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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傳》五百四十七
妖樹林外深深、梓鳶三人正和嚴爵小隊對持著,雙方此時是勢同水火互不相讓。

嚴爵見著三人先是客氣的說道:“這麽巧,又是三位師妹啊。”

深深看出此人不懷好意,也不客氣的直接說道:“你這人倒是有趣,明明等了半天卻說這種話,真是好笑。”

“哈哈...顧小姐倒是直爽,明人不說暗話,剛剛看到騰空的火龍我就知道三位已經取到妖樹林的卷宗,我等幾人現在獨缺這一卷,不知三位師妹能否成全在下,這次如果能給我嚴爵一個面子,日後若有用得著在下的情況,在下一定在所不辭。”嚴爵這話說的理所當然,似乎沒有給人一點拒絕的理由。

“真是好笑,誰是你師妹了,自己沒本事去取,反倒要問我們要,真是好大的面子。”梓鳶也不喜歡這個人譏諷道。

“哦,我想三位是誤會了,我並不是要,而是...你們一定要給我。”說著嚴爵的眼光掃了掃面前的三個少女,身旁的兩人直接向兩旁散去,將深深三人包圍在中心處。

“哼,好大口氣,那就來試試吧。”深深完全不懼,抽出時雨劍道。

塵埃散去林染才看清面前的景象,張浩雨已是被牢牢捆住掛在高枝上,秦霜跌入塌陷的地穴裡,恐怕現在也是已經被製服住。

也就這一瞬間兩位隊友都是被製,讓林染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如此但其面色上卻依然冷靜,沒有露出絲毫的慌亂,因為林染明白如果連小隊裡的最後一人也慌了陣腳,那對方可能機會直接撲襲上來將隊伍團滅。

“嘿,小子,想要活命的話把卷宗扔過來。”

情況雖是不妙,可林染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起來,算上面前說話的人,掛著張浩雨的樹枝上站著的一人,對方還有一人沒有暴露自己的位置,不知這個人是否與秦霜在一起,或者是埋伏在暗處,準備隨時襲擊。

林染應道:“兄弟,別傷害我隊友,不過是考驗,卷宗給你就是。”

林染掏出身上的卷宗雙手遞了過去,“嗚嗚嗚...”,掛在網裡的張浩雨見著林染直接交出卷宗開始掙扎起來,樹枝上站著的人見其不老實,直接踹上一腳,又取出弓弩對著張浩雨喊道:“再不老實就把你射成篩子。”

張浩雨消停下來後,林染面前的那人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那人沒想到林染如此乾脆就答應,這一點也不像傳言中大試裡奪得頭籌的弟子。

“畢竟是傳言,果然不可信。”那人心中暗暗想到,一臉不屑的一把奪下其手中的卷宗。

只是抽動之時,卷宗下夾帶著一根極細的鋼絲,鋼絲鋒利瞬間將男子手掌割開,林染一把按住卷宗,抱著慘叫的男子一同跳進一旁的草堆裡。

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樹上的射手只是剛剛舉起弓弩,兩人的身影便一起消失在草堆裡,由於弄不清兩人的位置,射手一時也是不敢胡亂射擊,只是靜靜的觀察著樹下的一舉一動。

弓弩手極為冷靜,正是以居高臨下的位置觀測著四周的草垛,樹下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草堆裡突然有身影攢動起來,以弩手的位置為中心高速旋轉起來,身影繞著樹乾的位置不斷繞圈,試圖用這種方式將弓弩手給繞暈,並想在其視野死角處給其致命一擊。

弓弩手也不上當當即閉上眼睛蹲伏下來,用靈力覆蓋在這方圓半裡的土地上,將自己放逐到一個虛靈空間,以第三視角的方式俯瞰這片土地,這樣一來也就再也不會存在視野死角的問題。

