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等了一會兒,寒冷的雪山環境讓他受傷的身體忍不住輕輕打起了擺子。
這時機槍旁的探頭扭過來,對著他掃描了一下,接著傳來一聲他熟悉的、科爾森獨有的溫和嗓音:
“歡迎回來,沃德特工,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緊接著,沃德面向的山壁輕微震動了起來,一道偽裝成雪山壁的機械門降下,露出一條延伸向下的通道。
沃德緩緩吐出一口白氣,邁步走了進去。沒走多久,他就看見遠處通道盡頭的門口,斯凱和科學家二人組站在那裡,對他揮著手,臉上掛著忍不住露出來的笑容,眼神中滿是喜悅和寬慰。
沃德看著他們,腳步越來越慢,心裡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即使他將整根大頭針都刺進了指尖裡,也好像沒了感覺。在情緒的劇烈波動中,他原本受傷的身體在這一冷一熱的交替下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西蒙斯發出一聲驚叫,三個人立刻跑到沃德跟前查看情況,發現他只是暈過去後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菲茲馬上跑回去,喊邁克和陳浩然拿擔架出來把沃德抬了進去。
當沃德悠悠轉醒時,他已經躺在了這個秘密避難所的醫療室中,身上的傷口都被重新處理了一邊。是西蒙斯做的,傷口處理的嚴密合縫,而且絲毫不影響正常動作,他不止一次為這個誇獎過他。
通過監控發現他醒過來了,西蒙斯快步走進醫療室,看了看旁邊心電儀的數據,微笑著對他說:“你醒了?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已經給你做過檢查了,受傷很重,但還好沒有致命傷。你身上的破口和槍傷沒有什麽大問題,貫通傷,沒有傷到骨頭。”
“但你身上的這些瘀傷很嚴重,打你的人下手很重,需要慢慢療養。你就在這裡休息吧,現在我們很安全。”西蒙斯看上去很輕松。
沃德不清楚現在是什麽時間,急忙問她:“西蒙斯,我昏迷了多久?”
西蒙斯看了看時間,高興地說:“看來你的身體還是挺壯的嘛,你隻昏迷了三個小時不到。”
沃德聽到這個回答,暗自松了一口氣,翻身跳下床。西蒙斯趕緊阻止他:“你幹嘛!快躺回去!”
沃德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輕松地對她說:“這點小傷不算什麽,放心吧!”說著就向外面走去。西蒙斯無奈地搖搖頭,不過他確實沒什麽大礙,也只能隨他去了。
沃德跟著西蒙斯來到基地的大廳中,他剛一走進去,發現所有小隊成員都在。科爾森走到他面前,和他握了握手:“well,看來我們的孤膽英豪還可以。”
沃德點點頭:“感謝你的關心,sir。”科爾森推到一邊,給自己的隊員們讓開位置。
邁克哈哈大笑上前給了沃德一個大大的擁抱,邊說:“真高興你能活著回來,兄弟!”一邊用力拍了拍他的後背。
梅和斯凱站在一邊,雖然沒有說什麽,但也難得的露出了微笑。
沃德一一接受完隊友們的歡迎和喜悅,主動走到科爾森面前。
科爾森也迅速進入工作狀態,聳了聳肩:“其實完全沒必要,但是這是規定,特殊時期,我們最好還是遵守一下吧。”
沃德無所謂的說:“我能理解,sir。”
接著他講述了早就準備好的故事,他說在科爾森他們走後,他依托和風號和加勒特一眾九頭蛇作戰,不慎被手雷震暈。
九頭蛇將他擒獲後,嚴刑拷打,
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一些關於小隊的信息,但他什麽也沒說。 加勒特曾經是他的監管人員和招募者,所以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就讓九頭蛇的人別白費勁兒了。
兩個九頭蛇的特工在加勒特的指示下,想要把他拖到基地外面去槍決,直接扔到山下去。他趁機拚死擊倒這兩個九頭蛇特工,但自己也中了一槍,才逃出升天。
他的講述合情合理,毫無破綻,而且科爾森他們本來就很信任彼此,況且這次也就是走個形式。所以沃德很容易就過關了。
等到科爾森示意沃德已經通過了檢驗,沃德身後立刻發出了一陣高昂的歡呼聲。沃德回頭一看,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這群人推了好幾輛餐車過來,幾張桌子拚成一條長桌,上面擺滿了酒水。
沃德疑惑的問:“你們這是在幹啥呢?”
菲茲和西蒙斯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surprise!當然是歡迎party啦!!”
盡管沃德內心十分糾結焦急,但少數服從多數,party還是“轟轟烈烈”的舉行了。各種食物擺的到處都是,雖然只是一些應急食物,真空罐頭,牛肉干之類的,但是陳浩然和邁克意外的從儲物室最裡面的小房間裡找到了許多酒水,種類齊全。
科爾森看著他們開懷暢飲,也沒有阻止,反正現在是特批休假,也沒有什麽任務。唯一讓他擔心的是,他懷疑邁克他們找到的酒是弗瑞的私人珍藏。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弗瑞就要找他的麻煩了。不過,管他呢!反正現在弗瑞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端起酒杯和梅碰了一下,美滋滋的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