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波光,你帶一組人調查調查,有沒有人看到鬱雅南小姐被別人帶走。”線星緯對居鴻羲身邊的一名兄弟們說道。
“明白。”權波光說道。
“那好,大家開始行動。”線星緯說道。
“是。”所有兄弟們都站起來說道。
“張一天,你怎麽看待十年前那件事件呢?”線星緯問道。
“所有證據都證明凶手是塔弘光,看來咱們必須再對這件事件詳細的調查調查了。”張一天說道。
晚上7點50分,在首席女首領摩寄藍的辦公室內。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張一天。”摩寄藍問道。
“鬱雅南被別人綁架了。”線星緯回答道。
“那你們倆還不快去找。”摩寄藍說道。
“歹徒叫我們在二十四小時內解決一件事件。”張一天解釋道。“我們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助我們。”
“說,叫我幫什麽忙?”摩寄藍問道。
“十年前的這份屍檢報告記錄的不夠詳細。”張一天把屍檢報告交給了摩寄藍。
“張一天,這是以前的前輩記錄的。你叫我怎麽幫助你,難道說讓我再驗一遍屍體?”摩寄藍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能不能找到當年驗屍的這個法醫呢?”張一天對摩寄藍說道。
“好吧,我幫你找找他的聯系方式。”摩寄藍說道。“不過要花費一些時間。”
“我等你的電話,我和線星緯要去別的地方調查了。”張一天說道。
“恩,注意安全。”摩寄藍囑咐道。
晚上7點55分,張一天與線星緯離開了星光組織,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塔弘光以前的家了解情況。
“4月17日晚上十點,塔弘光的鄰居緒半桃女士過來拜訪。她按了幾遍門鈴沒人回應,卻發現門並沒有上鎖。打開門後看到一灘血跡,走進裡屋發現塔弘光的妻子靠在沙發上,而塔弘光的兒子也倒在地上。家裡一片狼藉,所有櫃子都被翻開了。”
“警方斷定這是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經過調查塔弘光的妻子為人和善,但是塔弘光卻嗜賭成性。當晚有人看到塔弘光回過家一次,然後又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家。在塔弘光的家中發現了凶刀,上面沾有塔弘光的指紋。翻開的櫃子上也有他的指紋,所以斷定凶手就是此人。”
“張一天,這就是報告上的內容了。”線星緯對張一天說道。
“看來這件事件很是蹊蹺。”張一天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僅憑指紋和塔弘光的本性,就斷定他就是凶手實在是太武斷了。”
“說起來也是。”線星緯說道。
“你如果一堆理由證明他是凶手,我也可以有一大堆理由,證明他不是凶手來辯護。”張一天說道。
“凶刀是什麽樣式的?”
“是一把水果刀,塔弘光喜歡用水果刀削蘋果。”線星緯回答道。
“我也可以這麽說凶手拿了一把一模一樣的水果刀,在殺害塔弘光的妻子和兒子後在塔弘光家的那把刀沾上血就可以陷害塔弘光了。”張一天說道。
“那櫃子上的指紋怎麽回事呢?”線星緯問道。
“他家的櫃子的確是他翻開的,他在找家裡的錢。”張一天回答道。
“他可能是在家裡找錢,她的妻子和孩子回來。他妻子和他吵一架然後塔弘光抄起水果刀殺死妻子與孩子,慌慌張張離開現場。”線星緯說道。
“線星緯,十年前辦案的兄弟們肯定也是像你這樣做出推論的。”張一天笑著說道。
“不過事情肯定不會那麽簡單的,我想此人肯定不是凶手。”
“為什麽?”線星緯問道。
“他如果真的是凶手的話,那麽今天他就不會這麽複雜的綁架鬱雅南,要我解決這件事件了。”張一天回答道。
“他要是凶手,肯定躲的遠遠的。”
“是這個道理,難道我剛才的推論是錯的?”線星緯說道。
“肯定是錯了。”張一天說道。
“我剛才也說了,僅憑指紋和他的本性就下定結論肯定是太武斷。”
晚上8點10分,塔弘光的家。此時塔弘光的家已經換了一個姓吳的居住了。
張一天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
“請問這裡以前男主人是叫塔弘光嗎?”張一天問道。
“沒錯,你們是誰?”男子問道。
“我們是星光組織的。”線星緯亮出了他的證件。
“首領,你們要做什麽?”男子問道。
“我們要了解了解情況,請你配合。”張一天說道。
“那請進。”男子立刻讓張一天與線星緯進去了。
……
“不知道首領要了解什麽?”男子問道。
“吳光譽先生,你是什麽時候搬到這裡的。”張一天說道。
“我搬到這裡快十年了。”吳光譽回答道。
“知道前主人的情況嗎?”張一天接著問道。
“略有耳聞,男主人是個賭徒,他把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給殺了。”吳光譽回答著張一天提出來的問題。
“當時是誰把這個房子賣給你的。”線星緯問道。
“是男主人的父親賣給我的。”吳光譽回答道。
“你和鄰居緒半桃女士相處的如何?”
