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笑道:“很快就有了,等徐長老出關,應該不至於這麽艱難了。”
單天哼道:“倒是你,也不知道痛揍他一頓,反正兩方都是一樣的,只要打不死,墨羽宮也找不到什麽借口找茬的。”
“金丹境的攻擊手法,我就會剛才那一招,你信不信?”楚軒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
剛入金丹境的人就是這麽悲催。
系統商城又沒有什麽好東西,四千點貢獻直接兌換了金丹境以及元嬰境的丹方之後,所剩無幾了。
老奶奶一身所學,最後全部融為禦火紋系列了,其他的也不肯傳授。
能夠借由兩招簡單至極的功法成功擊敗對手,還是得虧對方看不透楚軒的真實境界。
齊巧巧看了一眼單天道:“你真以為他是那麽好欺負的人嗎?”
“什麽意思?”單天一愣,看了過來。
齊巧巧咯咯笑道:“我看他出手的時候,手裡捏著顆丹藥,你想想九州丹比的時候,他那些古裡古怪的丹藥有多恐怖。”
單天眉頭一挑,頓時欣喜起來,緊緊的盯著楚軒。
楚軒無奈道:“我當時不是怕打不贏嘛,畢竟還沒跟金丹境的人交過手呢,所以是加了點小料,沒有多厲害的。”
“沒多厲害是多厲害?”單天緊跟著詢問起來。
楚軒琢磨道:“大概就是會癢個三五天吧,問題不大。”
楚軒所謂的問題不大,在王陶看來,問題真的很大。
他不斷在地上滾動,雙手使勁的抓著身上,哪怕是金丹境高手都被這種手段給弄得痛苦無比。
周圍幾個弟子被他大聲的呵斥,讓人去給他找解藥來。
可實際上他們已經找來了附近丹鋪的丹師,丹師所有人都是一個說法,這種情況無解,不是什麽致命的事情,忍個三五日就過去了。
可他們說得輕巧,王陶卻根本不是這個感覺。
身體癢歸癢,卻還附帶一種火辣辣的疼痛,不斷的在經脈之中橫行,好似要搗毀他的經脈一般。
兩種力道結合起來,內外瘙癢,差點要了他的命。
這一點就連楚軒都考慮不到。
畢竟那種讓人發癢的丹藥,本就是普通丹藥而已,而且丹師戰鬥,自然而然要將丹藥考慮進去。
不可能你專精戰鬥的弟子,可以拿著長劍戰鬥。
丹師就不準使用丹藥,必須用劍。
“肯定是那個家夥,丹師戰鬥的時候,會輔以丹藥攻擊,八成是他下的毒手,去把他給我找出來。”王陶大吼起來。
“師兄,你還是靜養著吧,早日恢復了再去找人,就師弟我們這點修為,過去也找不過來呀!”身旁弟子苦笑不已。
“啊啊啊……”
王陶無奈,連連怒喝起來。
雖然發生點小意外,但是單天的船票算是買到了,沒有金丹境高手,楚軒又屬於外出比較摳門那種。
把資源拿去堆砌飛仙門,朝著任務目標前進,楚軒當然樂意。
但如果奢侈到自己出錢去坐上等艙位,楚軒就舍不得了。
單天所購買的只是中等艙位的船票,已經便宜了一大截,卻還是被楚軒鄙視了,嚷嚷著應該坐下等的。
有錢的孩子不懂窮人家孩子的苦。
還是齊巧巧發話道:“再吵就給你買個貨艙的,讓你一個人蹲進去,我們都在中等艙位看笑話。”
楚軒當即住了嘴,小丫頭不識好歹,楚爺這是在給你省錢呢。
大船的日子還有七八日,楚軒估摸著,王陶藥效一過,肯定會來找自己麻煩的,所以趕緊聯系老奶奶,學點保命的本事。
“你不是想強化一下幻影身法嗎?給我三天時間,
我應該能改變一下。”葉菲菲捂著額頭,感覺到楚軒如今越來越不穩了。這種事情,你不應該化乾戈為玉帛麽。
反手就是一個毒龍鑽轟過去,中間還夾帶著一點私料,這仇算是結下來了。
楚軒大咧咧道:“我的人我罩著,被欺負了我當然要出手。”
“衝你這覺悟,我就不跟你墨跡了。”葉菲菲直接告退。
說是三天時間,其實對於老奶奶這個境界,能夠自創禦火紋這種讓楚軒一路領先的功法,天賦方面可想而知了。
一天時間她就將幻影身法提升了一個檔次。
據她所說,如今可以產生的歡迎應該達到了十六個之多,不過理應還可以進一步改良,但是還需要時間。
楚軒靜等她去改良,但是已經開始研修幻影身法了。
因為本身就有根基,老奶奶只是在這上面改良過來的,所以楚軒掌握的並不困難,不過三四天功夫,就差不多了。
中途還以築基境九品的力量,跟單天切磋了一下。
單論迷惑性,已經足以讓單天找不到北了。
齊巧巧倒不會參與這些事情,偶爾會拿著糕點過來觀望一會。
有楚軒的日子,她的確感覺到有趣了許多。
幾天之後,眾人的住所早就被王陶等人打聽清楚了,帶著一票人直接殺了上來。
“小子,上次被你用陰毒的手段算計了,這一次你就別想那麽簡單的糊弄過去。”王陶這一次凝神戒備,根本不給楚軒耍詐的機會。
丹師戰鬥的時候使用丹藥,終歸是有跡可循的。
楚軒抱著膀子站在齊巧巧等人面前,看了看王陶道:“王兄,你身體抱恙,就不要太過操勞了吧。”
“你自己心中有數,奇癢丹這仇我跟你記著的。”王陶大喝道。
楚軒一驚道:“王兄,你不要血口噴人,奇癢丹的效果大家都清楚,哪能造成你這個樣子,你八成是嫖妓不給錢,被人給打了吧。”
“你找死!”王陶憤怒的衝了上來。
楚軒當即喊停,掏出一顆金丹境的劣質回氣丹道:“別說我欺負你,先讓你補滿藍再跟我戰鬥。”
話音一落,直接拋出丹藥。
王陶冷笑一聲,接過丹藥,看著回氣丹毫無差別的丹藥,冷哼道:“想算計我,沒門。”
他直接捏碎丹藥,一股煙氣噴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吸了兩口,頓時感覺到體內真元一滯,身體酸軟無力,半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