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麽一說,張一天就明白了他是為案子而來的,肯定是大案子,要不然不會輕易來找張一天。
張一天的這位朋友可不一般,張一天他們曾是最要好的同學,但因為工作關系分開了,但關系仍然與以前一樣,張一天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那就是打擊犯罪,所以現在張一天和他常來往,經常探討一些案子的事情。
他今年應該是24歲,對24歲,畢業於香江一所警校,他的優異的成績,不僅使現在的上司很信任他,而且他破過很多大案,使得一些富豪等等,都來找他谘詢或破案。所以說他的工作很忙,能到張一天這來,不是有懸案,就是放假休息了。
而張一天嘛,家境不錯,畢業後不想創業,也不想應聘什麽工作,更不想當啃老族,張一天就憑著自己聰明的頭腦開始炒股,起先是借了父母的錢,後來因為運氣好吧,買了一支漲停的股票,並且投了很多錢去,沒想到它漲了,直線上升啊。
張一天還了向父母借的那筆錢,每年便可以拿不少的分紅,乾自己想乾的事。但張一天的夢想並不是這樣,以張一天的智慧張一天想做個厲害警官。攢錢買了一間店面房,後面住人,前面開店那種。
張一天自己做了廣告牌,“張一天偵探事務所”,張一天相信生意是要靠實力來的,張一天的能力認識張一天的人都知道,所以說生意不錯,那麽張一天的職業是厲害警官,張一天的好兄弟是一名優秀警員,張一天他們實力不相上下,總是會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今天的案子肯定不一般,不然不會大清早的跑來。
張一天定了定神說:“打擾什麽,自己人嘛,說吧,什麽案子。”他沒有向往常一樣說案情,顯得很焦急,說道:“咱們搭車去案發現場,案情的細節路上說了,來不及了,快點走吧。”
張一天聽他這麽一說,自然不敢怠慢,原本剛剛睡醒的,現在愈發對這個案子好奇起來了,到底是什麽案子要這麽急呢?
張一天可從沒見過卞宏壯這樣過。張一天趕緊穿好衣服褲子,洗漱也只能草草了事,幾分鍾後張一天他們便走到了公交車站台,幸好張一天他們及時,趕上了首班車。
在公交車上,張一天和卞宏壯聊得十分投入,但出於職業習慣,張一天打量了一番車上的人,最終目光落在了一位年輕的女性身上,身高一米六多點,穿著高跟鞋,衣著的搭配都比較講究,她身上透出一種不知怎麽說的高貴氣質,由於車的晃動以及她不時地擺動頭看看路況或時間,似乎也有什麽急事。
她的側面越看越像張一天以前認識的某個人,但一時就是想不起來,張一天想緩解一下宏壯那緊繃著的神經,就對他說道:“宏壯啊,你看那站著的那位,很像我以前的一位朋友。”
他停止了對案件的分析,抬頭望去。真是不看不知道呀,他朝那女士喊道:“嗨,博士。”
她回過頭來看著張一天他們,看到卞宏壯也在,便回應:“早啊,卞教官。”
宏壯:“都是為了案子嗎?”
那位博士“嗯”了一聲看向張一天,緩緩說道:“這不是……這不是張一天嘛,變了,變了,帥多了,哈哈。”
公交車仍在行駛中,張一天被她說得感覺到不好意思了,張一天怎麽就忘了她叫什麽呢?就是覺得眼熟。
真倒霉,張一天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尷尬的場面了。
但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在仔細觀察一下眼前的這個人。齊肩的長發,末端稍微了染了點顏色;眼鏡很大,有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皮膚的顏色較白,臉部五官很精致。
張一天就在想,她都讀到博士了,不戴眼鏡的真是很少見啊。眼前的這位大美女,年齡看起來也不大啊,張一天打心底佩服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博士。
身旁的卞宏壯見張一天傻乎乎的樣子,便說道:“不愧是姓張的小子,跟木頭一樣啊。怎麽,你們以前認識啊?說來聽聽,怎麽認識的?”
張一天瞧了瞧,他那笑嘻嘻的樣子真是沒話說他,張一天連名字都忘了呀,怎麽讓張一天回憶起以前的事呀。
張一天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拜托,我名字沒記起來,園個場吧,我相信你。”
卞宏壯不愧是優秀警員,應變能力那麽強,這都是和犯罪分子打交道練出來的,他說道:“切,你小子,還回去說,佘惜琴又不是什麽外人,是吧佘博士?”
