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殺戮,荊州城內的百姓和士兵們更是人心惶惶了,而這時候荊州城內的暗衛們也在推波助瀾,還有一些傳言說劉琦要屠殺世家大族之人,但這種謠言不斷的傳播之下,整個荊州的內亂更厲害了。
自古以來,內部破壞比外部破壞更快,荊州城雖然城牆高大,但是卻抵擋不住這已經喪失的人心。
可是劉琦已經無路可退了,現在他只能用這種殺戮的方法來平定內亂,因為劉琦知道,張雲的承諾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荊州城內的世家大族之人肯定會想辦法謀害自己,只有用這種激烈的方法,才能讓他們畏懼自己,不敢輕易地謀害自己。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就連城外的攻勢也慢慢的緩了下來,張雲就是要給城內的人施加壓力,當然也是為了減少自己士兵的損失,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方法。
“主公,如今加入城內已經死傷慘重,劉琦已經命令親衛們殺了近千人,如今荊州城內已經人心惶惶,荊州城內的世家大族之人也都各有心思,如今已經很少人願意守城,我們是不是要開始進攻了!”朱亥看著張雲,恭敬的說道。
張雲聽了朱亥的話,笑了一下說道:“那好,事情就交給王翦將軍了,如今荊州城內已經動亂,要繼續攻城,給荊州城的人施加壓力,我希望盡快拿下荊州城!”
王翦聽到了張雲的話,躬身對著張雲說道:“請主公放心,我一定能夠盡快拿下荊州城!”
王翦對於拿下荊州城非常有信心,如今荊州城內已經人心惶惶,士兵和百姓們甚至那些世家大族之人都人人自危,哪裡還有什麽心思抵擋王翦軍隊的進攻。
於是第二天的時候,王翦親自獨督戰,咚咚的戰鼓聲響起,密密麻麻的大軍朝著荊州的城牆衝去,一輛輛投石車將距石頭拋射進了荊州城內,許多靠近城牆的士兵被砸死。
城牆上的士兵們看到這種情況,很多人都偷偷地躲了起來,這些天的內亂讓他們對於劉琦並不是那麽的忠心,要不是劉琦派了人督戰,恐怕他們早就已經逃走了。
王翦站在城牆的不遠處指揮的戰爭,他時不時地發出一些命令,或者是看到城牆上哪些哪裡有防衛薄弱的地方,立刻命令士兵們向地方突擊。
一將功成萬骨枯,戰爭都是慘烈的,可是王翦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況,在戰爭中的他是冷靜的,也只有這種冷靜的情況才能夠不慌不亂的指揮戰爭,才能夠讓他在一場場的戰爭中取得勝利。
雙方激烈的搏殺,到處都是受傷的士卒,狹路相逢勇者勝,到了戰場上,沒有任何的仁慈。
其實這些荊州的士兵很少經歷過什麽戰爭,看到王翦軍隊的厲害,他們都非常害怕,可是他們不能退縮,一旦他們退縮了,劉琦派來的督戰士兵就會衝上來,講那些逃跑的人都殺了。
你說這些士兵們只能夠盡力的拚殺,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可是劉琦這樣的做法卻讓士兵們更加憤恨他了,一旦軍隊喪失了軍心,那麽他們離失敗也就不遠了。
這是王翦看準了時機,對著身邊的副將說道:“命令士兵們全力攻城!”
在王翦的命令之下,士兵們奮力的朝著荊州城攻去,不長時間,就有不少士兵登上了荊州城牆。
荊州的守城士兵看到敵人登上城牆開始搏殺起來,當然也有不少的士兵趁著城牆上大亂,劉琦派來的督戰士兵顧不上自己,開始逃跑了。
就這樣,越來越多的士兵登上了荊州的城牆,而城牆上的廝殺也越來越慘烈了。
就在這個時候,荊州城的東門突然打開了,五千荊州精銳騎兵從東門衝殺出來。
這五千荊州騎兵是荊州最為精銳的騎兵,他們並沒有理會攻城的士兵,而是直接朝著張雲的方向殺來。
王翦看到這種情況頓時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劉琦竟然會這樣做。現在他正在攻城,他實在沒有想到劉琦竟然敢打開城門,更沒有想到劉琦的目標竟然是張雲。
自從王翦派兵包圍了荊州城之後,荊州城內根本就沒有派兵出來過,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劉琦竟然會派兵出來。
王翦也沒有想到,劉琦竟然也會在如此情況下還能派出五千騎兵,這讓王翦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當然王翦並不是擔心戰爭的勝負,因為五千騎兵根本左右不了形勢,讓王翦擔心的是這些騎兵衝殺的方向是張雲所在的方向。
這時張雲也看到了衝殺而來的五千騎兵,眼中閃過詫異的神色,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這劉琦倒是有些血性,這個時候竟然還敢派兵出來,傳令給王翦,讓他不用擔心我這裡,繼續全力進攻!”
張雲說到了這裡,轉頭看著身邊的朱亥,說道:“這五千騎兵就交給你了,你帶領狼翼營阻攔,這些騎兵應該是荊州城內的全部精銳了,只要能夠擊潰了他們,荊州城就唾手可得了!”
而王翦得到了張雲的命令,繼續指揮攻城。
朱亥則是指揮著狼翼營騎兵們抵擋起來,雖然這些騎兵都是荊州城內的精銳,但是狼翼營的士兵都是千條萬選的,每個人都能夠以一當十。
不過這些荊州的騎兵也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所以雙方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不長時間,劉琦派出的騎兵便被狼翼營殺的銳氣全失,雖然劉琦的騎兵也算是精銳,但是他們又哪裡趕得上狼翼營的士兵呢?
狼翼營的士兵擁有豫州最好的鎧甲武器,也擁有最好的待遇,每個士兵都能夠以一當十,這不是劉琦的士兵比得上的。
城牆上的劉琦看著這種情況,眼神中流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他想用這五千騎兵打張雲一個出其不意,沒想到竟然失敗了。
劉琦實在是不願意相信,他心裡還有一些僥幸的心思,轉頭對著文聘問道:“我們還能夠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