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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傳》四百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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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都在忙碌的時候,閣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這一舉動立刻就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司卷閣性質特殊,除了一般常駐弟子很少有人會來這。

門被推開後橙色的陽光照亮了空氣裡的塵埃,來人的動作不緊不慢適度有當,當所有的弟子看清來人模樣時,都是停下自己手頭的事,齊齊站起道:“宗主。”

來人正是術宗宗主蘇遇晉,蘇宗主招了招手示意讓弟子坐下繼續做事,而自己負著手穿梭在司卷閣的大殿裡,蘇宗主目光如炬將弟子們所做之事盡收眼底。

此時,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從後殿裡走了出來,男子雙手捧著一個檀香木盒,恭敬的走到蘇宗主面前。

蘇遇晉翻起盒蓋,拾起盒子裡的竹簡,慢慢品讀後才問道:“監天院選得本月十八進行弟子選拔?”

“是的,宗主,三宗弟子選拔的五年期限將至,今日一早監天院就送來消息,本月十八日乃是顯星日,文昌司命,典製百興,適合選拔。”青衣男子頓首道。

“好,傳消息下去,這次的峨眉山弟子選拔,就定在這個月的十八日。”

“是。”

長生坪上,林染還在為田圃澆水,隔著老遠就聽見深深四人跟自己打招呼,四個人都顯得格外興奮,一路從遠處飛奔過來。

林染瞧見幾人的表情,也不知是什麽事讓大家如此高興,便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腦門的汗珠。

當深深幾人跑到身前,已是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從天邊飛過一群白色的信鴿,遮天蔽日的場景好不壯觀,當信鴿飛到長生坪時,其中一隻翩然落在了林染腳邊,待林染拾起拆開信件時,只見一方小巧的竹簡上用金色的顏料寫著。

“本月十八,三宗選徒,金頂比武。”

林染見著這十二個大字也是一驚,抬起頭看著身前四人時,四人都是激動的點了點頭,而張奕直接是騰空一躍拔出吟嘯劍,朝天一指放聲道:“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五年一次的峨眉山弟子選拔就要正式拉開帷幕了!

十八日那天,所有的劍童們早早的就來到金頂之上,金頂大殿前三宗宗主都是到齊,殿監穆清主持著這場大會。

“今日便是三宗開始選取正式弟子的日子,所有劍童要經過三關考驗,最後決出十二人成為此次正式弟子的人選。”

穆清的話一出,立刻把在場所有人都震住了,偌大的峨眉山,除了新進劍童還有往年那些未過試的,這些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今年的考驗最後才取前十二名為正式弟子,那這試驗的困難程度不用多想也能感受到。

劍童們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就有弟子將他們分別帶到不同的地方進行第一輪的考驗。

林染五人還未互相招呼就被分別帶走。

梓鳶和十幾個劍童被帶到了平日弟子學習的乾龍殿裡,今日乾龍殿裡的桌椅板凳都被挪走,隻留下了堂前的三座先師銅像,劍童們被帶進乾龍殿後就無人在理,大家一時都是覺得奇怪。

梓鳶看著三清、三境、三寶三座天尊像覺得有些奇怪,片刻後靈台中逐漸開始變得混亂,連大腦也是天旋地轉起來,剛想用靈力克制卻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不好。”梓鳶心裡暗道。

身處混沌之中,周遭的景象忽然變得完全不一樣起來,等到梓鳶清醒過來時,竟是發現自己已正身處一片偌大的皇城中。

眼前是連片的琉璃重瓦,

朱紅漆門,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宮殿建築,長廊內偶爾傳來仕女輕擊銅鑼之聲,遠處山黛霧隱卓越,一彎剔透碧水仿佛攜天際護城而繞。“這裡是...”看著眼前的景象,梓鳶一時語凝。

這時,身旁突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梓鳶定睛看去,只見一個不過五六歲的稚女正在花園撲蝶,看著如此熟悉的身影,梓鳶眼角不禁泛出淚花,稚女發現一旁的陌生人也不害怕,反而樂呵呵的跑了上去。

