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墨西哥州的事情,丁浩不準備摻和進去了,反正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連一個小鎮都沒有毀掉,這樣的小事,丁浩個人覺得是灑灑水啦。
所以他依舊待在紐約,過著鹹魚王一樣的生活,這個地球已經讓他難以提起興趣了,整個星球沒有一個能打的。他想要去宇宙之中,硬捍宇宙戰艦,在太空之中翱翔。相對於整個宇宙,地球就像是一顆砂礫,雖然是一顆特別的砂礫,但是卻無法滿足丁浩接下來升級的需求。
所以換地圖是必須的,只不過能夠在走之前撈一點好處,讓自己能夠隨時回來,丁浩覺得還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他還需要一些準備,因為激發宇宙魔方打開空間門是什麽樣的流程,這一點他需要搞清楚,不然光是拿著宇宙魔方,卻沒法回地球那就苦逼了。
而怎樣打開宇宙魔方的空間門,並且定位地球的坐標,這顯然不是地球上的人能夠給丁浩答案的,所以他的目標只能是打開過空間門,從宇宙另一邊滅霸那裡回到地球的洛基。
洛基這一次在彩虹橋上,松開了好基友雷神托爾的手,自我放逐到宇宙虛空之中,會遇到滅霸,然後通過宇宙魔方的空間門再次回到地球。而且在滅霸那裡獲得了激發宇宙魔方的原理,並且持有地球在宇宙之中的坐標。
這兩樣都是丁浩需要的,所以,他會等到洛基歸來,然後抓住這家夥,逼問出想要的信息。至於激發宇宙魔方需要的科技,丁浩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在地球這個落後宇宙科技很多的星球上都能夠製作出空間門放出奇塔瑞人大軍,那麽宇宙中的科技程度,絕對也能夠製造出來。
而地球在宇宙之中的坐標,這一點知道的人不少,至少阿斯嘉德神王奧丁,打開彩虹橋的海姆達爾是肯定知道的,只不過這兩個丁浩都不打算再去接觸了。從之前推測出奧丁是一個大陰謀家之後,丁浩甚至連之後乘坐阿斯嘉德的宇宙飛船這個條件都不打算讓他們履行了。
誰知道在這個過程中,自己會不會悄無聲息的落入奧丁的算計?這家夥活了五千年,人老精鬼老靈,誰知道會不會有陷阱?
只不過丁浩不知道的事,奧丁也正是因為考慮的太多,所以現在對丁浩也充滿了忌憚,丁浩在他的眼中比起他在丁浩的眼中也絲毫不差。
在奧丁獲得的信息之中,丁浩顯然不會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他背後有著強大的神秘力量。這股力量不知道是誰,但是奧丁絲毫不敢小覷。因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雷神之錘藏起來,不被他發覺。這不是一般人活著神能夠做到的,因為雷神之錘可是他鍛造出來的。
奧丁親自到尼瓦德裡和矮人一起鑄造了這一柄神器,所以這柄雷神之錘天生就和奧丁有著密切的聯系。這也是他能夠輕易剝離托爾雷神神力的原因之一。當然還有他本身是阿斯嘉德眾神之王的原因在裡面,兩者相加,才讓托爾毫無掙扎的能力。
此時新墨西哥州,仙宮三勇士加上豐收女神希芙來到地球,尋找托爾。他們的出場方式,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原來神話之中的神靈是真正存在的。也讓托爾雷神的身份再加上了一個重要籌碼。
所以神盾局將托爾送到了之前那個小鎮,讓他和自己幾個朋友見了面,彼此互訴衷腸的同時,仙宮來的幾人也給托爾帶來了阿斯嘉德最新的消息。
阿斯嘉德的消息,托爾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聞,在來的路上,他被關在一個封閉的囚籠中,洛基出現在他的面前,告訴他自己的父親阿斯嘉德的眾神之王奧丁死了。並且他成了阿斯嘉德新的神王,托爾將會被永遠放逐。
何讓托爾心如死灰,剛剛被故友重逢的喜悅衝淡一點,結果這幾位朋友也和他提起阿斯嘉德的信息,得到的卻是和洛基告訴他的完全不同。父親並沒有死去,而是陷入沉眠,母親守著父親,不願意離開。而洛基自己宣稱繼承了阿斯嘉德神王之位。
這兩個截然不同的消息,托爾不知道該聽誰的,一邊是自己的朋友另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但是不管怎樣,阿斯嘉德現在的情況好像都不妙。至少父親是真的沒有辦法主持阿斯嘉德的事務了,不然洛基不敢當著希芙他們的面宣稱自己繼承了神王之位。
