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修文(很害怕):“我肯定會說實話的。”
張一天:“那就好,千萬不要向我們隱瞞事實。”
賀修文(越來越害怕):“我知道,知道。”
線星緯:“那好,那咱們就開始吧。賀修文先生,塔弘光和他妻子是什麽時候,搬到亞公碧園的呢?”
賀修文:“我已經忘記是他們什麽時候搬到的這裡了。”
張一天:“是真的嗎?你可千萬不要撒謊。”
賀修文(很害怕):“我沒有撒謊,我的確是忘記了。”
線星緯:“那一晚你是什麽時候,看到塔弘光慌慌張張的從家離開的?”
賀修文:“是9點20分,我那個時候站在店外,看到他從家裡面慌慌張張的走出來。”
線星緯:“接下來的問題,塔弘光從家裡出來後,你有沒有看到他去了哪裡?”
賀修文:“我看到他去了莘先生的麻將館。後來他又從麻將館出來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線星緯:“那你有沒有看到塔弘光的妻子回來呢?”
賀修文:“我看到塔弘光進了麻將館之後,他的妻子就帶著他兒子回來了。”
張一天:“從晚上9點25分到9點40之間,你是否還呆在拉麵館外面。”
賀修文:“我記得我在外面呆了很長時間。”
張一天:“那你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人物,進了塔弘光的家呢?”
賀修文:“在他妻子和他兒子回到家後,我沒有看到可疑人進過他的家。”
線星緯:“賀修文先生,請你回想一下。如果你說錯了話,可就不好了。”
……
張一天:“賀修文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這是在製造假證詞,我剛才完全可以揭穿你的謊言。我的目的就是想給你一次機會,讓你主動說出實情。如果你不想在犯下更深的罪過就把實情說出來。”
賀修文:“當時塔燁熠先生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對兄弟們說謊。並且叫我不許把這個秘密給說出來,其實在那個時間裡,我看到他走進了他兒子的家裡面,沒多長時間就出來了。”
線星緯:“你知道你這是什麽行為嗎?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犯了很大的罪?”
賀修文:“我知道,知道。”
線星緯:“那麽你對你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了?”
賀修文:“是。”
線星緯:“在這上面簽個字吧。”
賀修文毫不猶豫的簽上了自己名字。
線星緯:“賀先生,你犯下的罪過會有人定奪的。不過你今天能知錯就改,我想會從輕處理你的。”
賀修文:“謝謝線星緯首領。”
“怎麽樣,張一天先生。”佘陽曜問道。
“不錯,挺完美。”張一天笑著說道。“我都沒看出有什麽瑕疵。”
“呵呵,我借用了你以前和線星緯首領一塊偵訊的錄像,經過剪輯之後組合在一起。這部視頻雖然不是很長,但是用了很多重複鏡頭,你也能看出來。”佘陽曜說道。“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
“我明白,謝謝你。”張一天對佘陽曜說道。“不過我想,凶手是看不出來的。”
“張一天先生,線星緯首領。我還有事情要忙,我就先回去了。”佘陽曜對張一天和線星緯說道。
“慢走,佘陽曜兄。”線星緯說道。
在佘陽曜走了之後,張一天與線星緯反覆看著這個視頻。
“張一天,咱們的要求也不要太高了。我覺得這個視頻做的已經很不錯了。”線星緯說道。“肯定能夠以假亂真。”
“比我預想的效果還要好,反正咱們倆看不出來是假的就行了。”張一天笑著說道。“這個秘密武器,肯定得關鍵時刻才能亮出來。”
下午一點四十分,在賀修文的拉麵館。
“老板,你的電話。”拉麵館的服務員對賀修文大喊道。
“誰打來的?”賀修文從廚房裡向外探了探頭詢問道。
“他說他是你的一位老朋友。”女服務員回答道。
“你告訴他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來。”賀修文說道。
“恩。”女服務員說道。
賀修文把拉麵給做完,把手洗乾淨,就立刻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喂,好久不見了啊。”對方說道。
“你真的來了?”賀修文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小聲問道。“你當初不是和我約定你永遠都不會來了嗎?”
“這沒辦法,他們找到了我,所以我必須要過來。”對方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遵守咱們曾經立下的承諾。“
“那是。”賀修文說道。“你什麽時候回去?”