“姐姐,姐姐,陪我一起玩好麽?”稚女一邊小跑著一邊開心的說道。

這張熟悉的面孔,似乎能打擊到梓鳶內心的最深處,那顆眼底水墨般的淚痣,和現在一模一樣。

“原來一直模糊的樣子,終於清晰了。”梓鳶內心深處似乎得到最好的慰藉。

就在稚女剛剛碰到梓鳶衣角時畫面突然又是一變。

景象一轉,場景突然呈現在皇宮內院深處,兩名濃妝豔麗的婦人正交頭接耳的商量著什麽。

這時一名婢女從門外端來一壺熱粥,小心翼翼的遞到兩人面前,兩名婦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交代一番後婢女便退了下去。

梓鳶覺得奇怪,跟著婢女的腳步一同離去,只是剛踏出了門,眼前就出現一位年輕女子倒在地上,身旁是打翻一地的熱粥。

還來不急弄清怎麽回事,剛剛花園裡的稚女便跑了過來,見到女子俯倒在地,也立馬俯倒在其身旁,哭喊道:“母親,母親,母親你怎麽了。”

年輕女子已是奄奄一息,卻依然勉強撐起身子,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孩子,用虛弱的聲音告訴那個孩子:“不要去恨任何人,好好的過完以後的日子,自己一個人要學會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任性了,我的梓鳶。”

“母親...”重溫當年的那一幕,此時的梓鳶已是淚如雨下。

“母親,母親...別留我一個人。”

分不清是誰的淚水,只是滴滴落下時化作漣漪,那時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都絕不會再讓最愛的人再受傷害。

梓鳶抽出腰間銀鯉劍劃開一仗天地道:“區區幻術,休想礙我。”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

梓鳶屏氣凝神,巋然不動的念出法訣,魔障雖強,可修道之人只要有著不壞之意,足以驅鬼魅、斬妖氣。

在次睜開眼眸時,梓鳶發現自己依然還是站在乾龍殿裡,而身旁的劍童們也都陷入幻術當中,眾人表情時而歡樂,時而悲愴,看樣子已是深陷幻術當中無法自拔。

梓鳶雖是已經脫離這個幻術,可依然心有余悸,這個深藏在心裡的秘密一直不能釋懷,今日居然被激發出來,梓鳶歎了口氣,推開乾龍殿的大門走了出去,剛一出門便看到術宗的司徒殿教守在殿外。

“不錯,這個時間就能脫離幻境的,今日你是第一個。”

“多謝,司徒殿教。”

顧靈深此時隨著另一波弟子來到了洗象池邊,洗象池上景色獨特,鍾鼓古寺一面依山,三面臨谷,雲層仿佛就在身邊浮動,仿若置身仙境。

領路的氣宗殿教清了清嗓道:“前方就是雲煙深谷,我們在雲層下安置了木樁,你們需要憑借靈力感知,找到借力的支點木樁度過這片深淵。”

劍童們一聽到這個任務,都是傻了眼。且不說這靈力感知,極其容易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難以把控,就算是能夠克服這層影響,可在這深谷之中安裝的木樁,若是稍有差錯一個不小心那便要殞命在此了,這可不容玩笑。

大家深知這個考驗的危險,一時間竟是無人敢去挑戰。

“怎麽沒人敢上麼?”殿教掃了掃面前的弟子大聲問道。

“我來試試。”

人群中站出一白衣少女,少女從懷中抽出束帶叼在口中,先將長發箍緊,又把手腳踝的衣襟綁住,才走到深谷崖旁。

到了懸崖邊才發現谷下雲層濃密,根本無法靠肉眼觀察到木樁的位置,今日又是起風的日子,崖下雲流偏快,靈力剛剛試探下去就會立馬被吹散,這種情況讓少女一時不知該如何下腳。

這時,林間不知從哪竄出兩隻野猴,爬到懸崖旁的一顆古松上嬉戲打鬧起來,消停之後兩隻野猴也相依在樹間,一動不動的看著懸崖旁的白衣少女。

女孩躊躇許久,終於邁出了自己的第一步,這一步雖是猶豫,可踏踏實實的踩到了雲海裡的木樁,周圍的子弟見著少女踩中木樁,不禁歡呼起來,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