就在這時,從弓弩手背後突然竄起一道身影,這道身影速度極快,從草垛中直接高高躍起,直匆匆的就要朝樹上撞去。

只是弩手似乎早就預知到了,腳尖一滑側身提起弓弩就對準了那道影子,可就在扳機即將扣下時,弩手才看清那道陰影居然是自己的同伴,心裡一驚本能反應的就想去接住隊友。

電光火石之間弓弩手才剛剛將同伴接穩,卻發現其背後忽然亮起的一道白刃。弩手心中暗叫不好,只是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其多想,在接住隊友的身子後直接翻身墜下樹枝,急急的躲開這隱藏背後的匕首。

兩人墜地後連忙抬頭看去,只見此時林染正站在高枝,為張浩雨解開鋼繩,原來之前的那一擊是林染藏在身影之下,在雙方接觸到後又出其不意的將其逼退,這樣便可以解救下自己的同伴。

林染一邊替張浩雨解下鋼網一邊瞄著地穴裡的動靜,雖然是在高處卻依舊看不清地穴裡的情況。

論實力上來說林染並不懼他們,可現在還有一個同伴在他們手上,這便是一種掣肘,到時候要是被要挾上,那手中的這卷卷宗恐怕就難以把握得住了。

林染心裡定下主意,管他龍潭虎穴自己都要先把人救出來,林染在張浩雨耳邊交代了幾句,兩人便直接跳了下去與樹下二人正面交鋒起來。

四人交戰在一塊,一時間竟然是不分勝負,對方的弓弩手抓住空蕩,直接一個翻身又是跳上了樹,架起弓弩射擊起來。

近戰時弩手不好發揮,可一旦佔據上了高處,林染兩人的局勢就被動起來,加上對方還有一人並未出現,兩人漸漸開始露出了敗相。

弓羽穿過林染身旁時,林染一個側身剛好躲了過去,但就在躲開利刃的刹那,弓羽箭突然從內部又是射出一道暗箭,這道暗箭藏在主箭裡常人無法發現,這一箭下來林染是避無可避。

張浩雨瞧見不好,便一個飛撲撞開林染,只是箭羽鋒利,這樣的躲避依然是將兩人刮傷,就在林染身形不穩時,腳尖一用力竟是遁入那地穴之中。

另外兩人瞧見,才發現是上了二人的當,剛想上前阻礙時,又被張浩雨攔下。

張浩雨攔住兩人去向道:“你們兩個還想去哪,快陪小爺玩玩。”

“找死。”

林染跳進地穴時,才發現地下挖的極深,且黑的不見五指。

林染取出火折子點了起來,開始慢慢觀測四周的情況,剛沒走幾步便發現秦霜被束縛著躺在地下,看樣子是昏了過去,林染心中有疑也不敢貿然過去,待確認周圍無人時才上前探去。

“秦霜,秦霜...”

喚了幾句,見其沒醒,林染便開始為其解開束縛,地面上張浩雨還在搏鬥,自己得趕緊上去支援,就在林染翻起秦霜的身子背起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地穴突然開始崩塌起來,頃刻之間就把出口堵住,將兩人死死的埋在了地穴中。

“.小子你的同伴都被我埋住,你速速交出卷宗我可饒你不死。”

張浩雨回身看時,地穴處確實被掩埋起來,林染、秦霜二人此時不知生死。

對方一直隱藏著的第三人在此時終於現了身,原來這人就一直用土遁術躲在地底,故意等到林染下地穴時便催動陣法將其掩埋。

這樣一來,便直接解決掉兩人,一下把局勢完全壓製住。

張浩雨乘著對方三人聚在一起時,悄悄的想往地穴掩埋處探看,可剛剛挪動腳步,一隻冷箭就射在了腳邊。

“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把卷宗交出來,我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你要還是冥頑不靈,那我們就送你一同歸西。”

張浩雨心中暗道不好,本想撤退時卻發現對方三人已成掎角之勢,將自己牢牢地包圍了起來。

“難道只能到此了麼?”

