迫他們向外跑,等其他孩子發現小朋友們少了的時候,老師就告訴他們,那些孩子被家長接走了,孩子們又不知道怎麽回事。”
相茹跑到楊牧身邊,看著他懷中的小小道:

“小小!嬸嬸問你,你的老師對你好不好,平日會不會凶你們?”

小小被問了禁忌,根本不敢說,淚眼婆娑後竟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楊牧輕輕拍打小小的後背,柔聲道:“別怕,叔叔在這裡,誰也欺負不了你,告訴叔叔,你們的小高老師,平時是不是對你們很凶?”

小小的哭聲小了一點,用手擦眼睛,看到楊牧溫柔的笑容,終於受到鼓舞,看了一眼高穎,然後小聲道:“小高老師對女生不凶,對男生凶,那些男生淘氣,她用針扎他們腳底板,都是躲在小屋子裡扎的,還不讓他們告訴爸爸媽媽,我偷偷看過好幾次呢。我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別的小朋友睡覺的時候我喜歡偷偷下床玩。”

楊牧冷笑道:“所以,所有的猜測如果是對的,那麽我想出主意的應該就是小高老師?而園長是幫凶!你是園長,如果你不同意用孩子引開喪屍,小高老師也沒辦法做到,所以你這個幫凶等同於主謀!至於兩位家長?你們則是冷漠的人,只要保住自己的孩子,只要能得救,你們默許了她們的做法,是不是?”

徐青青和陳秀麗終於也崩潰了,抱著自己的孩子靠在角落裡,眼淚一起流出來。

徐青青道:“就是病毒爆發那天,我們在家長群裡有人發布了高老師虐待孩子的事,於是好多家長就一起來幼兒園要找他們理論,可剛到門口病毒就爆發了,家長們都變成了行屍,我和艾琪媽媽跑進了幼兒園。”

艾琪媽媽就是陳秀麗,她哭著道:“幼兒園裡所有的人都被困住,門口有三個家長變成的喪屍一直不走。我們堅持了三天,可沒有食物,沒有救援我們都會死!楊先生說的一點不差,是高穎出的注意,園長同意的,讓孩子去引走喪屍,有那麽七八個孩子都是在外面被喪屍撕碎吃咬了,後來終於是把喪屍引走!我們就出去清洗,然後去樓上沒有人的家裡搬運食物。原本我們想要逃的,可樓下外面單元樓門口還有好幾個喪屍呢,我們不敢出去。”

徐青青接著道:“原可以在那邊堅持很久的,可電視上忽然說要轟炸了,我們都好怕。園長就一個人偷跑出去,她又犧牲了兩個孩子引走了單元門口的喪屍!出去以後我想她一定是看到了你們殺喪屍,於是改變了偷跑的計劃,把你們帶回來,想要利用這些孩子引起你們的同情,讓你們保護我們出去。”

陳秀麗道:“我們什麽也不敢說,畢竟當時放那幾個孩子跑出去引喪屍,我們沒有阻止,我們自私,我們自私,我們有罪啊!”

徐青青的聲音變得高亢,指著園長和幼師道:“但我們沒她們罪大!是她們出的注意,也是她們去執行的!她們以前還虐待孩子們,她們用針扎的方法管教淘氣的男生,讓孩子們對她都好害怕!”

這時,所有的孩子已經都在哭泣了。

地下車庫那邊的人被吸引,也靠近聽這邊發生的事。

聽了徐青青和陳秀麗的描述,他們紛紛開始謾罵指責,說園長和老師不是人。

楊牧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抱著小小走入一邊的車裡,把她打橫抱在腿上,輕輕搖晃。

“好了小小,別哭,叔叔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叔叔,你要給我講七個葫蘆娃的故事嗎?”

“......是啊,叔叔也不知道其他故事了,因為叔叔小的時候都沒人給講過故事。”

“好吧,那小小乖乖的,就聽葫蘆娃的故事。”

楊牧笑了,摸了摸她的頭髮,之後側頭看相茹。

相茹已經臉色漲紅,因為憤怒。

“相茹,老子並不是不打女人,只是她們懶得讓我出手,你是當兵的,這種事就由你來處理吧?”

