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星緯,你給拜興懷打電話,叫他帶著塔燁熠過來。”張一天對線星緯說道。
“可是……”線星緯本來想把要說的話說出來,但最後還是咽了下去。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拜興懷的電話。
“線星緯首領,我和居鴻羲把塔燁熠給帶回去錄口供,你就放心吧。”拜興懷對線星緯說道。
“拜興懷,你們把塔燁熠給帶到望湖大廈。”線星緯說道。
“發生什麽事情了?”拜興懷問道。
“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線星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拜興懷。”居鴻羲詢問道。
“線星緯首領叫咱們把塔先生給帶到望湖大廈。”拜興懷回答道。
“難道張一天首領他們失敗了?”居鴻羲問道。
“差不多。”拜興懷說道,在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後,他立刻將車掉頭朝望湖大廈的方向行駛。
……
塔弘光與張一天和線星緯對峙了有一分鍾,然後塔弘光把qiang口對準了線星緯。
“線星緯首領,請你把你腰間別著的手qiang,給扔到地上。”塔弘光對線星緯說道。“你最好乖乖的,要不然你肯定會第一個死。”
“好吧。”線星緯很聽話的,把別在腰間的配qiang拿了出來,然後扔在了地上。
“還有你的,張一天先生。”塔弘光又把qiang口對準了張一天。“我知道你把qiang放在了你的上衣口袋裡。”
張一天微微一笑,然後把藏在上衣口袋裡的手qiang給扔到了地上。
“塔先生,我勸你還是投降吧。”線星緯對塔弘光說道。“我們星光可是把這裡包圍了,連你都已經成為了狙擊手的瞄準目標了,你還有什麽可掙扎的。”
“線星緯首領,你可不希望這麽多人都陪著我吧。”塔弘光笑著說道。“張一天先生,我請你告訴我這個事件的真相究竟是什麽?”
“塔先生,請你不要這麽激動。”張一天注意到了塔弘光已經像剛才那樣變得激動起來。
“我問你,我父親說的是不是真的?”塔弘光問道。
張一天並沒有回答塔弘光提出的問題,塔弘光立刻朝地板開了一qiang。坐在椅子上的鬱雅南,立刻嚇的嗚嗚的叫著。
“我再問你一遍,我父親說的是不是真的?”塔弘光重複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凶手的確是他。”張一天回答道。“我們只是找到間接證據,說明他是凶手,所以我才想出了這個辦法來誘他說出真相。”
“我實在是不相信。”塔弘光搖著頭說道。的確,無論是誰都很難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即使你不能接受也必須要接受。
“我知道你很痛苦,塔先生。但是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你也該把鬱雅南給放了。”張一天對塔弘光。
“不,不……”塔弘光叫喊著。他這個時候幾乎瘋狂,握著遙控器的手越來越緊。
“塔先生,你冷靜冷靜吧。”張一天勸道。“事實就是這樣,人只能接受,但不能改變。”
“與其這麽痛苦,還不如不告訴我,誰是凶手呢。”塔弘光歎道。
“塔先生,你放下武器投降吧。這樣你的罪過會減輕一些。”線星緯對塔弘光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不怕死的亡命徒。我寧可被你們擊斃,也不會投降的。”塔弘光態度強硬的說道。“再說了,現在我是處於上風,我根本就不想投降的問題。”
“線星緯,你也不用勸了。”張一天對線星緯說道。“他是鐵了心要把咱們倆殺死,我說的對不對。”
“我本來不想這麽做的,但是我考慮了很長時間,我才決定要帶著你們和我一起走。”塔弘光說道。“我也應該讓你和你的女朋友多聊幾句,要不然可就真的沒時間了。”
塔弘光撕下了粘在鬱雅南嘴上的黃色膠帶,鬱雅南如解脫一般大口大口喘著氣。
“張一天,你為了這件事件沒有休息吧,都已經顯出你的疲態了。”鬱雅南哭著對張一天說道。
“為了把你救出來,即使死我也願意。”張一天說道。“塔弘光,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把鬱雅南給放了。”
“張一天先生,這怎麽可以呢?你死了她會痛苦一輩子的,與其這樣還不如陪著你一塊死呢。”塔弘光狡猾的笑著。“鬱雅南小姐,時間可不多了。趕緊和張一天先生多聊幾句吧,要不然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你這個壞蛋。”鬱雅南生氣的說道。
“對,我是壞蛋。如果十年前那些兄弟們,能把真正的凶手給找出來的話,那我這十年,就不會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塔弘光大喊道。