對方三人慢慢逼緊包圍圈,被夾在中間的方浩雨越發緊張起來,就在其剛想奮力一搏時,地穴的位置處突然炸開,伴隨著一聲巨響,地穴處的泥塊猛然炸了開來,林染背著秦霜灰頭土臉的跳了出來。

“林染,秦霜。”張浩雨重新見著二人立刻歡呼道。

帶著還在昏迷的秦霜,林染重新來到同伴身旁,兩人肩並肩的站在一起。

林染的回歸,著實讓張浩雨緩了一口氣,秦霜雖然還在昏迷著,可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這種有同伴的感覺真好。

只是還未喘息片刻,就聽見林染低呼一聲,“小心”。

對方三人正從三個不同的角度衝殺過來,看來這隊人是要速戰速決,並不想在拖延下去了。

林染不動聲色緩緩抽出腰間的展眉,將張浩雨拉至身後,微微側頭道:“看好,秦霜,這三個人交給我。”

張浩雨原本還想一起禦敵,可聽見林染如此說道,便撤下劍鋒守在秦霜身邊。

衝襲三人見只有林染一人拔劍,腳下動作更快起來,眨眼的功夫便貼近到了身前,三柄白晃晃的劍刃幾乎同時刺了上來,三個人的劍光封死了所有的位置,絲毫不留余地,下一刻就要置面前的這個人於死地。

眼看利刃就要穿透自己的身體,林染卻不慌不忙的腳尖輕點,直接縱身越起躲開了這三人的攻勢,從空中舞出一圈劍花,劍花連招帶勢的仿佛有千萬柄劍眼同時刺下。

這陣劍花耀眼奪目,三人抬頭之時都是被其晃花了眼,可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鍾裡,林染便已經將幾人刺倒在地奪下卷宗。

這一套劍法行雲流水,幾乎瞬間就把對手給製服了,身後的張浩雨看的是有些目瞪口呆起來,看著張浩雨瞠目結舌的望著自己,林染也只是無奈的笑著,讓他趕緊將秦霜扶起離開此處。

就在三人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在東南角處忽然響起一束穿雲箭。

所有劍童都明白,在這種環境下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願意輕易暴露自己的位置,因為一旦暴露出自己的位置,就將可能會面臨所有人的襲擊,所以大家無論是搜尋還是作戰時都會盡量避免大規模的動靜。

而放出這一束穿雲箭的人,便是再向所有人宣誓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是真的碰下十分險惡的局面,恐怕誰也不想這樣引人主意。

“真是好笑,這個時候放信號箭,還能陷入更慘的境地麼,你說是吧,林染?”

張浩雨背著秦霜也看到了這一幕,剛想扭頭對身旁的人說道時,卻沒看到林染的身影,左右巡視一番才錯愕的發現這裡只剩自己和秦霜兩人。

迷茫之時,林子東南角響起熟悉的聲音。

“三個時辰後,我們月池見。”

妖樹林外深深幾人正和嚴爵小隊鬥到一處,嚴爵實力不凡,隊伍中的兩個同伴也是能力拔群,深深、梓鳶與其打鬥起來勉強不落下風,可劉瑩瑩在其手底下卻越發的無敵抵抗起來。

為了護住劉瑩瑩,深深和梓鳶也要插手來一起抵禦,時間一長就顯得越來越被動,如此僵持下去,恐怕就要難以支持下去。

梓鳶心裡明白局勢不妙,便朝一旁的深深使了個眼色,深深瞧見立馬一劍隔開嚴爵的劍招,帶著劉瑩瑩又往妖樹林裡跑去。

嚴爵以為女生不敵想要潛進樹林裡躲避,也沒多想便帶著同伴一起追了上去,可剛追進樹林裡沒多遠,便發到現有些不對勁。

等反應過來嚴爵三人已被鎖在光焰火界的陣法裡,這種陣法束縛力極強,人一旦被困在內就很難再出得來,陣法屬五陽之行,會對被困之人加持烈火炙烤,消除身業,融毀身形,直至被困之人被熏烤至灰飛煙滅。

劉瑩瑩回頭看時,才發現敵方三人已被困在一座橙紅色的陣法裡,看著陣法中嚴爵三人吃癟的樣子,這讓原本萎靡的她立刻來了勁,又歡喜的問道:“這個陣法你們是什麽時候布置下的,我怎麽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啦。”

