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塔先生。”線星緯笑著向塔燁熠打著招呼。
“你好,線星緯首領。”塔燁熠與線星緯握了握手。
“塔燁熠先生,這一位則是我們星光組織的顧問張一天先生。”居鴻羲又把張一天介紹給塔燁熠。
“你好。”張一天說道。
“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探險家張一天先生?”塔燁熠問道。
“沒錯,我就是。”張一天回答道。
“真是幸會啊。”老人笑著與張一天握了握手。
“塔先生,咱們去會議室聊一聊。”線星緯對塔燁熠說道。
“行,沒問題。”塔燁熠答應道。
“塔先生,這邊請。”線星緯在前面帶著路。
走進會議室後,塔燁熠選擇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而線星緯和張一天坐在塔燁熠的對面。
“塔先生,最近身體可好?”張一天問道。
“上了年紀了,手腳不怎麽靈活了。”塔燁熠說道。
“塔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麽叫你來吧。”線星緯說道。“你的兒子可是出現了。”
“我和我兒子都已經有十年沒有聯系了,再說,我也不想聽那混蛋的事情。”塔燁熠說道。
“塔先生,其實不是我們主動來翻舊案。而是你兒子主動讓我們去查這件事件,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張一天說道。
“他讓你們去查,他這個凶手,還敢好意思叫你們二位去查事件?”塔燁熠生氣的說道。
“他自己不著調就算了,他還敢殺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就這樣的人,你們就應該直接把他抓起來。”
“塔先生,我們也想讓他單獨對我們說。可是你也知道,條件不允許這樣做。”線星緯說道。
“我從來都沒生過這樣的兒子。”這個時候的塔燁熠顯得十分的生氣。
“塔先生,4月17日晚你在什麽地方?”張一天問道。
“張一天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塔燁熠反問道。
“塔先生,我需要你回答我提出的這個問題。4月17日晚你在哪裡,在做什麽?”張一天接著問道。
“我當時在家,看電視。”塔燁熠回答道。
“看的什麽節目,還記得嗎?”張一天問道。
“對不起,我已經忘記了。”塔燁熠說道。“都已經過了這麽長時間,我怎麽可能記得呢?”
“塔先生,我想問你是什麽時候,知道你兒子的妻子和你的孫子被殺的?”
“我忘記了。”
“那麽是誰通知的,是打你的手機告訴你的,還是打你家的電話?”線星緯像連珠炮一樣,連續提出好幾個問題。
“是星光的人通知的,打的是我家的電話。”塔燁熠回答道。
“塔先生,你不要生氣。我們向你了解情況也是應該的。”張一天勸道。“希望你能配合。”
“張一天先生,線星緯首領。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為什麽這麽問,難道你們認為我是凶手?”塔燁熠問道。
“不不不,我們只是了解一些情況作為參考。”線星緯解釋道。“塔先生,你了解你兒子與你兒媳婦的情況嗎?”
“自從他沾上賭之後,我都懶得理他了。翠芙多次找我,讓我管管他,我實在是管不了我兒子。”塔燁熠說道。
“你了解你兒媳婦家的情況嗎?”張一天問道。
“了解一點,翠芙的母親死的早,她父親也在不久之後就病逝了。”塔燁熠回答道。“她父親是個比較有錢的商人,給她留了不少財產,不過都被我那不爭氣的兒子給揮霍了。”
“塔先生,你回想看看,有沒有和你兒子或者兒媳婦有仇的人啊。”張一天說道。
塔燁熠想了想之後,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翠芙人很好,輕易不會與別人結仇的。至於我兒子,要說他欠別人錢我還相信。”
“塔先生,我想我和張一天已經了解很多了。”線星緯說道。“麻煩你在下面簽個字。”
“為什麽要簽字啊。”塔燁熠問道。
“塔先生,我們已經記錄了剛才你說的話。就破案來說,這個是證據。”線星緯說道。“我希望你能確認好,如果有遺漏了可以補充。”
“沒有遺漏的了,沒有了。”塔燁熠果斷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太感謝塔先生了。”線星緯向塔燁熠深鞠一躬。“我會安排我的手下,將你送到酒店住下。”
“難道我還不能回家嗎?”塔燁熠問道。
“你需要在這裡待一天才能回安定市,塔先生。”線星緯解釋道。
“那好吧,那我就多在這待一天。”塔燁熠說道。
“居鴻羲,一定要把塔先生安排在最舒適的酒店知道嗎?”線星緯對居鴻羲說道。
“放心吧,線星緯首領。我保證完成任務。”居鴻羲說道。
“路上小心點。”線星緯囑咐道。
送走了塔燁熠之後,線星緯又回到了會議室。此時的張一天正在研究剛才詢問塔燁熠的錄像。
“研究出什麽來了嗎?”線星緯問道。
“錄像得反覆看幾遍才行。”張一天說道。“你對這件事件有什麽新的看法嗎?”