相茹搖頭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沒辦法濫用私刑!”

“哎,受製於制度?那你心裡恨不恨?”

“恨!我恨自己眼瞎,恨她們的狠毒!”

“有什麽可恨的?人這一生誰還不犯點錯?”

“可她們犯的錯罄竹難書,天地不容!怎麽能那樣狠毒的對孩子?”

“小事小事,真沒什麽。你要是擔心那些孩子,我給你想個辦法,就讓張園長和高老師出去外面找找吧?把她們放掉的孩子找回來,我想這總沒毛病吧?”

兩個女人聽了楊牧的話,臉部都扭曲了。

園長只是不斷搖頭,說著不要出去。

高穎則有些瘋狂,指著楊牧吼道:“你是魔鬼!你怎麽什麽都知道?你是魔鬼!一定是魔鬼!”

相茹動手了,她接受了楊牧的意見,將兩個女人全都抓著帶到了地下車庫門口。

打開門的時候還能感受到一股熱浪襲來,城市大火還在燃燒呢。

而開門後,也能看到不遠處的喪屍,畢竟這個小區是沒被轟炸的,所以喪屍沒有立刻乾掉。

相茹也是乾脆,在地下車庫裡找了繩子將兩個女人捆好,出去後就把她們栓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

“你們就在這裡等孩子吧,被你們放掉的那些孩子,如果不把他們帶回來,那也就別歸來了。”

兩個女人瘋狂的哭喊著,相茹冷冷一笑,返回地下車庫。

地下車庫的門是兩個,一個是大的鐵柵欄降落門,還有一個是鐵柵欄門上的小門。

相茹將小門留出一條縫隙向外看,沒多少功夫就有喪屍圍了過來,看了一會後相茹忽然發現,竟然有五六個小喪屍被兩個女人的喊叫聲吸引從遠處跑來。

更意外的是,相茹清晰看到其中一個小喪屍只是穿著一隻鞋,另一隻腳穿著的鞋卻跟楊牧手中拿著的那只是一樣的。

楞了一下,相茹捂住了嘴巴,雙眼淚汪汪。

這幾個小喪屍就是幼兒班的孩子!

他們真的回來了,來找他們的仇人索命。

將門鎖死,相茹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皺眉。

那楊牧確定是以前做乞丐的嗎?

通過孩子們不太會哭,與四女對話的試探,對幼兒班的觀察,對隔壁鄰居食物狀況的了解,地磚空隙裡的黑白色不同,樓下的鞋子,失蹤的男孩等等似有似無的線索,他就能完美的還原一個懸疑的案件?

可惜了!這份本事如果生在刑警隊,那就是一個超級神探啊!

相茹驚奇之余也產生了一絲盲目的崇拜。

如她所說,楊牧果然是個奇男子,如假包換!

第0062章 曖昧未滿

楊牧找到了一個水龍頭,可想起之前政府的警告,終究是沒用之洗澡。

返回車裡,時間已是午夜時分。

孩子們之前可能哭的累了,而且園長和老師都不在,他們有些緊張。

孩子的本性大多是善良的,即使校長老師對他們其實很不真誠,但他們還是覺得沒了熟悉的人,也就沒了依靠,所以一個個都變得謹小慎微。

相茹哄他們睡覺,隨便說說就都睡著了,乖巧的簡直有些可憐。

坐在一輛車邊良久都沒有睡意,看到睡了一覺起來的楊牧出去逛了一圈返回車子,相茹忍不住過去。

這輛車的車座位已經鋪平,只有楊牧一個人躺著。

楊牧見相茹眼睛微紅還精神的如同一隻看到胡蘿蔔的兔子,打了個哈氣,伸手去拉她。

「幹嘛?」

「睡覺唄,還能幹嘛。」

「我睡不著。」

「知道你睡不著,所以上床來,給你講葫蘆娃的故事。」

「你以為我是小小啊?」

「嘿嘿,來嘛來嘛。」

相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當上了床被楊牧死乞白賴的抱住后,才覺得自己怎麼這麼沒用,他是個已婚男人,自己怎麼能讓他這樣欺負呢?