梓鳶看著和之前變若兩人的劉瑩瑩說道:“之前撞見這三人在林外徘徊時,便知道他們也想得到這個卷宗,而他們如此輕易的放我們進去,必定是要我們得手後加以攔截,所以在你們進妖樹林時我便留下布置了這個陣法。”

深深也是站了上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有了這個陣法就算真的要動手起來,我們也不會落得下風。”

光焰火界陣內嚴爵三人正在苦苦支撐,陣內的溫度被推至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數值,而滾燙的浪潮時不時的就會掀起陣陣火花,火花翻滾連接成片瞬間就成了一道火龍卷,火舌嘶叫瘋狂的翻滾在陣法裡。

面對如此強大的靈力陣法,盡管是奪冠呼聲極高的嚴爵也是吃盡了苦頭,三人左躲右閃,不過支持了短短數十分鍾後便開始投降起來。

嚴爵驚險的閃過一道火龍卷,直接摔倒在地,起身後又急忙拍滅頭頂的火星,狼狽的說道:“我們服輸了,我們願意交出卷宗,快解開這陣法吧。”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深深故意拉長音調說道。

“我們認輸啦。”嚴爵苦苦哀求道。

“好吧...你們把卷宗扔出來,我們就解開陣法。”梓鳶看著三人灰頭土臉的模樣也是好笑道。

嚴爵從身上掏出兩道卷軸趕緊扔了出來。

劉瑩瑩見卷宗扔了出來趕緊上前取了過來,三個女生攤開一看果然就有自己少的人字卷宗。

“太好啦。”三個女生都是樂開了花,一齊歡呼雀躍道。

“救命...”

陣法中火龍卷越聚越大,不斷侵蝕著周圍的一切,就在一隻赤目火龍眼看就要吞並嚴爵三人之時,陣法突然就被解了開來。

嚴爵三人從高溫中逃離出來後,狼狽的躺在地上連呼吸都是喘不過氣來,三人開始劇烈的咳嗽並痛苦的掙扎起來。

劉瑩瑩見著三人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便從背包中取出水袋遞了上去。

梓鳶和深深瞧見剛想阻止卻已經來不急了,劉瑩瑩的水袋剛剛遞上,嚴爵就突然暴起,一隻鋒利的匕首狠狠地捅了過去。

“瑩瑩...”

“瑩瑩...”

......

嚴爵慢慢的站了起來,從劉瑩瑩身體裡抽出刀口,又將其手中的卷宗奪了回來道:“嘿嘿,老子已經多久沒吃過這樣的虧了。你們這三個,今天一個也別想要好過。”

嚴爵一腳將身前的女子踢開,拾起水袋狠狠地灌了一口水,陰霾的看著被自己刺傷的女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掉落在地上,嚴爵將水澆在頭頂後又隨手扔給了自己的兩個隊友。

梓鳶和深深見到這一幕,趕緊撲了上前緊緊的抓住同伴的身體。

深深探著劉瑩瑩虛弱的脈搏,立刻一臉怒火的看著嚴爵道:“嚴爵,你這個狗東西。”

就在深深剛想衝上前為隊友報仇時,卻被梓鳶伸手按住身子,梓鳶看著深深,用一種不可質疑的眼神對其搖了搖頭。

氣急的深深身體也是劇烈的起伏起來,在梓鳶的安撫下才開始冷靜下來,而這時嚴爵的兩位隊友也已是恢復過來,正一前一後的站在其身側,虎視眈眈的看著兩人。

“可惡...”看著嚴爵醜惡的嘴臉,深深也是忍不住的道。

梓鳶抽出銀鯉劍護在兩人身前,背對著深深說道:“你護著瑩瑩找一處隱蔽的地方療傷,等我回頭去找你,在和他們好好較量一下。”

“對付這種人,我們兩個足夠了。”

林源邊境上,張奕此時正被困在陣法之中動彈不得。

面前的這三個人中,其中有兩個已是老相識了。大家都是往日在乾龍殿上一起修習的劍童,只是如今雙方在此相遇也不多客套,上手之後就是要直接製服對方。

“張弈,念在咱們認識一場,只要你交出卷宗我們就放你一馬。”

“早點交出卷宗,也讓你們免受皮肉之苦。”