第一次穩穩得手後,少女動作越來越快,轉眼間就踏過了懸崖深谷,等到少女跳到另一面山峰上時,氣宗殿教才放聲道:“劍童顧靈深第一試,過。”

深深隔著山谷間,聽著這話也是高興的蹦了起來,懸崖旁的野猴從古松上跳了下來,又不知躲到雲間哪裡消失不見。

星辰

梓鳶也是反應靈敏,指尖聚氣劍芒,一指便搓滅掛在屋裡的燃燈。

屋裡沒了燈,便立即暗了下來,深深和梓鳶借著陰暗之處就躲在屋裡。

深深和梓鳶剛剛隱蔽好,又聽見屋裡傳來腳步的,兩人立即屏氣凝神起來,不敢大聲喘氣。

來人見屋裡挑翻了燈,分不清位置,便從懷中掏出一塊銅鏡,又單手捏起手訣指向屋頂。

指法剛起,便有一道細微的亮光,從屋頂射下,這道細微的亮光借著銅鏡,又是自主的向四周搜索起來。

深深、梓鳶見屋裡亮起光,知道躲不住了,對視一眼之後,兩人一齊飛身而出向來人拍去,只是兩人衣帶當風,掀起屋裡器具叮叮當當的一陣亂響。

這夜裡響起如此動靜,立即就讓臨院的屋子也亮起了燈。

來人一身黑衣裹布,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聞見兩人動靜頗大,知道他們是想故意招來其他的人逼走自己,可自己怎會讓兩人如願,見二人乘風而來,也是抽出貼身長刀,一刀寒芒劈向兩人,想要速戰速決。

黑衣人刀法果決,一上手便是直取要害之處,刀刃攜帶著鋒利的寒意,極具破壞之力。

深深、梓鳶見著也不敢正面去擋,兩人皆是雙腳借力,錯開了這迎面而來的利刃。

黑衣人知道此時必須速戰速決,也不遮掩這刀法的起勢,揮刀之下立刻就將房裡的木床劈成兩半,連帶靠床的窗戶也是被震得破裂開來。

如此出手後,黑衣人便是毫無顧忌起來,見二人閃了開去,立刻又是跟了上去,黑衣人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靠向離得更近的深深,一手舉起長刀就斬了過去。

“深深...”

梓鳶見那人向深深襲擊而去,立馬禦劍朝黑衣人的背後射去。

黑衣人動作雖快,可這禦劍奪空的銀鯉也是寒芒而至,黑衣人功力深厚,自然發覺背後的那道劍氣。

只見這黑衣人也不轉身,只是刀口一轉,反手便向銀鯉擊去,卸去銀鯉的劍氣,黑衣人又是向深深逼去。

深深見那人來的極快,剛想抬手去擋,卻發現黑衣人的手中又是亮起一道短巧的匕首,這短匕閃著刺骨的光芒,瞬間切到眼前。

“該死,怎麽還不來人,這周圍睡的都是死豬麼。”深深如此想著,只是短匕又近上了幾分。

眼見寒芒襲來,深深躲無可躲,可就在這時梓鳶又是護了上來,一柄銀鯉柔劍纏住黑衣人向前的手,讓黑衣人再難上前半分。

黑衣人被接連的干擾,也是惱怒起來,渾身暴起強烈的靈力,瞬間就將貼身而來的梓鳶推了開來,轉身又補上一掌,將其擊飛,黑衣人也不留手,這一下便是將梓鳶震暈了過去。

深深見梓鳶為了救下自己,被一掌打暈了過去,也是大呼起來:“梓鳶...梓鳶...”