“我看你真的是瘋了,你應該去怪你那個貪心十足的父親。如果他不起貪心的話,他就不會殺了你妻子和你兒子。讓你變成這樣的真正罪魁禍首就是你的父親。”鬱雅南對塔弘光說道。
“你的父親已經被抓起來了,馬上就可以得到公正的審判。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你就應該把我們都放了。”
“你別說了,別說了。你要是再說的話,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塔弘光激動的把qiang口對著鬱雅南。
鬱雅南看了看張一天的眼神,他在示意自己不要在說下去了。她把還想說的話給咽到了肚子裡,沒有說出來。
“還有多長時間,他們才能把我父親給帶過來?”塔弘光著急的問道。
“快了,我想馬上就到。你父親所住的酒店離這並不是很遠。”線星緯搶先回答道。
“塔先生,我和線星緯與很多人都交過手,但是唯獨你的身手最值得我們敬佩。”張一天對塔弘光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也肯定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我其實很想,在和你們兩個人較量一次,可是機會沒有了。如果等有來生的話,那麽咱們必須過過招。”塔弘光說道。
這個時候,有人在敲公寓的門。屋內的三個男人都提高了警惕,他們都知道誰來了。
“張一天先生,你去開門。”塔弘光對張一天說道。“你最好老實點,如果你敢把外面的兄弟們放進來那麽你就等著死吧。”
“放心,我不會那麽做的。”張一天笑著去開門。
打開了門之後,張一天告訴外面的兄弟們都不要輕舉妄動。他把塔燁熠給帶進了裡面,隨後又關上了門。
……
在外面的指揮車裡面,湛陽舒首領在和負責指揮的精英小隊組長討論著。
“現在上面的情況怎麽樣了?”湛陽舒首領詢問道。
“據咱們的狙擊手報告稱,張一天先生和線星緯首領已經和歹徒對峙上了。”精英小隊的組長回答道。“張一天先生在進去大廈前對我說,必須在得到他的命令後才能行動。”
“咱們的狙擊手能把歹徒製服住嗎?”湛陽舒首領接著問道。
“歹徒似乎發現了咱們在大廈對面大樓上的狙擊手,所以他一直處在攻擊的死覺之內。”精英小隊的組長說道。“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咱們的狙擊手是不敢開qiang的。”
“這可如何是好啊,歹徒隨時都有可能引爆武器。”湛陽舒首領著急的說道。
“湛陽舒首領,現在咱們著急也沒用。只有張一天先生他們在與歹徒的對峙中抓到機會,才能製服歹徒。否則我們根本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精英小隊的組長對湛陽舒首領說道。
“看來只能看他們二人的了。”湛陽舒首領歎道。
塔弘光已經是走入絕境,但是他絲毫沒有投降的意思,他還要做最後的掙扎。
面對越來越緊張的局面,張一天能否想出好的解決方法呢?
張一天推著塔燁熠往前走,塔弘光看了看這個穿著連帽衛衣、朝自己這裡走過來的人。
“站住,你是誰?”塔弘光把qiang口對準了這個穿連帽衛衣的人。由於頭部被衛衣的帽子蓋住了,而且一直低著頭,所以塔弘光不敢確認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還是假扮自己父親的兄弟們。
“怎麽了,塔先生。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讓人把你的父親給來了,你怎麽不敢相認了啊。”線星緯對塔弘光說道。
“你們這麽做,叫我怎麽能相信呢?”塔弘光說道。
“抱歉,是我錯了。”張一天把那個人的衛衣脫了下來,他們並沒有欺騙塔弘光。
塔弘光看到了十年未見的父親,想起他做的那些事情心中怒火燃起,他準備扣動手qiang的扳機。
“弘光,你別這麽做啊。”塔燁熠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要開qiang殺自己,他十分的害怕。
“我為什麽不能這麽做呢?”塔弘光反問道。“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弘光,我知道錯了。這十年我從來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每天都會被驚醒。我還清楚的記得翠芙和鴻軒當時的慘狀。”塔燁熠害怕的說道。“兒子,求你不要殺我啊。”
“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塔弘光對塔燁熠說道。
“等一下。”張一天立刻用身體擋住了塔燁熠。
“你給我讓開。”塔弘光對張一天大吼道。
“塔先生,我勸你還是放棄報仇吧。”張一天說道。撿個冥王做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