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覺到我們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力量,敦促著我們去那座城市,就像信鴿一樣。
只是我們不知道家在何方,所以令人抓狂,只要所有的碎片找齊,弄清楚它到底代表什麽,所有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現在我們只需要明白,為什麽這股來自外星人的基因非要去那兒。”
在通話中科爾森是這樣說的,當他最終知道了這些圖像所代表的含義後,他就再也沒有在牆上刻畫過這些圖案,就像他的心靈重新獲得了平靜。
經過那幾位著名建築學家的聯合討論,他們一直認為這個建築圖紙應該是專門為在地下修建城市而創造的。
而問題在於,他們不知道這座地下城市修建在什麽地方。
另外一方面,科爾森小隊的其他成員在進行資料比對的時候,發現了一些極為重要的蛛絲馬跡。
這個線索是由一位新加入克爾森小隊的特工亨特發現的,他剛剛被招募進神盾局工作不久,前身是一個極為強悍的和他一同加入的還有兩人,分別是他的前女友,神盾局的六級特工芭芭拉。
芭芭拉才貌出眾,魅力非凡,在成為特工之前,不但是一名優秀的體操冠軍,而且也是一位優秀的生物學家。
另外一名則是他的好哥們,同時也是招募他的神盾局六級特工阿方索·麥肯錫,他是一名優秀的機械,是擅長修理各種機械設備和交通工具。
還有一名在他們之前加入科爾森小隊的成員,安托萬·特裡普利特,他原本是背叛者加勒特的手下,但是他的家庭和曾經的九頭蛇有血海深仇,因為反對加勒特的行動,被九頭蛇抓捕了起來,在被神盾局解決後,就重新加入到了科爾森的麾下。
亨特他們一直在查閱卡特特工留下來的資料,在這個過程中,亨特他們找到了關於45年神盾局和九頭蛇在奧地利的戰鬥。
當時神盾局在攻破最後一個九頭蛇的堡壘是奧地利的九頭蛇分部,是由一名紅骷髏的心腹作為總指揮官,名叫維爾納·萊因哈特。
但是奇特的是,現在神盾局中所有關於他的重要文件都消失了,只有卡特特工所隱藏起來的資料中有最原始的記錄。
萊因哈特在被捕之後,沒有像其他九頭蛇特工那樣表現出無限的忠誠和被洗腦的狀態,反而有主動想要合作的跡象。
但是卡特特工在親自抓捕他的時候,目睹到血腥殘忍的場景,對這個凶殘的劊子手深深的痛恨,不同意他所謂的贖罪理論。
緊接著,萊因哈特出於對活下去的渴望,主動講述了一些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原來紅骷髏早就已經放棄了對方尖碑的研究,在他的心中顯然宇宙魔方有更為重要,也更能幫他扭轉戰局。
但是作為他的心腹,萊因哈特曾經聽說過一個來自種花家的傳說,一個古老的傳說。
一顆星星從天上墜落凡間,上面藍色天使下凡,來給眾生獻禮,來拯救世界。
他說有這樣的傳說,只不過是因為古代的人們愚昧,真正的故事應該是那些所謂的藍色天使,不過是一些天外來客。
同樣這些天外來客也不是來給眾生獻禮,拯救世界的。他們是來攻佔這個世界,而方尖碑就是他們用來攻佔世界的武器。
它會幫助這些天外來客進行挑選,大部分人將在這個選擇中死去,只會赦免少部分人擁有神奇的力量,從而成為這些天外來客的武器。
當然這些資料對於現在的科爾森他們來說,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方尖碑已經被九頭蛇搶走,他擁有什麽樣的能力,
自己也無從利用。萊因哈特本身也只知道這些,並不清楚這些所謂的天外來客究竟將城市修建在了哪裡?為什麽最終方尖碑沒有啟動?
