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殿呀!
想要殺上杻陽山,攻下山神殿簡直難如登天。就那山神殿最外圍的重力神陣就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哈哈!禺老弟。你說我們在這裡逍遙快活,萬一有一天山神殿要強行解散我們後山城該怎麽辦?”
曾樂像往常一樣與長右禺等一些後山城的異巫兄弟坐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突然嘴裡蹦出這麽一句話,瞬間就冷場了。
“哈哈哈哈!瞧你們這慫樣。”
“我對杻陽山、山神那可是有功的。等山神大人出關,那狗頭哈裡羅夫就別想再蹦噠了!”
曾樂大笑著,舉杯暢飲。這些異巫雇傭他們殺幾個人還可以,想要對付山神殿恐怕會瞬間倒戈。
“禺老弟,聽說你那裡有一顆酒樹,一年四季都能散發出濃鬱的酒香?”曾樂又問。
“不錯!是有這麽一顆酒樹。”
“這顆樹有上百年的樹齡了,那酒香濃鬱得。我只要在酒樹旁邊站上小半個時辰,絕對會醉得人事省。”
“我們長右一族的猴兒酒也是用那酒樹的果子作酒引,味道香醇不比你的酒差多少。只是產量稀少呀。”
“如果大哥想要,我可以賣給你。只要每天給我們長右一族送些酒水與果粒奶茶,族裡那幾個老頭子絕對會樂得屁顛顛的。”長右禺說。
“那就說定了!”
曾樂給了一個口頭協議,承諾每天給長右一族十斤好酒、十杯果粒奶茶免單。
話剛說完,兩個長右禺的長輩就扛著那顆酒樹樂呵樂呵的來到了曾樂的面前。拍著曾樂的肩膀賢侄、賢侄的叫得一片火熱。
長右一族的天賦,他們的耳朵可是聆聽萬物。只要沒有刻意的以巫陣掩藏,就杻陽山范圍內沒有聲音逃得出他們的耳朵。
長右禺與曾樂的協議都是他們在後面操控的。
這顆酒樹的確很奇特,往它身邊一站,洶湧的酒意像從四肢百骸往身體裡面鑽。不出二十分鍾,扛著它的圖騰戰士便醉倒在地上耍起了酒瘋。
“點化!”
曾樂向原始火種發起了請求。
“點化酒樹需要花費一次活化獎勵,是否激活?”一道空洞的聲音在曾樂的腦海裡響起。
“激活!”
一顆火星從曾樂眉心的巫之印記裡面濺出來,濺在酒樹上。
原本綠色的酒樹眨眼的功夫就變得一片通紅,根須並攏像兩條腿一樣站立而起。躬身,枝葉前傾,大致的作出一個抱拳的形像。
“點化成功!酒樹升級成為四級遠古靈植酒鬼樹。”曾樂的腦海裡又響起了原始火種那道空洞的聲音。與此同時一些關於酒鬼樹的信息鑽進了曾樂的腦海裡。
“老酒鬼拜見主人!”
也許是經歷的歲月足夠攸長,這顆酒鬼樹比起其它點化的靈植都要有靈性得多。
“往後山城釋放千分之一的力量。”曾樂命令說。
“是!”
老酒鬼打了一個哈欠,一團紅色的酒氣從酒鬼樹上飄出。
這酒氣一出,周圍的圖騰戰士們便紛紛醉倒在地。
曾樂手一招,一團雲霧便出現在他的身前。裹著酒氣,慢攸攸的飄向後山城方向。
“哈哈哈哈!好酒!好酒!”
對於酒氣,後山城裡那些異巫,不論是魯莽的還是異常小心謹慎的,沒人會做出防范。
角鬥場上,那些異巫紛紛舉著錢袋子,點名要這種酒香的好酒。
緊接著根據各個異巫的酒量一個接一個的醉倒在地,
或趴地就睡,或興奮的手舞足蹈,醉態百出。 “哈哈!慫包。喝這麽點酒就醉倒了。”
酒量差的聞到這些酒香就醉倒,酒量好的也最多只能堅持十多分鍾。他們指著那些醉倒在地的同伴哈哈大笑,沒人懷疑這是有人在背後耍陰招。
“好!”
試驗很是成功,曾樂很是高興。比起毒來,這酒氣更加的不會讓人警惕。如此多異巫沒一個懷疑異常便是最好的證明。
“酒鬼入夢!”
老酒鬼呵呵的笑著。後山城內長右禺正與他的兩個長輩爛醉如泥,倒在地上呼呼的大睡。
長右禺突然傻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大叫著喝酒。
他做夢了,夢到自己成了後山城的老大,正領著長右一族的小輩在後山城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為了在小輩面前顯擺自己的能力,他便偷聽狸力一族的談話,並學著他們的語調把談話的內容給說了出來。
“族長!”
“那些侏儒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們是應了那個老侏儒的命令前去救援欽原小主人的。可是遇到了襲擊他們跑得比誰都快。”
“呯!”
“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後部落那個神秘的巫正在與欽原小主人全力決戰,隻分出了一絲特殊的雲霧闖入淨化光網,毒倒了哈克那個侏儒。”
“如果不是那些侏儒們逃跑, 我們不會有任何的損失。甚至此時已經攻進後部落的洞穴,奴役那些後部落的族人為我們再建一個後山城了!”
“可惡呀!”
“就是因為那些侏儒的膽小,我們狸力一族損失數十個兄弟。現在已經遠遠不如猾褢一族的那些蠢豬呐。”
“……”
長右禺惟妙惟肖的演繹著狸力一族的族會,原來山神的那些仆族也是互相不待見的,甚至勢如水火。
再探聽了一下亞特蘭蒂斯一族、猾褢一族、鴸鳥一族、以及舉父一族的一些談話信息,互相印證之後曾樂的臉色變得俞加嚴峻了起來。
哈裡羅夫那個老家夥的確很難纏,已經算出後部落那個神秘的巫對付欽原時已經捉襟見肘。襲擊後方只是一個圍魏救趙之策。
後部落比想像中的還要虛弱,甚至推測中的那個神秘的毒巫都不在後部落當中。要不然,那些猾褢們中了毒之後就不可能逃回自己的部落。
當然這都是猜測,哈克羅夫正在聯系強援,找到對付雲霧與毒物的方法。用不了幾天就可能針對性的發起第二次戰役。
至於欽原,已經變成了一個神經質的瘋子。
從對欽原的監聽中,就只有嗡嗡的飛行聲以及氣急敗壞的大吼,求饒與殺戮之聲。
這個家夥永遠無法適應從一個翩翩俊俏公子變成一隻毒蜂的事實。心胸又狹小,性格又暴戾,總是懷疑別人在背後恥笑他,接著就是瘋狂的殺戮。他的住處已經成了一片鬼域,就連哈裡羅夫那個管家都不願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