深深大驚之下,又是看著那黑衣人提著短匕又是走了上來,心中不禁萬種愁緒:“這人究竟是誰?為什麽要來刺殺我們,在這五台山上行刺峨眉山的弟子,難道是妖族的人,只是...怎麽會挑上我們。”

深深心裡疑惑,卻見那人已經舉起刀刃。

只是就在這時,小屋門外終於是來了人,大家點著燈火竄到門前,見大門被砸得大開,知道出了事便立馬湧向了院子。

黑衣人知道這時不走恐怕是來不急了,便立即飛身一躍從另一個窗戶逃離開了。

深深看著黑衣人的背影閃出窗戶,一顆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可就在這緩了一口氣的時候,黑衣人又是在含無防備的情況下,向屋裡擲出那隻匕首,匕首對著顧靈深的胸口飛去,這是奪人要害的暗器,冷冽且致命。

深深躲無可躲,就在這利器要穿透胸口之時,一道金光也是襲來,正好打在匕首之上,將匕首震飛了出去。

“哦彌陀佛,施主沒事吧。”

救命之人正是五台山的高僧,只是深深來不急感謝,就立馬撲向已經昏倒了的梓鳶。

“大師,大師,快看看我的朋友。”深深抱著梓鳶哭喊著不停。

屋外此時已是站滿了弟子,看著屋裡的一片狼藉,皆是驚訝不已,只是見屋裡的大師正在為人療傷,都沒有上前。

第二日,這件事情就被傳開,幾大門派、靈族的師長都是聚在菩薩頂上的萬佛寺裡商討。

“能在五台山襲擊我們弟子的,當今世上恐怕就只有他們了。”

說話的這人是點蒼山的秋葵道長,此時各家掌教聚在殿前,分坐各處,或愁、或怒、或哀、或怨,大家口中不說恐怕都已經清楚,這暗殺弟子的人是誰。

“哦彌陀佛,秋葵道長,事情還沒清楚可不能妄下定論啊。”這滿堂羅仙的中庭處,坐著的就是五台山的主持圓悲大師,此時,大師說著這話,立刻就激起其他門派掌教的議論。

崆峒派的何太衝首先便是激了起來,說道:“大師,這魔族邪道可不值得你的慈悲,能傷我修道之人的除了這妖族還能有誰。”

聽著這話,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點了點頭,皆是認可。

只聽何太衝又說道:“這幾年,峨眉山與那妖族對抗頻繁,指不定就是妖族尋機報復。”

何太衝說道這裡,眉宇之間聚起殺意,道:“我勸各位還是好生提防,千萬不要讓這些妖魔有可乘之機,對待妖族之人便是要捕殺待盡才行。”

這話說得偏激可也不是並無道理,各派的門下弟子,這些年裡都有被妖族門下屠殺,修道之人也皆以妖族之人為死敵,仙魔本就不容共存,這些年的摩擦更是讓仙魔兩道積怨頗深。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五台山的主持圓悲大師忽然站起,道:“大家請聽老衲的一句話,這次各位既然是在五台山上,五台山的僧眾就有責任保護好大家,我已經安排人手調查這件事,且加派弟子巡邏看守,絕不會讓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關於這次傷人的事件,究竟是不是妖族所謂,我們也會在之後給大家一個答覆,不會讓大家失望。之後的安排也會如期舉行,請大家放心。”

眾人聽到圓悲大師如此說道,也是安下心來。

銀色長劍接引天雷,紫色雷龍盤桓在九天之上,如天神一般怒視著凡間,只等一聲令下便要降臨人間。

瞧見這個架勢,林染知道這一擊必是不同凡響,屆時飛劍必定會和雷龍一同襲擊過來,這兩者無論是哪一樣,都將是給人致命打擊的一種。

就在此時,一直未說話的薑豈終於開了口。

“如果你現在認輸,就不必挨我這一劍。”

這話說的冷冷清清,沒有一絲感情,薑豈雖是如此冷漠,可畢竟還是為他人留了一條退路,林染心中一笑也不多說,只是慢慢抬起展眉橫在胸前。

此時,林染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抬起劍身,慢慢將展眉舉至眉心處,而黑色長劍剛剛放上靈台的位置,就只見林染陷入一陣虛無的寂靜之中,像古井無波的一潭深水般,感受不到一絲悸動。

薑豈見他如此,知道林染也是蓄力一搏,手中長劍一轉,便掀起陣陣劍氣。

長劍在薑豈手中轉個不停,不多時就帶起陣陣的螺旋劍罡,而九天之上的雷雲也似有感應,電光跳躍,雷鳴頻炸,這雷霆萬鈞的氣勢越發活躍起來。

終於在積攢到足夠多的力量之時,薑豈直接提著銀劍,就向林染奔去。

腳下生風,薑豈一步踏在石岩之上,青石岩都是碎裂開來,這一劍刺出攜帶萬丈雷電,九天蒼穹中的雷電,盡數匯聚於這三尺長劍之上,落雷化作巨獸,呼嘯之間就向著林染奔騰而去。