真正有用的是這一段資料,卡特特工留下了當時的審訊錄像,雖然錄像不如現在的視頻清楚,但是仍然能夠清晰的看清楚這位九頭蛇的高層指揮官萊茵哈特的臉。
而這位萊因哈特他們小隊的人大部分居然都認識,因為他們曾經多次和這個人交過手,或者說多次和一位跟萊茵哈特長得極為相似的九頭蛇高層交過手。
他就是現任九頭蛇歐洲分部最高指揮官懷特霍爾,生性陰狠狡詐,極度癡迷於人體改造研究,之前他們追查的蜈蚣血清和死亡戰士計劃都是在他的領導下展開的。
最初亨特他們只是認為,這位懷特霍爾可能是萊因哈特的子孫,子承父業。
但是經過一系列的比對,所有的證據都表明,這個所謂的懷特霍爾,就是幾十年前的萊因哈特!
科爾森他們都對這個消息感到極為驚訝,因為萊因哈特是和紅骷髏美國隊長他們同一時期的人物,距今已經過去了70年的時間。
和他們同一時代的人大部分都已經死去,就算活下來的也都是風中殘燭。可這位懷特霍爾卻和70年前比起來,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略顯衰老。
有美國隊長和紅骷髏這樣的例子,科爾森他們倒也沒有顯得太過驚訝,他們以為可能懷特霍爾作為九頭蛇的高層,也經歷了和紅骷髏類似的強化改造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
顯然,這個九頭蛇的高層領導人懷特霍爾就是解開方尖碑秘密的關鍵。
科爾森立刻向神盾局總部進行求助,通過神盾局的地面網絡和衛星監控,對之前消失的那組九頭蛇特工進行搜索。
最終經過天羅地網的搜索,他們最終確定,這組特工在離開神盾局基地後搭乘一架小型戰機前往了受控於歐胡島的卡依納角美軍空軍基地。
科爾森剛剛講到這裡,利奧就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先講到這兒吧,科爾森長官,我已經確定了你們的位置,馬上就到。”
在這段時間裡,他沒有去聯系神盾局總部,而是已經通過靈識搜索斯凱的氣息,鎖定了科爾森他們所現在所在的位置。
通過這麽長時間才能鎖定具體位置,看起來他們之間是一段不斷的距離。
科爾森這邊剛剛掛斷電話,緊接著一旁黑漆漆的空間中就突然乍現出一團赤金色的火花。
這些火花不斷的四處濺射,很快延展成一個供人出入的空間傳送,利奧從空間裡的那頭邁步走了過來。
一來到這裡,利奧就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空間狹小,周圍老舊的磚石結構,過時的裝飾,無不在彰顯著這座建築已經有多年的歷史。
“這是海岸邊上一個哨塔下面的地堡,連通的地下城市的入口,我要找的那個外星城市就在下面。”科爾森自從知道利奧就是那個最神秘的復仇者後,就已經對利奧的那些神奇手段見怪不怪了,直接解釋道。
利奧收回目光,四處看了一眼:“科爾森長官,斯凱呢?我剛剛還感應到她就和你們在一起。”
利奧一提到斯凱,站在他們周圍的科爾森小隊成員,都紛紛低下了頭,尤其是陳浩南和邁克,臉上更是帶上了一絲慚愧。
看著他們的表情,利奧察覺到了一絲不對的氣息,轉頭看著科爾森。
科爾森抿了抿嘴,說道:“之前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們在找到這個城市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總之在我們的束縛下,斯凱被九頭蛇劫持了,已經下到這個外星城市裡面。”
利奧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雖然斯凱現在相比,剛剛加入神盾局的時候,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不僅有了格鬥經驗,而且還配備了一些來自阿斯加德的魔法裝備。
但是這些東西僅僅是讓她的安全系數提升,面對強大的熱武器,還是很難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他當下詢問道:“劫持斯凱的九頭蛇都是些什麽人?他們的裝備怎麽樣?”