“沒有,不過我覺得塔弘光的父親,應該詳細的調查調查。”線星緯說道。
“和我想的一樣。”張一天說道。“等居鴻羲回來就問一問他銀行卡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上午10點50分,在線星緯的辦公室。張一天與線星緯兩個人正在商議進攻望湖大廈的計劃。
“線星緯,這一次需要一組人從這個地方潛進去。”張一天在地圖上指了指後說道。
“望湖大廈的主控制室在幾樓啊。”線星緯問道。
“對不起,線星緯。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主控制室早就被炸毀了。”張一天說道。
“我肯定要親手抓住塔弘光,以消我心頭之恨。”線星緯生氣的說道。現在線星緯心裡就想再一次和塔弘光較量較量,把他給抓住。
“你認為他實戰如何?”張一天雙眼盯著線星緯問道。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qiang法很好。意識很出色,還有就是應變能力很強,對環境的適應力也很高。”線星緯稱讚著他的對手。
“你第一次和他交手其實你已經輸了。”張一天說道。“如果他不扔給你那把qiang的話,那麽你只有跑的份。”
“那是,這一次再和他對抗,我肯定把丹藥備足。”線星緯說道。
“這一次我和你一塊進去,我也想會會他。”張一天笑著說道。
“這怎麽行啊,你可是現場指揮官啊。”線星緯對張一天說道。“你不能離開你的崗位。”
“我一定得和他交手一次。”張一天十分堅定的說道。“我想我們兩個人肯定會有一次交手。”
“我想,你還是好好的待在指揮車裡面吧,帶頭衝鋒就交給我了。”線星緯說道。“我這一次必須要把他抓住。”
“問問居鴻羲現在哪呢,我還得聽聽他的匯報呢。”張一天說道。
“我給他打電話。”線星緯說著掏出手機,撥了居鴻羲的號碼。
“線星緯首領,打電話來有什麽事情嗎?”居鴻羲問道。
“居鴻羲,你在哪呢?”線星緯問道。
“我剛給塔先生安排好酒店,現在正在往回趕呢。”居鴻羲說道。
“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回來?”線星緯著急的問道。
“還得需要十分鍾。”居鴻羲說道。“怎麽了,線星緯首領。”
“我和張一天,現在等著你匯報你調查的結果呢。”線星緯說道。
“對不起,線星緯首領。你應該知道銀行是九點才辦公的,而我那個時候去機場接塔先生去了。”居鴻羲說道。
“對不起,是我忘記了。”線星緯說道。“你就不用回來了,趕緊去調查吧。”
“我知道了。”居鴻羲答應道。
線星緯掛斷了手機之後,立刻抓著自己的頭。
“老兄,看來我都忙的忙傻了。”線星緯對張一天說道。
“我也知道了,咱們兩個人就等著吧。”張一天說道。他又繼續研究望湖大廈的結構圖。
“我應該讓拜興懷去負責接塔燁熠的。”線星緯後悔的說道。“咱們也不會浪費這麽多的時間。”
“你不要自責了,線星緯。”張一天走到線星緯旁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誰都有犯錯的時候,沒關系。”
“可是鬱雅南那是危機重重啊。”線星緯說道。
“你放心吧,鬱雅南不會有事的。”張一天很自信的說道。
……
“給你, 快吃吧。”塔弘光把麵包扔到了鬱雅南的旁邊。
“你為什麽要給我吃安眠藥?”鬱雅南問道。
“我不希望你受傷,就這麽簡單。”塔弘光說道。“我現在已經受傷了,我不希望陪著我的人也受傷。”
“發生了什麽事情?”鬱雅南繼續問道。
“我和那些兄弟們在大廈裡面交了。”塔弘光回答道。“差一點就*掉。”
“如果你*掉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鬱雅南說道。
“你放心,我是不可能這麽快的死掉呢。”塔弘光很鎮定的對鬱雅南說道。
“你的男朋友很衝動,他的那個搭檔更衝動。”
“他們調查的怎麽樣了?”鬱雅南不放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