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這一段時間有些意氣風發,他看著眾人信心滿滿的說道:“如今我們已經得到了鄴城,只要我們能夠再佔據了上黨郡,那我們就可以得到整個北方,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有資本對抗張雲了!”
這時候司馬懿上前,看著曹操說道:“主公,上黨郡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但是不只我們知道,張雲也知道,我已經得到消息,吳起已經率領兵馬支援上黨郡,所以上黨郡根本就難以攻下,如果真的去上黨郡,我們恐怕會與張雲的大軍僵持不下!”
曹操聽了司馬懿的話,臉色頓時一凝,他當然知道目前的形勢,但是卻不得不奪取上黨郡。
上黨郡的地理位置非常重,只要能夠佔據了上黨郡,就能隨時進攻河內郡和冀州。
曹操看著司馬懿,問道:“你有什麽好的計策?”
司馬懿聽了曹操的話,看著曹操信心滿滿說道:“主公,如今張雲正派兵攻打兗州,我們絕對不能夠與張雲僵持下去,如今我們可以假裝進攻上黨郡,暗中卻可以進攻晉城,只要我們拿下了晉城,就可以截斷幽州與外界的聯系,到時候拿下幽州就容易多了!”
司馬懿說完之後沉默了下來,他當然看得出曹操對他的不信任,若不是天下之間只有曹操可以與張雲一戰,他早就不想在曹操的麾下做事了。
這時荀彧聽到司馬懿的話,看著司馬懿說道:“仲達說的不錯,只是如今我們的兵馬也不多,而且夏侯淵將軍被困在了上黨郡,我們必須盡力的去營救,至於你說的晉城,營救了夏侯淵將軍之後,我們隨時可以去攻打!”
司馬懿聽了荀彧的話,立刻反駁的說道:“我們如今還有十萬兵馬,已經足夠了!”
這時候曹操皺了皺眉頭,看著司馬懿說道:“仲達雖然說的不錯,但是卻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後方,荀攸他們傳來了消息,王翦並沒有進攻許都,反而在兗州的境內四處劫掠,如今已經掠走了大量的人口百姓和糧草物資,如果長時間的下去話的話,必定會動搖我們的根基,如果我們想要進攻晉城,就必須救出夏侯淵他們!”
曹操當然知道,現在不宜與張雲對抗,你是按如今的情況卻不得不這樣做。
而司馬懿聽了曹操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對著曹操說道:“主公,如今高乾和張燕兩人猶如驚弓之鳥,他們肯定不知道我們的兵馬不足,我們何不沿途劫掠百姓青壯,利用他們攻打晉城呢?”
而這時荀彧聽了司馬懿的話,立刻上前反對說道:“仲達此舉太過於冒險了,一旦行動失敗了,那麽前去偷襲的士兵就會全部淪陷!”
司馬懿聽到這些話卻有些著急了,如今天下之中能夠對抗張雲的只有曹操,而他也需要在曹操的麾下盡快的佔據高位,如果曹操這次不能夠得到晉城的話,那曹操與張雲的差距就會更大,以後再想要對付張雲可就不那麽容易了。
於是司馬懿上前,看著曹操堅定的說道:“主公,我願意獨自率領兩萬兵馬奔襲晉城!”
曹操的司馬懿的話頓時一驚,他沒想到,司馬懿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野心,曹操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司馬懿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如果你真的能成功,我必不會吝惜封賞!”
司馬懿聽了曹操的話,充滿信心的看著曹操說道:“請主公放心,我必會拿下晉城!”
曹操點了點頭,而司馬懿,則匆匆領命退下。
看著司馬懿離開的身影,荀彧就皺了皺眉頭,對著曹操說道:“主公,這司馬懿非常有野心,況且他一副狼顧鷹視之相,
恐怕不會久居人下,望主公多加注意!”曹操聽了荀彧的話,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機,他知道如果司馬懿真的能夠拿下晉城,那就必須要對司馬懿多加防備了,所以他轉過頭,對著荀彧冷冷的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只要我在就能夠壓製此人,如果他真的能幫我對付張雲,那就讓他再活過一段時間!”
曹操當然並不信任司馬懿,他看到司馬懿的面相,就知道司馬懿不是久居人下之輩,可是以如今的形勢卻又不得不倚重他,畢竟張雲對曹操的壓力太大了。
況且曹操也知道自己老了,想想跟張雲差不多大的幾個兒子, 心中更感覺十分的無奈,當然他也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降服司馬懿,如果這種想法真的能成功的話,到時候,他的兒子或許可以借助司馬懿的能力與張雲一較長短。
司馬懿當然不知道曹操的這些想法,他當然不希望曹操失敗,只有盡快的取得曹操的信任,幫助曹操奪取了天下,他才能在今後佔據高位,才能讓自己和家族享受榮華富貴。
上黨郡的在黎城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只是如今卻被夏侯淵他們給團團圍住。
而在城中的張燕一直固守不出,依靠高大的城牆抵擋夏侯淵他們的進攻,再加上夏侯淵他們的兵馬並不多,所以這一段時間內誰都沒佔到便宜。
而這個時候吳起已經在兩天前衝破了夏侯淵的封鎖,現在已經逼的夏侯淵不得不暫避吳起等人的鋒芒。
現在夏侯淵他們已經被吳起給困在了這裡,如果他一旦撤退的話,張燕就會率兵追擊,到時候吳起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而他又看著吳起不斷到來的大軍,他知道這時候只能等待曹操的救援了。
而當夏侯淵得到曹操大軍到來的消息的時候,頓時松了一口氣,他知道有了曹操在救援肯定不會被困死在這裡了。
而這個時候,張燕和吳起見了面,共同商議對抗曹操的對策。
張燕看著吳起,臉色難看的說道:“吳將軍,曹操竟然會親自帶兵來了這裡,我們真的能守住黎城嗎?”
張燕現在十分的擔憂,曹操不但剛剛擊敗了袁尚,而且曹操的兵馬比自己也多,這讓張燕怎麽能夠不擔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