這樣想著,相茹動手了,伸開手臂直接把楊牧推開,保持了一定距離。

如果換做楚紅或是溫思佳,她們當然推不開楊牧。

可母獅的一掌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她真要反抗,楊牧對她沒啥太好的辦法。

「楊牧!你難道一點也不傷心?為那些孩子?」

「傷心了幾分鐘,畢竟都是可憐的小孩。」

「只傷心了幾分鐘?」

「你還指望我記一輩子?又不是我生的小孩,難道那十幾個都是你生的?」

「你!」

相茹好氣啊,和楊牧說著說著總是能讓她生氣,而每次氣著氣著又沒了脾氣。

相茹忽然有了一種感覺,她可能永遠奈何不了這個男人,即使在體力上她才是王者,他只是青銅......

「行了,別再想他們了,死了死了,一切皆了,想再多有什麼用?我們已經給他們報仇,這才是他們最希望看到的。你難道還以為他們在知道自己大仇得報之後,還會跑來感謝你?」

相茹的臉一下就白了,伸出手在楊牧的胸膛上輕輕捏了下。

「別瞎說。」

「瞎說?......不會吧?我們的女兵王難道怕鬼?」

「......」

「哈哈,那我跟你說,我估計就算孩子們不來找你,那個園長和高老師也會來找你的,要知道她們都是內心陰暗至極的人,因你而死免不了化為厲鬼找你索命,你看你看,那邊一團霧氣是啥?」

「啊!楊牧你別說了!」

相茹捂住了耳朵。

楊牧咧開嘴微笑,這女兵王,又怕蟲,又怕鬼。

如果不是當了兵,不知道娘成什麼樣呢,估計說話都會是那種麻酥入骨的類型,就如同某個娃娃音的女明星一般,只是簡單說話都能讓男人興奮。

楊牧一點都沒裝假,就是已經不在乎孩子的事。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幸,為了別人的不幸影響了自己的心情,那連聖母的算不上,是傻叉。

所以這時楊牧把精力全都放在了相茹身上,看她捂住了耳朵,雙手已經被佔用,就忍不住靠上去,還想要親她。

之前的一吻楊牧自己都沒搞明白是個啥滋味,現在有機會當然要重新感受一下。

相茹其實是眯著眼睛的,發現楊牧靠近,快速把捂著耳朵的手放下來,將楊牧又一次推開。

「你怎麼那麼無恥!你是已婚的男人啊!幹嘛撩撥我?」

「哎,能不能別上綱上線?」

「你就是無恥!」

看到相茹氣憤的樣子,楊牧撇撇嘴,沒了興緻,翻身平躺著。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楊牧無聲息,相茹的呼吸有些凝重,估計還在生氣。

楊牧其實也有點不爽,沒吃到豆腐啊,怎麼能開心,他嘆了口氣,輕聲道:

「我小時候大多是在要飯,很少做賊,因為一個老乞丐跟我說,不能做偷兒,抓到會被打死的。有那麼幾天我都沒要到食物,在我經常要飯的地方,有一個包子鋪,裡面賣了好多大包子。我就站在街對面看啊看,好想吃哦!可是想起了老乞丐跟我講過的規則,又不敢去偷。於是我就繼續看著,看著。」

相茹聽楊牧又提起了過去,原本的情緒消散,更想聽楊牧回憶。

「那後來呢?」

「後來我遇到了另一個乞丐,他看到我餓的不行,就當著我的面找機會去對面偷了饅頭給我吃。我吃了饅頭后他就說我傻,怎麼要餓死了還不去偷東西嗯?我就告訴他,老乞丐跟我說偷東西會被打。那給我偷饅頭的乞丐就笑話我,說了句:你這孩子,都要餓死了,還遵守規則?」

相茹微微皺眉,理解了一些楊牧的三觀。

「自那之後,我就對自己說,再也不要遵守什麼規則了,活下去才最重要。所以相茹,別拿規則來限制我,我是已婚了,而且可能還喜歡那個對我置之不理的老婆,但我現在也覺得你很漂亮,就是想吃你豆腐,占你便宜。你若不允就明確拒絕我,否則被我佔了便宜,可別怪我。」

相茹原本正在琢磨,聽了楊牧這一番話簡直就木了。

他的這種說辭怎麼好意思跟一個自己這樣的大美女說出來的?莫非他吃自己豆腐還是自己的錯啊?