“今天晚上九點半,車票我都已經買好了。”對方回答道。“咱們倆得見一面了,談一談一些事情。”
“咱們還有什麽可談的呢?”賀修文說道。“你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免得引火上身。”
“你我是好朋友,為什麽不能見面呢?你兩點趕到綠色公園就行了,我在噴水池那等著你。”對方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賀修文立即掛斷了電話。“我要出去一趟,店裡就由你先照看著。”
“我知道了,老板。”女服務員答應道。“老板,你什麽時候回來呢?”
“一會兒就回來。”賀修文說道。
賀修文開著車去綠色公園,沒想到張一天對自己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來了。他約自己出來究竟是什麽意圖呢?
下午兩點鍾,在綠色公園。
賀修文把車子停在外面,他走進綠色公園後從遠處看到了站在噴水池旁那個熟悉的身影。
“你很準時啊,老朋友。”塔燁熠笑著對賀修文說道。
“你把我約在這個地方究竟要談什麽事情呢?”賀修文問道。
“你我是朋友,這麽多年沒見,我當然是要和你談談心,聊聊天了啊。”塔燁熠說道。
“塔先生,我想我們二人真的沒什麽好聊的。”賀修文說道。
“我很感謝你,感謝你幫助了我。”塔燁熠說道。
“你說錯了,是我應該感謝你才對。正是因為你,我這十年一直處於不安之中。”賀修文說道。“我從來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很害怕我被兄弟們抓走。”
“可是他們並沒有調查出來什麽東西啊,只要你不把那件事說出來,肯定沒人知道。”塔燁熠說道。
“你能明白我的痛苦嗎?”賀修文質問道。
“這是給你的補償。”塔燁熠交給賀修文一個檔案袋。“以後咱們兩人從此不再聯系。”
“好。”賀修文接過了檔案袋,轉身便往外面走去。
看著賀修文的後背,塔燁熠下定了決心。他看四周沒人便拿出繩子,使勁的勒住了賀修文的脖子。賀修文不停的掙扎著,可是塔燁熠的勁越來越大。
“真是對不起了,兄弟。”塔燁熠在賀修文身後說道。“你就在陰間好好生活吧。”
“你……你……”賀修文始終都沒有把最後一句話給說完,他停止了掙扎。
塔燁熠確定賀修文已經死了之後,把繩子給收了起來。然後拿著檔案袋迅速離開案發現場。把賀修文給殺了,就永遠沒人知道自己與他曾經做過的事情了。
……
“你們老板有沒有跟你說,他去哪裡呢?”張一天問道。
“他沒有說,他只是說他一會兒就回來。”拉麵館女服務員搖頭回答道。“要不然你們在這裡等會他吧。”
“不了。”張一天說道。“線星緯,咱們得快點找到賀修文了。”
“恩。”線星緯點了點頭。
“女服務員口中所說的這個老朋友,肯定是塔燁熠,塔燁熠的目的恐怕就是除掉賀修文,殺人滅口。”張一天在車上一邊開車一邊對線星緯說道。
“我已經聯系過負責監視酒店的弟兄了,他說他沒有看到塔燁熠離開酒店。”線星緯說道。
“趕緊先派人去尋找賀修文,我希望他還活著。”張一天說道。
線星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拜興懷打來的就立刻接聽了電話。
“拜興懷,有什麽事嗎?”線星緯問道。
“剛剛接到報案電話,說是在綠色公園發現一具屍體。”拜興懷回答道。“我現在正在往那趕。”
“我們馬上就到。”線星緯對拜興懷說道。
張一天與線星緯趕到了綠色公園,看到噴水池周圍已經拉上了黃色的警戒線,並且圍滿了人,他們立刻跑了過去。
“線星緯首領,張一天先生。”站在警戒線外面的兄弟們向他們敬了個禮。
線星緯向那名兄弟們回敬了一個禮,然後像張一天那樣,迅速的戴上了白手套。
“果真是賀修文。”線星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屍體之後,對張一天說道。
“看來真的被我言中了。”張一天無奈的說道。“看來是被勒死的了。”
“線星緯首領,我們並沒有找到目擊者。”拜興懷向線星緯匯報道。
“知道了。”線星緯說道。“怎麽辦,老兄。”
“先把屍體給運回去吧。”張一天說道。“真是太歹du了。”
“看來,咱們是越來越走進困境之中了。”線星緯說道。“把屍體給運回去,咱們是不是先把塔燁熠給傳喚過來呢?”撿個冥王做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