“還行,緒半桃女士總幫助我。”
“你搬來這裡後,有沒有聽到一些關於前男主人的議論?”
“我聽到過幾次,我聽他們說他是個不知悔改的賭徒,沒有人性。”
“好了,吳先生。謝謝你提供了一些有價值的情況,我們告辭了。”張一天站起身來對吳光譽說道。
“那兩位首領慢走。”吳光譽說道。
離開了吳光譽的家,他們要去的下一個地方是塔弘光的鄰居緒半桃女士的家。
張一天按了按緒半桃家的門鈴,不一會兒一位年紀約五十歲的女士為他們打開了大門。
“想必你就是緒半桃女士吧。”張一天說道。
“沒錯,你們兩位是…….”緒半桃問道。
“我是星光組織武力部的線星緯首領,旁邊的這位是我的助手。”線星緯向緒半桃介紹著自己和張一天。張一天一聽線星緯說自己是他的助手,立刻看了線星緯一眼。
“你好,線星緯首領。”緒半桃說道。“不知道兩位來有什麽事情呢?”
“我們是想了解一下十年前那件殺人案的詳細情況。”線星緯向緒半桃說明來意。
“那兩位請進。”緒半桃立刻引領張一天與線星緯走進裡面。
張一天與線星緯坐在沙發上,緒半桃端來兩杯茶放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謝謝。”張一天笑著說道。
“首領先生,那件事件不是解決了嗎?為什麽到今天還要調查呢?”緒半桃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們發現這件事件有蹊蹺,所以需要重新調查。”張一天解釋道。
緒半桃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明白了,兩位想知道什麽?”
“先謝謝你能配合我們。”線星緯笑著說道。“請你仔細的回想一下,你是何時發現的屍體?”
“我記得是十點鍾。”緒半桃想了幾秒鍾後回答道。“因為我買了一些東西,要送給戚傲蓉太太。”
“戚傲蓉太太這個人怎麽樣?”線星緯問道。
“她人不錯,只是塔先生那個人太不好了。娶了這麽溫柔賢惠的妻子,還嗜賭成性不思悔改。”緒半桃歎息道。
“當你發現屍體後,是不是一直在現場呢?”張一天問道。
“我當時很害怕,然後我回家拿電話報警了。”緒半桃回答道。“從家裡拿出電話,我又返回到塔先生的家門口等著兄弟們來。”
“哦,這麽說你可以肯定不會有其他人進入過現場嘍。”
“恩。”
“塔弘光在什麽地方工作?”張一天問道。
“他在一家房地產公司做銷售,不過沾了賭博之後就很少上班了。”緒半桃回答道。“戚傲蓉太太每天上完班還要照顧孩子,打理家務。”
“塔先生喜歡賭什麽?”張一天接著問道。
“賭賽馬和玩麻將,他總去玩麻將的地方就是出了門不遠的那個麻將館。”緒半桃回答道。
“你真的認為塔先生會殺死他的妻子和孩子嗎?”
“我覺得他不會,但是證據都指向凶手是他。”
“緒半桃女士,那一晚你有沒有聽到塔先生家有吵架聲呢?”線星緯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我沒有聽到。”緒半桃回答道。
“緒半桃女士,我們了解了很多的情況。”線星緯站起來說道。“我們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會隨時把你叫過來的。”
“好的。”緒半桃說道。
“再見,緒半桃女士。”
“再見,線星緯首領。 ”
離開了緒半桃的家,線星緯看著本子上記錄的這些東西。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線星緯問道。
“去找那位當晚看到塔弘光慌慌張張從家裡出來的目擊者。”張一天說道。
“抱歉,我接個電話。”線星緯從口袋裡掏出了正在震動的手機。
“你怎麽設成震動了啊。”張一天對線星緯說道。
“嘻嘻,我設著玩玩。”線星緯笑嘻嘻的說道。“喂,什麽事情。”
“線星緯首領,我們查到了是一個絡腮胡子男人把鬱雅南小姐給綁架了。而且路人還看到那個人手上有槍。”權波光說道。
“什麽?”線星緯大吃一驚。撿個冥王做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