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色的空間內,兩龍一人仍然坐在拿出僅存的白色圓圈內,手持著紙牌玩著那不知多少把的鬥地主。
最後,牧晨受不了了,因為現實可還有一大堆事等著自己呢,索牧晨直接把手中的牌甩到地面上,也就是所謂的攤牌:“好了!我認輸,我是來完成試練的,兩位大哥行行好!就告訴我怎樣完成吧!我不想在玩鬥地主了啊!”
牧晨說罷,青冥與藍冥便怪異的看著牧晨,氣氛也霎時間變得有些詭異起來,牧晨總感覺兩隻龍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自己。
牧晨看著兩隻蠢龍,語氣都有些不自然:“怎...怎麽了?你們乾..幹嘛怎麽看著我?”
青冥丟掉自己手中的紙牌,一把抓住牧晨的雙肩語氣興奮道:“你說你是來完成試練的?”
雖然不知道青冥為什麽如此興奮,但牧晨還是點頭表示確定,因為牧晨實在不想再繼續玩鬥地主了。
玩了差不多百把,都是牧晨在贏,兩隻蠢龍一邊想贏一邊有誰也不想放過誰,無論多少把,無論他們的牌有多好,總是會輸給牧晨原因。
藍冥丟下手中的紙牌,也是同樣湊上來,看著牧晨道:“那你怎麽不早說?”
這下牧晨也有些懵了問道:“你們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不早說?難道你們沒有察覺到是來試練的嗎?”
青冥放下牧晨,理所當然的道:“你不說我們怎麽知道?”
藍冥也接腔道:“就是!如果你早說,那我們還玩個的鬥地主啊!”
牧晨這下徹底懵了,再次問道:“那你們為什麽要和我玩鬥地主?”
青冥也沒有隱瞞直接道:“我還以為你是那裡遊dàng)過來的倒霉鬼呢?”
藍冥好像早就猜到牧晨不會理解,直接搶先一步解釋道:“就是我們以為你是死人的靈魂,然後誤打誤撞飄到我們這裡來的!所以,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就跟你玩嘍!”
聽罷兩龍的解釋,牧晨是真的無語了,感自己不說這兩龍是打算和自己都一輩子地主?
還好自己問了,牧晨暗暗道。
不過這個問題也沒有糾結下去的必要了,還是趕緊完成試練,然後回到現實解決林家的問題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於是,牧晨直接進入正題,問道:“那我怎麽開啟試練?”
青冥與藍冥聽罷,兩張漂浮著龍須的臉上頓時布滿詭異的笑容,然後兩龍幾乎是同一時間靠近牧晨。
“其實試練很簡單!”兩龍異口同聲道,
“簡單?”但牧晨怎麽看,都感覺青冥與藍冥是不靠譜的。
然後,還不待牧晨繼續問話,藍冥龍軀移動便直接瞬移道牧晨後,幾乎是同一時間,青冥與藍冥的右手齊齊完全龍化,然後一左一右青冥和藍冥右手直接扎了進去。
“噗~”牧晨一口鮮血噴吐而出,看著自己一左一右膛,直接被青冥與藍冥貫穿的模樣,除了滿是不解之外,便是一種劇痛,來自靈魂的劇痛。
“完成我們試練的條件!就是接受我們龍族力量!”兩龍再次異口同聲道。
就在最後一個落下的一刹那,青冥與藍冥猛地現出真,一青一藍兩隻巨龍,下一刻化作兩隻巨龍的青冥與藍冥直接化作兩隻巨大能量龍,直接從牧晨被貫穿的傷口齊齊湧入。
一瞬間,龐大無比的真龍之力直接充斥在牧晨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最後止不住的能量直接外溢而出變成一個有青色與藍色所組成的巨大光繭。
而牧晨則直接被束縛在光繭裡,那真龍之力不斷在改造著牧晨的軀,但是那改造的痛苦卻又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牧晨充分感受了一把,什麽叫做破碎再生,什麽叫做涅重生,總而言之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牧晨甚至能感受每一個細胞的不斷碎裂與重生,然後再次碎裂,碎裂之後又再度重生,如此循環往複不知道多少次後。
牧晨終於忍不住徹底昏迷過去,而就在牧晨昏迷的同時,其體內的炎黃龍脈也啟動了。
金黃色的血液漸漸開始充斥在牧晨那破裂的血管內,同時也貪婪的傾吞侵入牧晨體內的兩股真龍之力,而隨著兩股真龍之力的減少,牧晨體內的炎黃龍脈也漸漸凝實濃厚起來。
直到炎黃龍脈徹底吞噬那兩股真龍之力,而最後吞噬的真龍之力也被全部轉化反饋給牧晨這個宿主,用來幫助那破碎的軀體。
包裹住牧晨的光繭也開始變化了,由青藍亮色逐漸變成金黃色,仔細看還能看見光繭表面上漂浮著一條威嚴無比的六爪金龍。
就在青藍色光繭徹底轉換成金色光繭時,牧晨的修為也開始攀升,由天階巔峰直接突破道天人初階,但這還沒完,因為兩股真龍之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轉化而來的能量直接幫助牧晨再度突破,初階變為中階,再變為高階,最後硬生生的突破至天人巔峰之境才堪堪停下來。
而光繭的光芒也漸漸內斂了起來,然後直接消失,接著暗淡的光繭也破碎了,而就在光繭破碎的下一刻,一青一藍兩條龍直接從牧晨的體透體而出向上方黑暗衝去。
“啵~”的一聲,好似衝破了一個大型氣泡一般,頂上瞬間破了一個碩大的窟窿,純白的光線瞬間從窟窿中照純黑色的空間,下一刻,整個純黑空間開始一點一點瓦解,到最後徹底同化成一個純白色空間。
反觀牧晨,此時仍然處於昏迷狀態,但其周卻環繞著一條若隱若現六爪金色巨龍,仿佛在審視著牧晨,有仿佛在審視著自己,然後朝著牧晨心口便猛鑽了進去。
也就書而過呼吸之間,金光隱匿,一條栩栩如生的金色紋在牧晨右緩緩延伸開來,最後緩緩的延伸至右臂,其上的麒麟符文仿佛實受到感染一般,有黑色逐漸變成金色,就如一條巨龍中包含在這一頭麒麟一般。
最後金色紋隻延伸至手處白內停而了下來,然後變逐漸隱匿,猶如從來沒有出現一般,而昏迷的牧晨對著一切自然是絲毫不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