就在這雷霆交匯的時刻,正是心如止水的林染也是開始變化。

此時林染渾身都散發出一種黑稠的劍罡,而這種劍罡,不同於薑豈施展出的那種鋒利無比的劍氣,卻像是一種接近實質攻擊的物體。

黑稠的劍罡慢慢向林染的周圍散去,但凡這黑稠的劍罡接觸到的地方,都像是受他獨有掌握的空間,他人是再也沾染不得。

林染的劍罡越聚越大,開始凝聚成一塊巨型的猛虎盾牌,展眉慢慢融入這漆黑的劍罡中,一同化作獸臉盾牌。

薑豈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粘稠如水質的劍罡,心中雖是疑惑,可手中的雷霆之劍也絕不會落得下風,帶動起全身的力量一劍劈下便是要毀天滅地。

雷霆巨龍與虎面劍罡一撞之下,便是翻起千層氣浪,連碩大的青岡石塊也是翻飛起來,以二人為中心的龍翻台內,在兩人的靈力壓力下,撞擊出了一塊巨大的地坑,面對這種衝擊力下,圍觀的弟子都是無法正視擂台上的兩人,只能遠遠退去躲避鋒芒。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了十多秒,待煙雲散去時,天際之中還回蕩著雷電刺耳的嘈雜聲。

眾人在看向擂台上時,才發現二人依舊保持著對持的狀態。

此時,薑豈居高臨下的站在一處翹起的石粒上,面色蒼白的看著深坑中的那人,而林染的左臂長袖已是在剛剛的對擊之下炸得粉碎,這時已是光著左臂的臂膀,同樣盯著石粒上的薑豈。

而整個龍翻台也是被攪得翻天覆地,不複原來的模樣。

林染和薑豈都是顯得有些狼狽,而場邊的弟子也是對兩人的戰鬥力歎為觀止,神農氏的薑豈自然不用多說,只是這個叫做林染的峨眉弟子也是太過強悍。

薑豈看著地坑中的林染,也是眉頭倒豎起來,默默的開始調息起混亂的靈力。

“剛剛的那一擊自己已是用上了八成靈力,卻也只能和他拚得平手。雖然不想承認,可在這次的交手中,這個叫林染的家夥,甚至還隱隱佔了上風,峨眉山何時冒出了這麽一個實力強勁的人,看來不出全力,是無法和他分出個勝負了。”薑豈如此想到又是重新聚起靈力。

林染也是長舒一口濁氣,看著面前的人,慢慢撥開擋在身前的殘存劍罡護罩, 來不及多休息片刻,便又感覺到這薑豈身上帶來的壓力。

“神農氏果然體魄強健,真不給人一口喘息的機會。”林染心中叫苦,體內也是迅速匯聚起靈力。

薑豈指尖此時拉出雷芒,當十指相交時,身旁的那柄銀色長劍,開始緩緩震動起來,只聽其怒吼道:“八方威神,斬妖縛邪。”

那柄銀色長劍頓時竄天而起,迎風暴漲,轉眼之間便是化作一條銀銅巨龍,巨龍呼嘯低鳴,怒視眾生,翱翔天際可視萬物為螻蟻,頃刻間便能覆滅敵手。

薑豈見銀龍已成,又是面無表情,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說道:“這一劍,若你能擋下,便是我輸。”

林染盯著天際,一股莫名的壓力便是俯衝下來,潛龍臨淵,便是要讓萬物低頭。

林染一怒之下也是重新拔起展眉,一劍插在身前,展眉護主,便是撐開一道結界,將自己的主人護在裡面。

“這竟然是神農氏的龍潛劍。”

“那是什麽,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威力?”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神農架的寶物,看來這薑豈也是深得族內的庇護,盡舍得贈與這件神器。”

聽著其他弟子的驚歎,林染更是戰意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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