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把衣服穿好,渾身上下整理乾淨之後,這才從休息室裡面走出來。
之前她們的行為可是把柯南大兄弟嚇得不輕,這回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大概男人的內心深處,都是一個隱藏的百合控吧。
兩個美女之間種種關系,也是非常有看點的。
“咳咳,行了,走吧。”
在走廊拐角處看到了一隻背過身去的大偵探,臉上還有可疑的紅色。
風間熏輕輕的咳了一聲,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然後三個人就一起朝著弓長警部的辦公室走過去。
一邊走,柯南還一邊說明情況。
據說是小蘭給毛利大叔打來的電話當中,說自己今天也收到了一個鑰匙圈,是關羽騎著赤兔馬的塑像。
而且毛利偵探事務所恰好就在米花鎮的五丁目,符合連續縱火案的規律,所以現在是要趕緊回到偵探事務所以免罪犯得逞。
“那你們趕緊先去上車吧,我帶著美和子跟在後面。”
聽到這句話,柯南下意識的回過頭看了她們兩個一眼。
然後被風間熏晃悠的拳頭給逼得轉過去了。
一看這小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估計大偵探這腦子裡面裝的都是黃色廢料吧。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往毛利偵探事務所趕,美和子經過按摩之後,身體還比較虛弱,所以是風間熏開車。
一路上風馳電掣,帶著刺耳的警笛暢通無阻的在馬路上行駛。
幸好現在已經是深夜,街道上也沒什麽車子,要不然回去還要花費一番功夫。
“燈還亮著,也沒有煙霧之類的,應該是沒事。”
風間熏仗著自己的視力,搶先一步看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情況,讓大叔著實松了一口氣。
“誒,怎麽回事,好像那邊停了警車,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這句話讓大叔原本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
就這樣,懷著疑惑,三分鍾以後,他們兩輛車子終於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門口。
風間熏沒有看錯,門口果然停著好幾輛警車。
“玄田?“
幾個人快步跑到門口,結果就剛好看到了一個戴眼鏡的男子被兩名刑警攙出來的情景。
弓長警部驚訝之下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就是那第四個嫌疑人,也是弓長警部放在口袋裡面的照片上面的男人。
聽到弓長警部的聲音,男子反射性的抬起頭,結果在接觸到他的眼神的時候,又快速的把頭低了下去。
這一連串動作,簡直是在詮釋教科書一般的做賊心虛。
讓弓長警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在開車的時候,這幾個人還討論了玄田這個人。
因為帶著無線電的緣故,另一輛車上的風間熏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在那之前,弓長警部就已經找過這個人了。
在第一期縱火案件當中的受害者,正是他父親的朋友,也是他古董店裡面的常客。
甚至服部平次還因此做出了,這家夥是擔心自己賣出去的家夥被人家發現,所以才放火燒房的推論。
這種可能性倒不是沒有,隻不過恰好賣到一二三四五丁目這種可能性就著實不大了。
“小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兒控毛利大叔沒有聽弓長警部跟那個玄田互訴衷腸,而是一個箭步衝到了自己女兒旁邊,噓寒問暖的。
“剛剛小蘭掛斷電話之後,那個人就來拜訪了,說是要把在公車上面給我們的鑰匙圈給要回去,然後我們就問他為什麽,結果這個叔叔就說,這裡會發生火災,關羽塑像放在這裡的話,
他就會因為這個放火燒房子的。”“你確定,他是這麽說的嗎?”
風間熏這時候也下了車,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小蘭的話,總覺得有些別扭。
聽起來感覺像是這個人連自己都控制不住似的,才會這樣叮囑別人。
“沒錯,那個奇奇怪怪的叔叔就是這麽說的,我記得很清楚。”
這個時候,玄田,也就是那個奇怪的男子已經被押送到了警車上面。
弓長警部跟著走到了旁邊,然後定定的看向玄田。
“縱火案真的是你做的嗎?”
弓長警部眼中神情變換,似乎昭示了他複雜的心情。
“對、對不起。”
一直以來都是畏畏縮縮的男人,難得用這麽大的聲音說話,卻是徹底坐實了他連續縱火案真凶的身份。
弓長警部眼中的失望都快凝成實質了,仿佛利劍一般,直直的刺向玄田的內心, 讓他羞愧的低下了頭。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在之前開車的時候,服部平次問弓長警部,既然之前已經找這個男人詢問過情況,還掌握了這麽多的疑點和動機,那為什麽不直接抓捕歸案然後慢慢審問。
理由是警察的直覺。
意思是,玄田這種畏畏縮縮的性格,不可能做出來這樣反社會的事情。
看他都人到中年了,跟人說話還畏畏縮縮的樣子,就是不太可能犯下這種案件的。
結果他這一聲對不起卻是徹底的打了弓長警部的臉。
“弓長警部,你沒事吧?”
毛利大叔對女兒噓寒問暖之後,看到自己老上司一臉失落的表情,趕緊上去安慰。
“我沒事,隻不過對這件事情有點疑惑而已。”
“雖然有點任性,但是我還是不覺得這個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我過度相信自己的直覺。”
弓長警部揉了揉眉心,語氣沉重的說道。
“從那個玄田對小蘭他們說的話當中,可以聽出來其實他自己也不敢肯定他到底是不是縱火案的凶手。”
“我對心理學有所涉獵,能看得出來,這個人患有一定的社交障礙,而且精神狀況並不算是很穩定,非常容易受到別人的心理暗示引導,在之前的幾位嫌疑人當中,有不少都是擅長心理暗示的人,風水師佔卜師都是靠這個吃飯的,所以不是沒有真凶找這個家夥當替罪羊的可能。”
”我同意。“
服部平次有點詞窮,貌似他的猜測都被風間熏給說完了,所以隻能乾巴巴的說一句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