他果然夠專業,這場子圓的太好了,原來她是佘惜琴啊,想起來了。
佘惜琴道:“真是的,別博士、博士的叫去,多生硬呀,哦對了,張一天啊,現在你是大偵探了啊,如願以償了啊,恭喜你啊,你破獲的一些大案子我報紙上都看到了,不錯嘛。卞宏壯你是怎麽認識的?他是我男朋友,也是我直屬上司,呵呵!”
張一天聽了佘惜琴的話,便笑著說:“卞宏壯啊,卞宏壯,有女朋友了都不跟我說一聲,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張一天就這樣說著,對佘惜琴使了個眼色,真不愧是佘惜琴啊,推理和反應能力更上一層樓了啊。
佘惜琴大概是明白了張一天的意思,便以責怪的口氣對宏壯說:“你呀,真是的,怎麽你認識張一天?關系那麽好,怎麽不跟我說!想以前,我和張一天在推理賽上並列第一,還沒機會一決高下呢!”
張一天看目的地也快到了,便說道:“不談那些往事了,以後找機會聚一聚。我想問這案子到底是怎麽回事,有你們兩大高手在,還會有解決不了的事?我不相信!”
張一天剛問完話,他們就異口同聲說:“我其實也不相信。”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佘惜琴接下去說:“我對屍體上的痕跡一一進行分析,哦對了我學的是法醫專業的。對身上的彈孔周圍的武器含量及彈頭進行分析,分析結果讓我驚訝,我的職業生涯中,從沒遇到這種案例。”
說著說著,目的地已經到達了,張一天他們三個人下了車,繼續說著案情。
小卞說:“對對對,繼續說。”
佘惜琴:“首先,彈孔周圍的武器幾乎為0。”
張一天插話道:“那就是說,這是遠距離殺人了對吧,而且還是用的武器,不錯,有意思。”
佘惜琴接著說:“還不只是這樣,經我們研究發現,那枚致命的彈頭並不產自於華夏,並且,從射入身體的角度來看,這不是一般的狙擊手。況且,……況且。”
張一天應道:“況且什麽。”
佘惜琴:“況且周圍都被宏壯查過了,不太可能有狙擊點的。”
卞宏壯立刻接著說:“事情就是這樣,所以要請你來看看的嘛,看前面,拐進去就是案發現場了。”張一天被他們這麽一說,血液的流速都變快了,張一天對這案子越來越感興趣了。
雖已經案發了幾天但現場仍被宏壯派警力保護好了。
現場正如他們所說,似乎周圍確實不太可能有狙擊地點。張一天觀察了一會兒,便提出要去看看那枚神秘的彈頭,他們立即帶張一天去了警局。在張一天沒看到彈頭之前,張一天是不會下任何結論的。
到了警局,大家都不敢怠慢,立刻準備好了幾天來所搜集到的所有線索。張一天仔細研究了一番,無非是市民的口供等,沒有一條是有價值的,現在張一天最關心的還是那枚彈頭。
來到重要物證收集室,卞宏壯戴上白色塑膠手套,為張一天取來了這枚神秘的彈頭,最大程度上保護好了這個物證。張一天帶上宏壯為張一天備好的手套,小心翼翼地從證物袋中取出了這枚彈頭。
以張一天對武器的了解, 他的一槍斃命以及射入胸膛的完美角度證明了這一點。
到底死者是什麽身份,這麽高超的技術,一定是外武器擊手,這個死者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一定得對他在深入調查才行。
或許大家會認為,這將會是一個懸案,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將是此案的轉機。張一天和宏壯、佘惜琴出了警局,再對現場進行勘察一遍。在路上,張一天和宏壯、佘惜琴已經說了關於這把槍的特點及射程,所以這次張一天他們回到現場,就是為了看看還會不會有什麽新的發現。
在受害者倒下的地方,張一天他們用高倍望遠鏡,再對周圍房屋做了分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發現。
突然,宏壯喊道:“張一天,張一天,過來看,過來看。”
張一天趕緊用望遠鏡朝宏壯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遠處的房屋雖說不高,但都十分密集,還都是老的居民區,張一天他們本來是把最遠的范圍擴到這片居民區就終止了,現在發現更遠處正好有兩棟正在新起的高樓被擋住,而且樓外表有綠色網狀物作掩蓋物,真是個完美的狙擊地點呀,張一天他們計算著槍的射程及那棟樓到這兒的距離,所得出的結論當然是一致的。
那兒就是狙擊手的藏身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