這讓托爾更加的想要回到阿斯嘉德,親自確認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樣。但是現在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了雷神神力的他,回到阿斯嘉德又怎樣?一切都無濟於事,甚至加上自己的幾個朋友也不是洛基的對手。
按照希芙他們所言,洛基現在掌控著永恆之槍岡格尼爾,這柄槍是和雷神之錘一樣的神器,能夠讓洛基擁有強大無比的力量。因為岡格尼爾比雷神之錘的力量更強,它釋放的雷電,超越了雷神之錘,是九大國度之中最為頂尖的神器,紫色的雷霆可以摧毀九大國度所有生靈。
而且擁有這柄永恆之槍,就能夠執掌阿斯嘉德的軍隊,因為它是至高無上的阿斯嘉德神王的標志,誰持有永恆之槍,誰就是阿斯嘉德的神王。這也是洛基的話讓阿斯嘉德所有人都相信的原因所在。
至於為什麽奧丁的武器,洛基能夠使用?這一點也從側面佐證了丁浩之前的推測,這一切都是奧丁的陰謀,讓冰霜巨人損失慘重的圈套。
在這個宇宙之中,這兩柄神器可不是北歐神話原本那樣,是洛基鑄造出來的,而是奧丁親自鑄造的。所以他的武器,洛基是不可能使用得了的。
一切都證明了這其中有太多的疑點,但是洛基卻以為是奧丁陷入沉睡,這柄永恆之槍的使用規則失效了,他才能掌控永恆之槍岡格尼爾,不得不說他雖然有著聰明的頭腦,但是卻依舊不是自己養父奧丁的對手。
當然這些都是丁浩的推測,他不可能宣諸於口,只是用一個冷眼旁觀的視角來看待這件事情。
此時他坐在紐約生命教廷的總部,借助三位紅衣大主教的勢力,輕易地調動了一顆衛星對新墨西哥州的那座小鎮進行了一次遠程航拍,就像是看電影一樣,觀看著事情的發展。當然這只有一個視角,而且沒有聲音的電影,實在是有點落後了。
不過特效倒是不錯,比如說現在,一個巨大的鎧甲從天而降,七彩的彩虹橋,在這個時候又送來了用來殺死托爾的阿斯嘉德寶庫守衛——毀滅者戰鬥鎧甲。
這個是有四米高的鐵皮罐頭模樣的家夥,比起托尼的戰甲要高一倍以上,而且全身上下都像是一圈圈的鐵皮圈子摞起來一樣,能夠自由旋轉方向。比如說直接從正面轉到背面,從而攻擊在後背上的敵人。
這樣的鎧甲在阿斯嘉德都是大威力武器,但是這一次被派來剿滅雷神托爾,可見洛基是真的不想讓自己的這個‘哥哥’回到阿斯嘉德了。而且順帶將仙宮三勇士以及希芙這幾個堅定地托爾黨給一並鏟除。
這個時候阿斯嘉德已經開始了冰霜巨人的入侵,洛基將海姆達爾冰封在彩虹橋頭,自己帶領冰霜巨人進入阿斯嘉德,與阿斯嘉德人進行戰鬥。
而且洛基已經做好了阿斯嘉德的戰鬥準備,除了不能讓托爾回來這一點之外,其余的他也都安排好了,所有的冰霜巨人都會被阿斯嘉德戰士給攔住,除了冰霜巨人之王勞菲。
這位洛基的親生父親,洛基會讓他達到仙宮深處,奧丁陷入沉眠的地方,他要在那裡解決這位冰霜巨人王,告訴奧丁,他錯了。自己雖然是冰霜巨人的血脈,但是一樣可以引領阿斯嘉德戰無不勝。自己才是真正的,阿斯嘉德神王的最佳人選。
這種偏激的想法,是奧丁在這一千多年時間裡面一點一滴的灌輸到洛基的腦子裡的,這一點不容否認,有的時候一碗水端平,也是一種錯誤。至少在帝王家是這樣,給了一些不該給的希望,讓對方一直以為自己有機會坐上至高無上的位置,這種暗示之下,沒有人會不心生野望。
所以奧丁完成了他最傑出的作品,一個冰霜巨人的孩子,成了阿斯嘉德的王子,和正牌王子一樣的待遇,讓他心中升起權力的欲望,而後整個人越陷越深,最後想要抽身而出的時候,已經泥足深陷,再也拔不出來了。
從而只能按照奧丁給他的暗示那麽行動,一步步的實現奧丁給他定下的目標,甚至超額完成。
“這個鐵皮怪物不錯,裡面的科技含量比起托尼要強多了,他的光炮威力不賴!”丁浩一邊看著一邊點評。
確實是如此,這一副毀滅者裝甲,是阿斯嘉德寶庫的守衛者,有著強大的威力,從頭部發射的光炮比起托尼的手心炮,胸炮,都要強。造成的毀滅效果比托尼的戰甲大得多,甚至可以說完全甩了托尼八條街。
“或許托尼那家夥會對這個戰甲感興趣吧!只不過待會兒就會被托爾給砸成碎片,托尼或許沒有辦法獲得裡面的高科技了。”丁浩記得這具毀滅者戰甲是被托爾覺醒之後給砸毀了,至於托尼能不能從裡面獲得啟發,他就不清楚了。
正如丁浩的猜測一樣,托尼確實對這一具毀滅者戰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此時正在朝著新墨西哥州趕去,十二倍音速的速度加持下,托尼就像是一顆流星,瞬間消失在天邊。
“喔……看樣子真的去了,只不過是去撿垃圾!”丁浩感覺到了托尼離開紐約朝著西南方而去,頓時搖了搖頭。雖然托尼現在速度飛快,但是從紐約到達新墨西哥州可是有三千多公裡的直線距離。托尼的速度再快也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
而半個小時,那裡早就已經打完收工了,托爾他們去了阿斯嘉德,神盾局負責收尾,連垃圾都不會留下一片,托尼去幹嘛?