相茹正發愣呢,楊牧忽然出手,竟然在相茹上身比較隱私的部位掐了一把。

「啊!楊牧!」

相茹都要發瘋了,而楊牧已經趴下了車,樂得不行,皮的欠揍。

相茹心裡再無對小孩子事件的結締,這時滿心想著的就是要去滅了楊牧,非要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她也離開車,在後面開始了對楊牧的追殺。

楊牧知道自己不是相茹的對手,可若是比逃竄,在這個世界上他不服任何人,他從小就在逃命,這一技能實踐了將近二十年,他深信自己一旦跑起來沒人能抓住。

在各個車子之間輾轉騰挪,只把個女兵王繞的暈頭轉向,氣喘吁吁,也沒抓到。

最後女兵王都被氣哭了,乾脆坐在地上掉眼淚,那委屈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任何男人可能都無法忍受。

楊牧靠近了一些,看著女兵王嘆道:

「哎,何必呢,不就摸了一下嘛,又沒咋樣。」

「看看,這還越說越哭了,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是覺得左邊的被摸了,右邊的吃虧是不?放心,右邊也是有機會的,大爺很公正。」

相茹不哭了,她沒想到楊牧皮到了這種境界,她裝哭都掉了眼淚,他都不上當靠近。

猛然間跳起來,相茹橫眉冷對抬手指著楊牧,狠狠得道:「好啊!你厲害!但你別讓我抓到你,看我抓到了不把你的皮扒了!」

女兵王說著狠話,楊牧哈哈一笑,打了個哈氣,轉身走回之前的床鋪,躺在到裡面。

相茹一看大喜,衝過去,爬進車子把楊牧按住。

「不跑了?」

「不跑了,大爺總要睡覺的,現在你抓住了我,我任你處置,要殺要剮隨便,反正我打不過你,我發誓!你打我,我要是還手的話,我就跟你姓!我的意思就是說,絕不還手!」

說完,楊牧側頭過去,用屁股對著相茹。

相茹愣愣的按著楊牧的胳膊許久,終究是沒動手。

只覺得臉色發燙,心跳加速,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

這討厭鬼,怎麼能無賴到這種地步?而一個這麼無賴的人,怎麼讓她覺得如此......有趣?

哎,冤家啊!

相茹沒打楊牧,兩個人的關係在幾天的相處中也終於進入了一種曖昧的狀況。

其實原本可以更曖昧,可楊牧太皮,莫名的就破壞了這種氣氛。

夜深人靜,相茹依然沒法入睡,躺在車裡輾轉反側,看看身邊的楊牧,睡得都流口水了,她就越發的睡不著,百般滋味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之前的幾年其實也很不平凡,在戰場上磨練。

可是這幾天的時間對於她來說是另一種不平凡,她從未經歷,也從未想到過。

時間終於沖淡了一切,相茹睡了,夜已到凌晨四點。

再次睜開眼,相茹很意外,自己這邊陣營已經多出了八個人,四男四女。

楊牧去對面那邊陣營挑選了這八個人過來,要他們負責照顧孩子,也為離開做準備。

接下來就沒什麼事情了,那兩個家長也沒被驅逐,畢竟她們還要照顧自己的孩子,而且她們只是在那種情況下選擇了自私冷漠,又不是害死孩子們的幫凶。

相茹當然是很討厭她們,可楊牧認為她們沒有錯,因為她們保護了自己和她們的孩子活下來。

幾天之後,外面的煙塵終於平靜下來,大火也熄滅超過了差不多三十六小時。

楊牧出去走了那麼幾次,偵察並清理了小區內的很多喪屍。

到了小區門口放眼望過去,一切都成為廢土,看不到一個活人,喪屍還有一些,只是都不能行走了,肢體殘缺在地上爬行。

楊牧猶豫再三,終於做出決定,要衝出去,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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