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倒吸一口冷氣,“幸虧他們沒有得逞,不過那個金智善怎麽會趕上這件事情的。”
楊洛苦笑一聲,“他們既然要對冰雅宣下手,當然要調查她身邊所有人。而金智善和冰雅宣是朋友,今天金智善能趕上是意外。不過這個意外,對‘暗’組織來說可是個驚喜。”
韓斌說道:“我會讓特警24小時保護,直到他們安全為止。”
楊洛點頭,“我現在就回去,必須要盡快審訊。還有你通知方明宇,劉志榮明天晚上我必須要讓特勤局帶回去,不能再拖了。”
韓斌看著楊洛嚴肅的說道:“去了一定要活著回來。”
楊洛微微一笑:“我還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說完向外走去。
孫峰被倒吊著胳膊扣在暖氣管上,站也站不起來,蹲也蹲不下很難受。而孫滿江正在圍著孫峰轉悠,也不知道這小子想幹什麽。
“你姓孫?”孫滿江突然笑眯眯的問道。
孫峰一愣沒有回答他,孫滿江停下腳步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往下壓去。孫峰用盡渾身的力氣抗拒肩膀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可那隻手就像萬斤之重,他的雙膝慢慢下彎。
“啊……”孫峰一聲慘叫,被倒吊著的臂膀傳來一陣劇痛。
“我姓孫!”
孫滿江滿意的說道:“早點回答不就行了。”
而蘇換成他們也沒走,都在等著楊洛回來。看見孫滿江折磨孫峰,都感覺奇怪。
孫滿江接著說道:“誰聯系的你對冰雅宣小姐下手。”
孫峰這次回答的挺快,“沒有人聯系,冰雅宣那個賤人對不起我,所以我要殺了他。”
孫滿江歎了口氣,“你不說是死,說也是死,痛痛快快說出來多好,何必自找苦吃呢?我告訴你,我對你還算是仁慈的,要是等到隊長回來,你想死都難。”
孫峰沒有說話,孫滿江抬起手又按在他的肩膀上猛的向下一壓,“哢嚓,嗷……”一聲不是人類的慘叫聲響起。
孫峰身體抖個不停,汗珠在蒼白的臉上流了下來。
“說吧,能死個痛快。”
孫峰咬著牙說道:“你居然用私刑,我要請律師。”
孫滿江呵呵一笑,“我不是警察,我是職業軍人。不要說是你,就連那些經受反逼供訓練的特種兵,我也能在他們嘴中掏出東西來。”
孫峰咬著牙沒有說話,孫滿江接著說道:“不信嗎?你有沒有嘗試過身上的骨頭被一段一段敲碎的滋味。”說完抓住孫峰的手腕用力一捏,“哢嚓”可怕的骨骼斷裂聲再一次傳來,孫峰又是一聲慘叫。
冰雅宣她們什麽時候見過這樣殘酷的手段,把人的骨頭硬生生捏斷。就連殺過人的金智善小臉都有點蒼白,緊緊抓著冰雅宣的手。
孫滿江把手往上移了一寸,“說不說呢?”孫峰還是沒有回答,“哢嚓”孫峰又一次慘叫出聲。
孫滿江把手在往上移了一寸,“說吧!省的我費勁你還遭罪,到最後你還是得說,何苦呢。”
“我說!”孫峰畢竟是普通人,這樣一寸一寸被捏斷骨頭沒有人能承受得住。
“是王輝!昨天晚上他突然帶著三個人找到了我,讓我幫他辦事。還說事成之後給我五百萬美金,然後送我出國。後來那三個越南人說,反正也是乾一次,還不如順便弄點錢。”說到這目光陰森的看了冰雅宣一眼,“那個賤人,
本來我不想乾的,可她讓我太失望了,所以我要讓她死。” 冰雅宣感覺到孫峰可怕的目光身體一顫,蘇換成皺著眉頭拍了拍她的肩膀。金智善可不怕,看見冰雅宣恐懼的樣子,還有自己差點被這個家夥炸死,一股邪火直衝頭頂。
找到一把椅子,狠狠砸向孫峰的腦袋。
“砰!”
木製的椅子被生生砸碎,孫峰的腦袋瞬間被鮮血覆蓋。這個小丫頭突然的舉動,把在場的人都看傻了,這也太猛了吧。
孫滿江笑呵呵對著金智善豎起大拇指,“好樣的。”
金智善得意的一昂頭又抄起一把椅子,這一次冰雅宣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她,“智善不要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
金智善哼了一聲,好像不解氣又抄起一把椅子,這一次冰雅宣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她,“智善不要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
金智善撅著嘴說道:“雅宣姐!這個混蛋差點把我們炸死,我也要把他打死。”
那些剛剛反應過來的警員看見冰雅宣把這個暴力的小女人拉住松了口氣, 現在魏隊不再,負責這件案子的譚龍也不再,這麽重要的犯人要是死了,上面查起來他們吃不了就得兜著走。
冰雅宣無奈的說道:“這裡是華夏不是韓國,你把他打死了沒人能幫你。”
金智善說道:“楊洛能幫我。”
“打死人了誰也幫不了你。”
金智善剛想說話,突然看見楊洛和譚龍高興的喊道:“楊洛回來了。”說完跑了過去。
楊洛被金智善摟著胳膊走了過來,看見滿臉桃花開的孫峰說道:“操!這是怎麽了,這小子想畏罪自殺?”
孫滿江指了指金智善,“她打的。”
楊洛看了看金智善苦笑著說道:“你怎麽還這麽暴力啊。”
金智善哼了一聲,“他差點把我炸死,不打死他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楊洛也沒有在說什麽,就是金智善不動手,他也會修理孫峰。
孫滿江說道:“他的背後是王輝。”
楊洛一聽,一道紅芒在眼中閃過,狂暴的氣息在身上猛然迸射。金智善感覺到楊洛身上的變化,突然松開手驚恐的看著他。冰雅宣突然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楊洛的眼神有些驚懼。
那些刑警隊的警員和楊洛接觸的時間最長,可他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楊洛身上散發的這種可怕氣息。
“媽的!這個家夥還真得寸進尺,他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他嗎。”
孫滿江說道:“你嚇到她們了。”楊洛身上的氣勢突然消失,就好像是一場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