但是丁浩不能懂一個機械男對新出現的戰鬥鎧甲的喜愛之情,托尼可是一邊飛一邊都在看著實況轉播。整個視線全都是從各個不同角度拍攝下來的毀滅者戰甲視頻,然後進行著分析演算。至於戰甲的飛行,完全交給賈維斯負責,直線飛行,飛到新墨西哥州的小鎮。
這段時間,托尼雙眼放光“這種可以隨意轉換的金屬材料,那種不知道什麽來源的能源方式,這些都是無可估量的財寶!”
但是正如同丁浩說的那般,托尼到達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托爾看著自己的幾個朋友在不斷地被虐菜,而且毀滅者完全在下死手。這讓他不能不站出來,他知道洛基這是要他死,因為在之前洛基前來告訴他父親死了,母親也不願意讓他回去,就說明了一切。
所以一切都按照原來的樣子,托爾自己英勇赴死,換回其余幾人的性命,而在他死後,雷神之錘自動觸發,瞬間托爾滿血復活,而後將毀滅者各種吊打,最後打成一灘廢鐵。之後帶著仙宮三勇士和希芙回歸阿斯嘉德,瞬間消失。
“先生檢測到強大的能量波動以及空間波動,那七彩的光柱又出現了!”正在趕路的途中,托尼收到了賈維斯的傳話。
“知道了,不用管那些,現在聯系神盾局,讓他們把那個鋼鐵鎧甲全都給我收集到一起,所有的碎片一片都不能少,我馬上就到!”托尼對賈維斯吩咐道,他在剛才看到托爾將那個巨大的戰甲給直接砸成碎片,此時可是心痛得不得了。
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的鋼鐵戰甲運用了這一套鎧甲的技術,那麽將會是何等的強大。那種能夠自主愈合的金屬材料,可以讓他的戰甲再也不怕被打壞了。那種強大的能量技術,可以讓他的戰甲再一次全方位強化提升。那種發射激光的光炮技術,可以讓戰甲武器更加強大。
總之,在托尼眼中,這一副毀滅者戰甲可謂是全身上下都是寶,被那個外星人給一錘子砸壞了,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只是托尼讓神盾局幫他收集這些碎片實在是太天真了一點,神盾局早就自己開始收集了,他們可不會給托尼。畢竟托尼雖然在神盾局掛了名,卻從來沒有人把他真正的當成神盾局的一員。雙方只是合作關系,甚至很多時候尼克·弗瑞都會對托尼有所提防。
因為托尼的身份,自身的能力都不是尼克·弗瑞能夠駕馭得住的,所以他不得不小心托尼,畢竟神盾局很多的行動可不是那麽光明正大。如果被這位鋼鐵俠知道,那麽很可能造成彼此之間的決裂,甚至敵對。
而那個時候鋼鐵俠就是他們要面對的敵人,從而神盾局必須要有足夠製衡的力量。只不過這一切都還掩藏在水面下,沒有暴露出來,而且現在阿斯嘉德的出現,讓尼克·弗瑞有了轉移注意力的目標:外星人隨時可能會來地球,我們必須要有足夠應對外星人的力量。
所以這些鎧甲碎片,會給托尼一部分,但是絕對不會是全部。而神盾局自己也會在暗中研究這些科技,從而有實力面對地球上擁有超凡力量的超級英雄,以及外太空不知何時會降臨的外星人。
且不說這一切究竟誰對誰錯,就像是自然界之中的豪豬,在寒冷的夜晚想要彼此靠近取暖,但是身上的尖刺,卻又會在靠的太近的時候傷害彼此。
神盾局和托尼的關系就是這樣,他們要相互之間依存,但是彼此有保持著安全距離。托尼如果了解神盾局的內幕資料,絕對無法容忍他們的行事風格,比如說:原本的洞察計劃。這個計劃本來就是神盾局提出來的,通過大數據計算全球所有人,找出其中有可能犯罪的人。
托尼不能接受這些,因為這侵犯了他人的隱私權,這麽做是在犯罪,雖然出發點是好的。可是用犯罪的手段來阻止犯罪,托尼無法接受。
與托尼一樣不能接受這一點的是另外一個人,此時這個人正躺在病床上,戴著氧氣罩,呼吸平穩,心跳平緩。似乎陷入熟睡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他在幾個小時之前還在一大塊的寒冰裡面凍著,像是一條死魚。
