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個人,我們聯手擊殺他,揚名立萬的時候到了”這時一名長相有些凶殘的男子高聲喊到,這男子身上的氣息讓梵林感到一陣厭惡,這是傭兵獨特的氣息,看來不僅散人異人受到蠱惑聚集攻擊永安城,還有傭兵的存在,是哪個勢力來買自己的命嗎?雖然梵林名聲在外,但嚇嚇小孩還行,對於一些舔著刀口過日子的人來說跟獵物沒有差別。
“你們這是以多欺少嗎?”梵林看著那名男子說道。
“是又如何”
“唉,我只是想說,以多欺少是不對的”
“哈哈哈,梵林你沒想到有一天落到我們的手上吧”
“你知道你為什麽殺不了我嗎”
“我們這裡這麽多人,就算你插翅也難逃,還怕殺不了你”剛才他的一陣號召附近的異人都把梵林圍了起來,亮出兵器看著梵林躍躍欲試。
“因為你廢話太多了”梵林自顧自的說道,也不管周圍人的想法。
在梵林說完之後,傳送門的光芒四射,青龍禦林軍和黃巾力士不停發衝傳送陣中湧現出來。
沒一會的時候兩萬人的神級士兵就降臨在已經被嚇到不知所措的異人面前。
“我說過,以多欺少是不對的但是我最喜歡的就是以多欺少”不知是不是跟郭嘉走得太近了,原本沉默孤僻的大好少年變活潑起來,還不時的吸引著仇恨。
“殺”
梵林嘴角略帶一絲嘲諷的看了那個傭兵男子,速度衝到他面前一槍擊殺,現在梵林全身神裝,異人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再強的防禦在他的面前不堪一擊。
梵林率領青龍禦林軍和黃巾力士軍全力撲向了異人群體,騎兵快速的衝鋒在異人營地中,擋在面前的帳篷或者是異人直接被撞飛或者碾壓過去。剛才還處於一片平靜的異人營地被梵林的到時弄得一片雞飛狗跳,巨大的撞擊聲和慘叫聲引起了異人的注意,越來越多的異人知道了梵林攻擊異人的消息。
“大魔頭來啦,快跑啊。”
“梵林來了,正在屠殺玩家,快去支援。”
“只有兩萬人也敢來襲營,快快組織人手把他滅了,不知天高地厚。”
“殺啊,我要去親眼看看梵林是不是真有那麽恐怖。”
梵林到來的消息一瞬間就傳遍了整座平寧城城內城外,就像一個炸彈扔進了湖中一樣,異人群體立即沸騰了起來,異人來平寧城的目的是什麽,就是擊殺梵林,現在梵林主動送到門來使用他們更群情激憤。
梵林帶著兩去神級兵種像兩隻絞肉機般,快速移動,所向披靡,所到之處勢如破竹,卷起了一片片的血花,留下遍地屍野,經過的大地都被鮮血染紅,特別是黃巾力士軍衝鋒在前面,所攻擊到的異人一個個的被擊飛,畫面造成的衝擊非常劇烈,使用周圍的異人看到梵林軍這麽猛烈的攻擊,直接潰散了。周圍的景象仿佛是血海地獄一般,血海屍地,喊叫聲慘叫聲震天,無比的慘烈!
城外異人營地是有數千萬人是不假,但那是分布在數十裡地方,梵林一次面對的頂多就是幾萬或者是十幾萬異人,而且還是各自為戰,所以根本沒有異人可以擋得住,異人居住營地無限的混亂,梵林經過的地方無數的異人逃跑,少數人還保持著理智進行抵抗,但都無濟於事,離得遠的異人聽到梵林到來的消息不斷的湧現到梵林所在的戰場,異人截然不同方向的移動使用得周圍水泄不通,人頭攢動,連拿起兵器的空間都沒有,
甚至想要逃跑的異人被人堵住跟沒有跑不掉,看到梵林軍像一輛巨型的碾壓機衝自身碾壓而過,露出絕望的眼神,頓時後悔為什麽要來圍攻梵林呢。 梵林不停的衝鋒著異人營地,到後來乾脆不用武器擊殺了,只要騎著戰馬快速的奔跑著,就能帶走一片片的異人生命,因為這裡的異人實在是太多了,每時每刻都有人死亡,梵林清楚的感覺到異人就像是飛蛾撲火般向他這裡聚集,甚至有不少熱血少年歇斯底裡的向衝梵林軍,狀若瘋狂的發起自殺式的攻擊,不管移動到哪裡都是異人蜂擁而至,梵林只要保持騎兵高速的移動,不要被異人包圍在原地就行。
衝殺了一個小時左右,梵林看到了前面一座城牆,這應該就是永安城了,城牆上也是布滿了異人, 無數雙眼睛都在注視著梵林,同時也驚歎於梵林這兩萬人的恐怖,一支是曾經殺穿霸絕公會和凌天公會領地的青龍禦林軍,那時就有人猜測這支軍隊是帝級兵種甚至是神級的兵種,不然不會這麽的恐怖,還有黃巾力士軍,形像實在是太容易認了,頭戴黃巾,滿身金甲,不就是梵林從巨鹿城帶走的那支黃巾軍嗎,聽說是張角的特殊訓練出來的恐怖軍隊,各大勢力早就查到了黃巾力士軍是神級兵種的消息。不過他們根本沒有消息得知如何兌換,使他們不由得遺憾。
城牆上霸絕公會還在十幾個公會的會長聚集在一起,一臉慎重的看著梵林。
“我們要出手嗎,再這樣下去這些散人都被殺完了也很難對梵林這支軍隊造成傷害。”
“出手吧,每家公會都出一萬精銳出來阻擊梵林,不能再讓他這樣殺下去,不然到時異人聯軍就潰散了,而且我們不作為的話,有可能造成散人的反彈。統一指揮的精銳軍隊組織一起才能擋住梵林軍的衝鋒,然後叫人組織散人群體形成陣營原地擋住梵林,毫無目的的衝上去只不過是去送人頭。”霸絕天下看著其他人說道。
“那行,一刻鍾後城門口集合。”
“這梵林實在是太囂張了,仗著有神級兵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這次一定要將他和這支神級兵種留下,到時夠他心疼的。”
梵林真想說有神級兵種真的可以為所欲為。梵林率領著神級兵種在城牆外一閃而過,就在霸絕天下與其他人商量計劃的時候,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隻留下滿地鮮血證明他曾經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