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下樓,陳澤就發現一道銳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視,那是賓館老板,他已經醒了。
王天辰醒後就用精神力把附近都搜索一遍,並沒有發現強大的精神力源,如果那個攻擊他的人沒走的話,肯定就隱藏在周圍。
而陳澤這個入住時就帶著血腥味的人自然成了他的重點懷疑對象。
“嗨,老板,退房。”陳澤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直接問王天辰退房,王天辰就這麽直勾勾地看著他,企圖找到破綻,但是陳澤哪裡是這麽好找出破綻的。
隻是,,這老板不會有什麽特殊癖好吧,旁邊這麽大一個美女看不到,偏偏盯著哥。
王天辰試探無果後,收回了房間鑰匙,並把剩下的錢還給了陳澤。
陳澤坐上琴的車後就忍不住想逗一下琴:“琴,你說剛才那個男的不會有什麽特殊癖好吧,一直看著我。”
琴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剛才退房的時候他好像一直盯著陳澤,過了一會才付錢,琴感覺到一股惡寒,不禁打了個冷顫,隨後遍專心開車,她不想討論這個,太惡心了。
陳澤見琴不理他也感到有些無趣,事實上,他自己也非常懷疑王天辰的性取向。
隻是,陳澤突然想起,這個旅館是林平介紹他去的,這到底是偶然,還是……陳澤不禁陷入沉思中。
從唐人街去到變種人學院估計要花上一個多小時,這還是在交通狀況好的情況下,如果遇到高峰期,兩個小時能到已經是燒高香了。
陳澤在車上無聊地等待著,因為琴是開車來的,所以他終於不用坐計程車了。
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實在是太無聊了。
陳澤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正在開車的琴,雖然琴穿的僅僅隻是普通的衣服,但是陳澤還是感受到了那股難以言喻高貴氣息,就像鳳凰一樣的氣息。
琴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陳澤,見到陳澤正在盯著自己,不由得有些羞惱,這人怎麽這樣啊?
實在是受不了陳澤的目光,琴開口問道“你盯著我幹嘛。”
陳澤想了一下,說:“旅途漫長找件事打發時間。”
“額,你可以看風景啊,實在不行你可以玩手機啊。”琴錯愕地說。
看她打發時間?這人沒病吧?
“哦哦,不好意思,因為你實在是太漂亮了,外面的風景哪有你好看。”陳澤撓了撓頭,一臉老實人的模樣對琴說。
琴好像也正吃這一套,那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獎啊,而且這個老實人看上去並不會撒謊,算了不管他了,隻有我不看他就好。琴自己在安慰著自己。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陳澤足足看了琴半個小時,還不帶眨眼的!要不是他實在是覺得眼睛有點酸澀他還會看下去。
琴在看到他移開目光的時候送了口氣,實在不是她要看陳澤的,而是,你能想象到旁邊有個人盯了你半小時是什麽樣的感覺嗎!簡直驚悚好不好?
不過琴也有些懷疑,我真的有這麽漂亮嗎?其實這不怪琴,雖然斯科特一直在追求她,但她並沒有答應,她從小就被教授撫養長大,根本不認識多少個同齡男性,唯一的一個還僅僅是把他當做哥哥,盡管後來斯科特跟她表白,但是她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陳澤伸手在琴眼前晃了一下,說到:“嗨琴,你還好嗎。”
陳澤有些疑惑為什麽琴一下車就站在這裡不動了,貌似在思考什麽問題。
琴回過神來,
發現陳澤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打量著自己,剛才自己站在這這麽久他肯定看到了吧?怎麽辦? 琴的臉頰頓時變得通紅,“沒,沒事,我帶你去找教授吧。”
“哦。”陳澤疑惑地應了一聲,這不像沒事啊,而且臉怎麽這麽紅?不會是壓製不住火鳳凰了吧?
和琴一起走在校園裡,旁邊的學生都投來疑惑的目光,這是誰?格蕾老師的男朋友嗎?
遠處,一個戴墨鏡的男子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雖然他知道那個男的是新覺醒的變種人,但是,他覺得這個男人有威脅,有跟他搶走琴的威脅!他就是斯科特。
走進教學樓,現在正是下課時間,年輕的變種人孩子們正在歡快地玩耍,也許隻有在這裡才能看到這些變種人孩子的笑臉吧。
冰人巴比和火人約翰這對組合正在教室裡探頭探腦地打量著和格蕾在一起走的陳澤。
“他是變種人嗎。”約翰疑惑地問巴比。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吧,沒在學校見過他,應該是兄弟會的人吧。”巴比思考了一下說道。
……
“教授在裡面,你自己進去吧。”琴把陳澤帶到一個頂層的房間門前,說道。
陳澤點點頭,敲了下門。
門內傳來一個蒼老而又有力的聲音:“進來吧。”
陳澤推開門,X教授坐在輪椅上,如果是不認識他的人看見,恐怕真的會以為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真的是一個暮年老人吧。
X教授笑眯眯地對陳澤說:“我叫查爾斯,你也可以叫我教授。”
陳澤恭敬地說:“我知道您,您為變種人付出了很多。”X教授確實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他為變種人奉獻了他的一生,隻是方法不對,陳澤並不認為一味地提倡和平能解決問題,就像一句古話所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人類或者變種人都不可能完全接受對方。
其實在某些方面陳澤還是非常認同變種人的另一位領袖萬磁王的,隻是做法過於極端,好好的兄弟會被弄得像恐怖組織一樣。
“你還有親人在世嗎?”
陳澤答道:“我從小就是孤兒,沒見過我的父母。”
兩人都是精神屬性的能力,所以教授在不刻意用精神力的時候看不透陳澤有沒有撒謊,雖然教授的要強大很多,但是教授是不會主動入侵大腦的,這是他的原則。
教授沒多想,就算是假話又如何,隻要是變種人,大家就是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