“身體各項功能正常,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也有可能一睡不醒。就像是植物人!”醫療人員在給這位從冰裡面取出來的大帥比做了全身檢查之後得出結論。並且這位女醫生在說話的時候,依舊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上半身露在外面顯示出精壯肌肉的猛男。
“你是說,他成了植物人?”一身黑西裝的科爾森站在女醫生的對面,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是檢驗結果得出的結論,但是究竟如何,還需要實際情況為準。有的植物人一睡不醒,有的卻在沉睡了幾十年以為沒有任何希望了卻忽然間醒了過來。所以一切皆有可能,只有上帝知道會發生什麽。”女醫生說道。
“謝謝!那麽就讓他睡到回紐約好了,那裡我們給他布置了一個溫馨的家!”科爾森說道,他之前是在新墨西哥州負責那個錘子的事情的,但是在北極傳來消息說找到目標之後,他主動提出到北極來,只為了見一見自己的偶像。
但是在見到想見的人之後,才發現他的情況不怎麽好。不過想來也是這樣,被冰凍了幾十年了,這樣的結過已經可以說是萬幸了。何必再奢求更多呢!有的時候知足才是最好的選擇。
“終於見到你了,我的偶像,沒想到過了七十年我居然能夠看到活著的你!”科爾森有點激動了,但是從小崇拜的偶像就在眼前,這種心情不追星的人是不會懂得。
就像是那些追星族,一天到晚喊著要給XXX生猴子的那群人,他們在見到自己喜歡的明星的時候,真的是沒有智力可言的,完全就會瘋狂,症狀和狂犬症一般無二。甚至看不得任何人說自己偶像不好,一旦有人觸碰這個禁忌,他們就會變身成狗,瘋狂咬人。
所以科爾森現在能夠保持這種狀態已經是多年特工生涯讓他保持冷靜的後果了,一路上乘船,之後轉乘飛機,然後轉乘汽車,將這位百歲老人送到了美國紐約的神盾局總部之中。而在總部大樓裡面有一間房間被設計的相當有年代感,到處都是二戰時期的特征。
在這裡,是這位特殊病人的病房,這已經是神盾局做的最周全的準備了。畢竟那個時代距離現在已經太遙遠了,想要重現當年的一切,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很多的信息缺失,只能做到他們能做的極致,至於會不會有漏洞?顯然也沒有辦法解決了。
他們希望這位有著特殊意義,也有著特別能力的人醒來的時候, 能夠有一個比較正常的適應期,不然與世界脫節七十年,足夠讓一個人崩潰。哪怕他是曾經的傳奇,美國精神的詮釋者——史蒂夫·羅傑斯。
當收音機傳出道奇隊8:5獲得棒球比賽勝利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這位百歲老人醒來了,一個穿著白襯衫,打著領帶的女特工站在他的床前,面對他的質問。
“我到底在哪兒?”敏銳地直覺,強悍的記憶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況非常的不簡單,因為這一場比賽他清楚地記得,在1941年5月,當時他在現場,比分不是這個結果。而且這場比賽在他的記憶之中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為什麽新聞還會播報?
所以他確定自己現在所看到,所聽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他需要知道這究竟是在哪兒?
就在他再一次質問的時候,門開了,兩個身穿墨綠色製服的人走了進來,頓時他感覺不妙,直接將兩人打飛出去,而後衝了出去。
但是當他衝破重重阻礙,來到了大街上,看到的一切,讓他茫然了,這高聳的大樓,哪裡有一絲一毫他熟悉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