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裝蒜麽!?這不太象你的主子亞達巴沃的作風吧?”依比魯艾繼續質問。
“那好吧!那我問你,那你們又憑什麽說我是那什麽亞達巴沃的隨從呢?”那位神秘人又反過來問了這樣一句。
“雖然面具不一樣了,可那異與常人的生命力…還有之前那離譜的反應速度,在我所認識的所有人之中,除了那位特別例外的家夥之外,也就只有亞達巴沃的人了!”依比魯艾十分冷靜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都差點忘了這茬了,嘖…失誤了……”那位神秘人砸了砸嘴,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麽?亞達巴沃的隨從?”依比魯艾基本上已經肯定,眼前的神秘人就是魔皇亞達巴沃的隨從,要不然依比魯艾也不會執意讓菈萩絲撤退,魔皇亞達巴沃…即便是隨從,也不是能夠輕易戰勝的對手。
“你們的腦回路怎麽和那誰一樣奇怪呢?一會又是風華聖典,一會又是什麽魔皇亞達巴沃什麽的,你們就不會多往好的方面想麽?”那家夥用著一副真是受不了你們……的無奈語氣說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還想裝蒜麽?!”依比魯艾反而是有點看不懂了。
在王都與魔皇亞達巴沃本人交手的時候,那家夥可是十分的豁達來著,完全不會隱瞞自己的目的,也沒隱瞞自己的身份,除了個那奇怪的面具之外…然而他的隨從怎麽那麽婆婆媽媽的。
“就是那個意思啦…依比魯艾你剛才也不是說了麽?除了那個特別例外的家夥,你就沒考慮到,我很可能就是你所說的那位特別例外的家夥麽?”那家夥十分無奈的攤了攤手聳了下肩表示。
“還是說…我伊麗莎白自作多情了呢?”然後就看到那位神秘人撩起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在面具下的面容。
伊麗那熟悉又有幾分成熟的臉蛋,仿佛一下子從12歲長到了20歲。
“這……伊麗??”菈萩絲和依比魯艾直接就懵掉了。
如果沒有那張尋人啟事,和先前那兩位冒險者的情報的話。
即便是現在看到如今已經長大,呃…應該說是恢復成本來面貌的伊麗,她們估計也不會相信,剛才耍得她們團團轉的家夥,就是伊麗莎白本人。
“嗯哼!就是我哦,別在把我當成什麽魔皇亞達巴沃的隨從了,我好歹也算是魔導國的公主,被當成隨從什麽的,即便是我也會不高興的,噢!差點忘了。”伊麗笑盈盈的說道,然後再一次把面具給扯了下來,遮住了自己的臉。
“難怪…能直接反製掉我的浮遊劍,還用了那麽帥氣的名字反擊過來……”菈萩絲有所釋懷的說道。
“嘛!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換個地方在說吧!”伊麗說道。
確實…就杵在村門口,幸好這時間段附近也沒什麽人,剛才菈萩絲用浮遊劍攻擊伊麗的時候,僅有的幾個路人,也全都被嚇跑了。
菈萩絲與依比魯艾自然也沒有任何意見,畢竟她們想問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伊麗為什麽要出走?又什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還有魔導國那些莫名其妙的操作…確實太多想問的了。
不過這裡確實並並不是能夠安心談話的地方,於是菈萩絲就先轉了回去,叫上還在酒館裡等著的格格蘭。
至於那位被格格蘭控制住的壯漢麽,既然伊麗本尊都找到了,那肯定沒那壯漢什麽事了。
當格格蘭隨著菈萩絲走到村口,看到那神秘人與依比魯艾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臉懵逼。
當然,在伊麗和格格蘭打招呼之後,格格蘭又被嚇到了,
這才多久沒見,本來是和依比魯艾差不多的體形,如今已經和菈萩絲差不多了,這確實很讓人感到詫異。“那麽,依比魯艾…可以把延遲傳送給取消了麽?”伊麗看到人都來了,就對依比魯艾說道。
依比魯艾這才想起來自己一開始設置的延遲傳送還沒取消呢,於是就直接取消掉了。
“那麽……高階傳送魔法!發動!”看到依比魯艾取消掉了延遲傳送之後,就看到伊麗打了個響指(並沒有響),眾人的眼前的景色一下就切換掉了,本來還是在村口的,現在已經到了茂密的森林之內。
“這是什麽地方?”依比魯艾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不知道, 不過也應該還是在王國境內吧?”伊麗摘下了面具,然後歪了歪頭說道。
“你這是…”依比魯艾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嘛!你們也要稍微理解下我的處境嘛!我現在可是通緝犯哦,我自己家裡的人在找我,王國的冒險者也在找我,你們不是也在找我麽?所以我只能躲到這種荒郊野外來了。”伊麗吐了吐舌頭,十分俏皮的說道。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菈萩絲直接問了出來,畢竟當事人就在眼前。
“請稍微等一下…這裡應該可以了吧。”伊麗回過頭,直接就沒理菈萩絲,看著自己身後的那一大片空地,似乎是想要幹什麽的樣子。
“好吧!應該可以!城寨創造!發動!”然後就看到伊麗對著那一片空地,直接施展了大家都從未聽說過的魔法。
只見伊麗身上閃耀出魔法陣的時候,在她面前的那一片空地上也同樣閃耀光芒,巨大無比的魔法陣從光芒的中心向四周擴散。
不一會…從魔法陣的中心位置,冒出一個類似塔樓的建築,當大家都認為這個塔樓會從魔法陣中拔地而起,竄出地面的時候。
伊麗身上魔法陣的光芒直接就消散了,同樣的,那塔樓上的魔法陣也消散了。
矗立在眾人面前的,只是一座矮得不行的塔樓…,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個塔樓樣貌的平房而已。
“差不多就這樣吧,弄太高就太顯眼了,反正也就我們這幾個人而已,用不著太大的地方,你們說是吧!噓……噓……噓……”伊麗回過頭,似乎有些心虛的吹著漏風的口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