“是懷特霍爾的手下有兩個特工小組,一共12人,還有之前我們的老熟人蕾娜,她投靠了斯凱的父親,現在在為懷特霍爾做事。”科爾森飛速的回答道。
斯凱的父親?難道在這段時間中,科爾森他們已經找到了斯凱的父母?怎麽從來沒有聽斯凱提起過?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如果只是一些武裝分子,倒不用太過擔心。
只是九頭蛇既然已經找到了他們夢寐以求的外星城市,為何不將科爾森小隊殲滅在這裡?將整座城市據為己有,反而隻劫持一個弱女子進入這個外星城市呢?
利奧現在已經來不及想這麽多,九頭蛇的人凶殘狡詐,多謀善變,斯凱在他們手中多呆一分鍾,就多一份危險,利奧轉身就要沿著科爾森他們找到的通道,進入這座所謂的外星城市中。
科爾森急忙一把拉住他,急促的說道:“先等一下,我知道你實力強大,又擔心斯凱的安全,但是這座外星城市十分詭異,有些事情你需要注意。
下面這座城市已經廢棄已久,完全失去了動力,環境黑暗,需要提前準備好照明設備。
而且下面有一種詭異的力量,之前麥肯錫下去探查過,不小心接觸到了地面上刻畫的一些符號,就被這股力量控制住了,當我們把他拉上來的時候,不但失去了理智,而且變得力大無窮,瘋狂的攻擊我們。”
利奧也知道這件事情雖然迫在眉睫,但也絕對急不得,克裡人的帝國極為強大,科技力量遠超地球,就算是他們幾百年前留下來的城市遺址,也不容小覷。
他問道:“地上的符號會控制人的神智?那位麥肯錫特工現在怎麽樣了?你們是怎麽製服他的?”
“我們利用電擊槍把他擊倒了,他在那股力量的控制下,精神狂躁沒有痛覺,但是還受電擊和麻醉的影響。
現在那股力量已經在他體內漸漸消耗殆盡,不能再控制麥肯錫了。”站在克爾森身旁的一位,相較於其他白人身材略顯瘦小的男子開口說道,臉上帶著深深的擔憂。
“能讓我看看他的情況嗎?”利奧提出了一個要求。
“當然可以。”科爾森帶著利奧走到了外面,他們開來了一輛大型SUV,麥肯錫被那股力量控制後,就被科爾森他們安置在了車裡。
當你要看到這位特工的時候,這個身高足有兩米,身材極為魁梧的黑人大漢,正虛弱的躺在車廂中,不時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
利奧縱身一躍跳到車廂裡, 伸手撫在麥肯錫的光腦殼上,利用自己的精神力量,幫助他滌蕩靈魂。
在利奧精神力量的撫慰下,麥肯錫的神情漸漸放松了,逐漸恢復了平靜。
利奧的確在麥肯錫的神經中樞中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力量波動,這種力量波動和利用所使用的精神力量並不相同,更類似於一種電子波長。
這種對神經中樞的攻擊,雖然對普通人來說十分強大,但是放在利奧身上,就算再加大10倍,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效果。
摸清楚了這種攻擊的程度,利奧對於這種機關就不太擔心了。
治療好了麥肯錫的傷勢,利奧要從車中跳了出來,對科爾森說:“麥肯錫接觸到的那種符文,應該是這個地下城市的一種自我防護設施,只要不接觸它,就不會觸動它主動攻擊。
麥肯錫的傷我已經治好了,沒什麽大礙。我馬上下去找斯凱,你們在上面等我的信號。”
科爾森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你萬事小心……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和斯凱一起被劫持了,還有一位特裡普利特特工,他是新加入的,你應該不認識他。
但是他是一個好人,這次被劫持也是為了照顧斯凱,主動請纓成為人質的,如果有機會,希望你也能夠把他救出來。”
利奧點了點頭,也不借助科爾森他們搭好的向下的繩梯,直接縱身一躍,沿著洞口跳了下去。
站在科爾森身旁的那名瘦小男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伸長脖子向下張望著,一邊艱難的說道:“他就這麽跳下去了?這可有幾十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