張奕聽到這話也不惱怒,反而一臉平靜的閉上了雙眼。

布陣之人見著張奕這個模樣,以為其已經認命,便開始減緩陣法的壓製力,好讓他們能把卷宗傳遞出來。

可他們不知道張奕平靜的外表下,體內靈力卻瘋狂的運轉起來,經過靈力的不斷衝刷和陣法壓製的減弱,張奕已經可以進行簡單的動作。

霓虹和方嘯站在張奕的身後,這一刻兩人同時注意到,張奕背著的手正在和自己示意要一起發力突破這個陣法,二人明白後也開始在體內蓄起靈力。

布陣三人原以為對方已經妥協,可放松陣法壓製後三人依舊沒有反應,反倒像是更加負隅頑抗起來,三人知道上當後立即催動陣法加大束縛,想直接將其張奕三人製伏。

可張奕三人此時都將靈力貫通全身,已擁有充足的力量去抗衡這個陣法的束縛,在想像之前那樣完全壓製三人便是不可能了。

張奕緩緩提起吟嘯劍插在身前,雙手此刻雖是稍稍提起可也覺得要用上千斤之力。

張奕一手指劍,一手指天,滾燙的靈力從靈台流向眉心,而眉心處此刻正聚集起雷電之力,身體開始已經無法平穩的運載這些電流,而全身的經絡都響起嘶啞的電流之聲,衣袍無風飛揚起來,夾帶藍紫色的電脈宛若天神。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張奕念出十二字金言,保衛道體,字字珠璣,玄天頭頂之上,蒼穹雷雲密布,陰暗厚重的雲層開始匯聚成一圈圈的漩渦。

原本晴朗的白日裡突然烏雲密布起來,天空中傳來陣陣雷鳴轟炸的聲音,粗壯的電流交織盤旋在雲層間。

陣外三人看著天空中的變化知道不好,立刻抽起佩劍朝張弈奔去,三人情急下直接衝殺過去,便顧不上陣法維持,這一下倒是給了張奕三人機會。

霓虹和方嘯同時聚起靈土之力,在對方衝擊上來時召喚出一道厚實的土牆,封住幾人招呼上的殺招。

土牆拔地而起,猶如參天之高,厚實之下有些牢不可破的意思,完全將對方的進攻路線封堵下來,也讓自己有了一絲喘息的時間。

可兩人畢竟身有束縛,靈力滯緩,二人合力的法術在對方攻擊之下瞬間就被擊破,爆破時土塊翻飛,從土牆中飛出三人,朝張奕幾人直接就是劈斬下來,這居高臨下的勢頭似乎有些所向睥睨,讓人不敢直接面對。

而這一刻,張奕結印的雙手分開,怒目直視高空上的三人,抽出插進地裡的吟嘯劍,直接後撤半步, 將巨劍朝三人擲了過去。

三人見其直接將佩劍投擲過來,心裡都是譏笑起來,飛劍滯空雖是剛猛,可單純的飛劍如不是出其不意效果可能極小,就憑三人的本事這一劍根本不在話下。

吟嘯劍擦著幾人的衣角貼身而過時,張奕又是結其手印,仰天呵道:“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摧伏諸雷。”

九天之上忽然亮起一片銀光,像是照明了天地間的光霞,霎那之間,積雷團聚,炸響之時,直射於剛剛張奕射出的吟嘯劍之上,萬頃雷光,億丈能量,在此刻爆裂在高空之中。

這刺眼的雷光讓張奕三人也是睜不開眼。

片刻之後,雷光散去,三人身旁的咒印已然消散,霓虹和方嘯兩人倒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張奕則走到一旁,重新拾回自己的吟嘯劍,擦拭著巨刃上的汙漬道:“老朋友,還是那麽給力。”

“這三個人怎麽辦?”霓虹走到張弈身邊,指著一旁已如焦炭的戰敗三人道。

“我們的卷宗已經湊齊,不用在奪他們的了,把他們扔到溪裡自然會醒。”張弈瞧了三人一眼便不再多管了。

就在張弈三人剛處理完戰場,天際突然劃響一隻穿雲響箭。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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