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一行人已經在這個世界待了一個多月,基本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不過,習慣也就意味著新鮮感的喪失,夏悠感覺越來越無聊了。
他看向窗外,天上的烏雲聚集著,風聲飄蕩,似乎馬上就要下起雨來。
轉過身,他看向旁邊的卓愛、優娜和秋子萱。
在幾天前的時候,夏悠被父母逼婚,好在有卓愛和秋子萱在前面擋著,才不至於落到相親的地步。
秋子萱在一邊假裝看著書,實際上是在旁邊的卓愛和優娜,兩個女孩玩著小人嚶嚶。
嚶嚶的主人和索俊楚正火熱,完全沒有過來將她接回家。
嚶嚶自己倒是鬧了幾會,但在魔力水晶的攻勢下,一次次被鎮壓下來。
伸出一根手指,夏悠將魔力聚在了指尖。
和卓愛優娜玩著的嚶嚶立即叛變,過來到了夏悠的身邊,拿起他的手指,用舌頭舔著。
之前見到嚶嚶吃魔力水晶的時候,夏悠就有了猜測,後來實踐了一下,發現精靈的確對魔力十分喜歡。
小小鳥原本困得消散,後來之所以能夠救回來,也是因為夏悠在使用真理之門的時候,無意的給小小鳥輸了一些魔力。
感受著指尖濕噠噠的觸感,夏悠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按嚶嚶的體型,這個大膽的想法並沒有什麽可行性。
在嚶嚶舔著夏悠手指的時候,卓愛和優娜在一邊氣憤地看著,小人本來是在和她們一起玩,一下子被夏悠誘惑了過去,而且夏悠的魔力與眾不同,她們使用自己的魔力誘惑,誘惑不過夏悠。
好在夏悠每天隻玩一會兒。
看著飛回來的嚶嚶,卓愛將她抓起,放回了面前的大箱子裡。
箱子只是外形,在箱子裡面的,是一個小小的屋子,屋子是按嚶嚶的體型做的,在屋子的外面,還有著小樹小河小山,兩個女孩已經完全將嚶嚶當做了一個會動的芭比娃娃。
將找人定製的秋千放進屋子的旁邊,卓愛和優娜看著嚶嚶蕩秋千。
旁邊的秋子萱移動了一下位置,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夏悠打了一個哈欠,不明白這有什麽好玩的。
又脫下了嚶嚶的衣服,給她換上泳裝在河裡遊了一會兒泳之後,卓愛拿起了嚶嚶。
“我們來玩點別的吧?”
“做飯遊戲?”優娜提議道。
卓愛立即否決了這份提議。
“那玩醫生遊戲?我們給把嚶嚶的腿骨拿下來,放在鍋裡煮。”
“這哪裡是遊戲啊!”
“是的,這樣可以殺毒,手術就是這麽做的。”
“總之不行!”
護著嚶嚶,卓愛想了一會兒,說道:“來玩扮家家,我是媽媽,優娜你是大女兒,嚶嚶是二女兒。”
聽到這裡,旁邊的夏悠瞥了卓愛一眼。每個精靈,除了視線願望的能力之外,還有著一個天賦能力,小小鳥的天賦能力是瞬移,而嚶嚶的天賦能力,夏悠懷疑是降智。
被降智的卓愛將嚶嚶放在了手心,一手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來,媽媽給你喂奶。”
說著,女孩將自己的魔力聚集在了胸部上,聞到了魔力的氣味,嚶嚶眼睛一亮,立即張開了嘴。
在夏悠目瞪口呆的時候,旁邊的秋子萱及時反應過來,她一手搶過了嚶嚶,並把卓愛一拳打倒在地。
“你是傻子嗎!”
看著發火的秋子萱,卓愛和優娜一起,匆匆跑出了房間。
趁著秋子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觀看,夏悠也悄悄的出了房門。
見到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又看著手裡可愛的嚶嚶,秋子萱的臉上露出笑容,
她點了點嚶嚶。“餓。”嚶嚶委屈的說著,剛才她明明就要吃到美味的魔力,卻被秋子萱攔了下來。
聽到她的話,秋子萱心中一驚,她突然想起了剛剛卓愛喂嚶嚶的樣子。
鬼使神差的,她撩起了自己的T恤。
“盯——”門縫外的卓愛發出聲音。
“盯——”優娜跟著發出聲音。
夏悠沒有發音,他趕緊離開而門縫,坐在一邊,裝作自己什麽也沒有看到的樣子。
下一秒,卓愛和優娜的哭聲傳來。
看著一打二的秋子萱,夏悠歎了口氣。
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打開手機,夏悠和妹妹聯系著,問她最近的情況如何。
妹妹回復說,女人已經找到了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的努力著,冷兵器什麽的也不搞了,難得的休息時間全用來和索俊楚約會。
摸了摸下巴,夏悠感慨著,發情真是一個偉大的東西,可以將一個為了愛好許了兩個願望,甚至改變了人類觀念的女人,變成這樣一個普通人。
原本,夏悠是想讓女人知難而退,回到正常的世界裡, 但沒有想到女人居然這麽堅強,這樣努力著。
作為願望的發起人,女人的觀念並沒有顛倒,她能夠毫無怨言的扛上著原本世界男人的責任,可以說是十分自立自強了。
這下子想要完成任務,只能靠索俊楚了。
端著手裡的可樂,夏悠看向外面的天空。
烏雲裡閃過刺目的閃電,天空響起洪亮的悶雷,雨嘩啦啦的下了下來。
原本乾燥的地面,一下子被雨點淋濕,地上聚集起水窪,在雨點的擊打下,水窪四濺著水珠。
水珠濺在了女人的鞋子和褲腳上,但女人並不在意。她一手拿著傘,一手拿著公文包,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家裡。
那是她和索俊楚的家。
索俊楚正在廚房裡做著晚飯。
看著廚房裡的背影,用乾毛巾擦著身子的女人傻笑著。
“馬上就好了!”索俊楚說道。
“嗯,我先回房間一趟!”
將濕掉的襪子脫下,女人來到了臥室,她翻著抽屜,找著自己之前的大髮夾,好把濕漉漉的頭髮夾起來。
雖然比起夾起來,吹乾更好,但是抽乾一頭長發,可得花不少的時間。
抽屜裡沒有髮夾,她又看向了櫃子裡,櫃子裡也沒有。
到哪裡去了呢?
搬開櫃子,女人看向了下面,髮夾果然是掉了下去。
拿起髮夾,用紙擦了擦,她將頭髮夾好,搬起櫃子想要將它移動到原來的位置。
但她的動作僵住,在櫃子的後面,她見到了一個鐵棍。
那不是鐵棍,而是她的長槍,長槍已經附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索俊楚走到了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