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泰俊張議員在宋氏集團財閥宋志超的幫助下揚眉吐氣,對待選舉更是攻城掠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相比之下,被韓國另一財閥三星集團支持的金南奎,則步步敗退,眼看反攻無力,就要正式宣告失敗。
作為三星集團的長公主,李富真親自找到了宋志超,按她的話來說,這事兒需要商議商議。
三星俱樂部內---
宋志超與李富真兩人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面對面。
李富真旁邊站著她的私人司機,也是未來的三星集團“乘龍快婿”任右載。
任右載最近的日子不好過,不知道怎麽就得罪了長公主殿下,被長公主免去了社長職位,做了一個分公司的常務。
任右載卻知道,公主殿下這樣做,是因為有傳言說他在外面有女人。
長公主不屑與那些庸脂俗粉競爭,也不屑搭理那些女人,所以就把他打壓下來,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對此,任右載滿肚子怨言,尤其在喝醉酒的時候,更是對人發泄說:“人們都說我是長公主殿下的男人,可我感覺自己就是她身邊的一條狗!沒有尊嚴,屈辱的一條狗!”
然後,這句話不知道又怎麽被長公主殿下聽見了,於是,任右載又被長公主殿下直接免去了常務職務,再次變成了長公主的禦用司機。
用李富真的話來說,“既然你最擅長開車,那就把你放在你最擅長的崗位上!”
此刻,任右載站在長公主李富真的後面,眼觀鼻鼻觀心,一聲不吭。
說實話,作為男人,他對宋志超的感官很不好---明明是個可以靠臉吃飯的小白臉,卻偏偏奮鬥成了大財閥,這讓同樣是小白臉,靠吃軟飯過活的他,情何以堪?
另外,任右載每次見到宋志超,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尤其當長公主李富真春面桃花,含情脈脈地看著宋志超時,這種“危機感”就更強烈了。
有時候任右載甚至懷疑,這倆人背著自己在後面是不是有一腿兒?要不然兩人怎麽總是這樣眉來眼去?
不管如何,任右載對宋志超的感官壞到了極點,也討厭到了極點。
現在看著眼前的宋志超,就差抱著手,閉著眼,眼不見為淨。
李富真知道宋志超性格,一開始談話就沒繞彎子,開門見山說那金南奎是三星集團在背後撐腰,這次選舉,三星集團也勢在必行,必須捧金南奎上位。
宋志超就笑了笑,說道:“誠如你們在後面力捧金南奎,那個張泰俊也是我看上的人。在我看來,這次市長競選他大有可為。”
李富真:“宋會長你畢竟是外國人,如果暴露出去你在韓國干擾政界選舉,我想,很多韓國國民會對你印象深刻,當然,是壞印象!”
“那麽三星呢?大財閥干擾選舉,難道說這就會給國民留下好印象?講真,撇開我的國籍,你們三星和我的宋氏做的又有什麽不同?”
李富真與宋志超也不是第一次交手,當然知道宋志超此人言辭鋒利,不是講道理就能說服,何況,這種事情也無道理可講。
於是李富真就直接攤牌,“那麽,請問宋會長,你要我們怎麽做,你才肯退出選舉?”
宋志超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輕輕放下,衝李富真一笑道:“投資就要有回報---而這次我投資最小的目標是獲取一百倍的回報,你可以滿足我嗎?”
“這絕不可能!”李富真說道。
據她所知,這次宋志超投資在張泰俊身上的錢超過百億韓元,一百倍的話那就是一萬億的回報,三星絕不會做這樣虧本的買賣。
宋志超笑了,微微欠身,伸手從李富真面前的紙巾盒內抽出一面紙巾,蘸了蘸嘴角,一臉桀驁地笑道:“你讓我開出條件,我開了,你不接受---看起來這次買賣沒得談啦!”
李富真冷哼一聲,板臉道:“你這獅子大開口,誰受得了?”
宋志超卻也笑了起來,隨手拿起果盤上的叉子,叉了一粒葡萄丟入嘴中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來,吃水果先!”
李富真:“……?!”
說真的,這種財閥操縱韓國政治選舉在韓國國內可謂屢見不鮮。
很多韓國電影上面也有演過,因此很多韓國人早已習以為常。
對於老百姓來說,他們不管誰操縱,誰主導這場選舉,他們隻關心這次選舉能夠給他們帶來什麽實質利益,薪水會不會漲高,稅收是不是減免,還有就是就業問題,養老問題等等,能不能得到妥善解決。
大家關心的是這些,根本不管誰在背後給那些競選者撐腰。
眼看談判已經進入死胡同。
宋志超若無其事地吃著果盤,李富真瞪眼看著他,飲著咖啡。
氣氛有些尷尬。
任右載站在旁邊,尤其覺得自不在。
於是他用手揩了揩鼻子。
這時候---
手機音樂響起,卻是當今韓國歌星的一首情歌。
手機是任右載的。
任右載忙不迭掏出手機,打算把它關掉。
正沒出發脾氣的李富真卻說:“接電話!”
任右載:“……?”
“開免提,接電話!”李富真又說了一遍,不過語氣變成了命令。
“呃?”任右載為難地看著電話號碼。
李富真回頭盯著他,“怎麽?這個電話見不得光?”
“咳咳,不是,不是的!”任右載忙解釋道,“只是我認識的一個鄰家妹妹!是的,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只是稍微熟悉那麽一點點,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既然是鄰家妹妹,需要解釋那麽多嗎?”李富真反問。
“呃,那個……”任右載笨嘴笨舌。
“好了,想要我不誤會,那就趕快接電話!”李富真冷笑一聲,提醒他道。
任右載看了看李富真,又看了看笑吟吟的宋志超,覺得李富真這樣逼迫自己有些過分。
心裡委屈,卻不敢說出來,一咬牙,任右載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邊立馬來一個清脆脆的女聲:“右載歐巴!我現在在迪廳,你快來啊!”
任右載:“……?”
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富真。
李富真沒吭聲。
任右載正準備敷衍幾句,把電話掛掉,不料那邊又說:“我好想你哦!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過去找你!”
頓時---
任右載臉都綠了。
李富真卻笑了。
她笑眯眯地看著任右載,衝他點頭示意,意思是說回答對方,就說馬上過去。
任右載:“……”
不知道長公主殿下葫蘆裡賣得什麽藥。
他隻好硬著頭皮對電話那頭說:“哦,我等會兒過去。”說完,立馬掛斷電話, 隻覺汗流浹背,像像是從生死關口走了一遭。
再看李富真,依舊笑眯眯地看著他。
任右載冷汗涔涔。
李富真忽然扭頭問宋志超道:“宋會長,我們談了這麽久也沒談出個名目來。我知道,可能最終也說服不了你;不過你也有講,買賣不成仁義在---要不,我們暫且把這些事情放下,也湊著這個時機活躍一下心情,去迪廳玩玩?”
很明顯,長公主李富真對這個喊任右載“歐巴”的鄰家妹妹來了興趣。
宋志超可不願意被人當槍使,搖頭道:“不了,還是你們去吧!那種吵鬧的場合不適合我。”
李富真就咯咯笑了:“是不適合你,還是不給面子咯?”
宋志超:“……”
也笑了。
於是就說:“去也可以---不過今天你我所談之事到此為止,如何?”
“好!”李富真隨即起身,豪邁道,“一言為定!”
宋志超不禁莞爾,女人啊果然還是女人,始終擺脫不了情感的干擾。
又回頭看一眼那魂不守舍的任右載,不由歎口氣,心說,“右載老兄,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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