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攝像頭給我關了。”許松寧對他背後的那兩個警察說道。
那兩個警察相互對視了一眼,齊口說了聲“是”,接著就走出了審訊室。
張一天看著許松寧:“你這是要幹什麽?”
許松寧翹起嘴角,“聽說過刑訊逼供麽?我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哼……”
張一天瞪大眼睛,說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就不怕讓人知道嗎?”
“哈哈~是說你天真,還是無知呢,這裡全是我的人,我怕誰知,你嗎?你覺得法官會相信一個殺人犯的話嗎?”許松寧得瑟地說道。
許松寧走到張一天背後,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接著用力一拉,張一天“啊”的慘叫了一聲,他很想反抗,可是手被拷在椅子上,用腳,可是他的腳踢不得到背後,所以只能用叫聲發泄憤怒。
“怎麽樣?感覺很爽吧?”許松寧把嘴貼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
“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認罪吧。”
“體想”,張一天大吼了一聲。
“好,果然有種。”說著許松寧用更大的力拉著我的頭髮。
強烈的痛楚,使他的神經,使他的頭皮都麻痹了,張一天咬著牙,忍受著頭皮帶來的巨痛。
許松寧並沒停下來的意思,他拉完張一天的頭髮,接著,他把手伸到他的兩隻耳朵,拚命用力扭轉,張一天已無法用語言表達此刻耳朵帶來的痛了。
接著就是你的眼睛了,許松寧說完,用一隻手指按住他的眼睛,“再給你一次機會,認不認罪?”
“不認。”張一天大聲的說。
“好,”說完這個好字,許松寧出勁力按住我眼睛,兩隻手指使勁往下壓,張一天感覺他的眼頭都快被他壓爆了。
看到這些都對他無效,許松寧點著頭,嘴裡不停說著“好…好”,然後向他旁邊走了步。
張一天的眼睛是閉著的,因為他感覺自己的眼睛似乎睜不開了。
突然許松寧衝了過,一腳狠狠地踹在張一天身上,他連著椅子在地上翻了翻,許松寧像是徹底憤怒了,對著地上的他拚命拳打腳踢。
張一天很想反抗,但卻無力反抗,只能在地上咬著牙忍受這一切,血從他的鼻子流了出來,嘴角邊也有血滲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許松寧打累,還是已經發泄完了,他停下手來,從口袋抽出一支煙,然後點上,喘著氣看著地上的張一天。
張一天擦了擦鼻孔和嘴角的血,然後笑了笑盯著他看。
“你媽的笑個屁!”
“沒受夠是吧,說完,他又一腳踹在他身上,你他媽的到底認不認罪”?他瞧我大吼著說道。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認的,”看著他張一天笑著說道。
許松寧眼睛一瞪,正要動手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名警察,那名警察有些驚訝地看著地上的張一天,但他很快就當我他沒存在那樣,用畏懼的眼神看著許松寧,然後才說道:“頭,李毅關來了,說要找你,他正在辦公室等著你。”
“什麽?李毅關來了,他來幹什麽?”說著,許松寧膘了一眼地上的我,似乎想到了什麽。
然後他對那名警察說道:“把這個人帶到拘留室,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見他,知道沒有?”說這句話的時候,許松寧加大了語氣。
“是”,那名警察敬了一個標準的警禮。
接著就是許松寧走出了審訊室,跟著我也被那名警察帶了出去。
許松寧來到了辦公室門口,他整理整理自己警服,假裝“咳”一聲,然後推開門,臉上掛著一副熱情的笑容,與剛才相比,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哈哈”~許松寧走進來就是給李毅關一個擁抱,然後,大笑說道:“哥很久不見啊”!。
李毅關汗顏,“什麽好久不見,老子今天晚上才跟你見過面。”
為了應對許松寧這般的熱情,李毅關假裝笑了笑,“的確是很久不見了,你都不知道哥有多麽的想念你。”
“哈哈~哥真會說笑,咱們今天晚上才見過面,有什麽好想念的,倒是我,挺想念夢燈的,都有些日子都沒去看她了,明天去看看她才行呀。”
說實話,李毅關真想一掌拍死他,只是現在身在警局,動起手來不太好罷了。
“我妹也挺想你的,整天嚷著到局裡看你,只是沒時間而已。”李毅關隨意的說道。
“呵呵,我就知道夢燈心裡還是有我的,是是害羞不敢承認罷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李毅關這才轉入正題。
“許隊,聽說你們今天晚上抓到了一個犯人,而且這個犯人你我都認識的。”李毅關話中帶點試探。
許松寧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只是在李毅關面前,變得不是很明顯罷了。
“哥的消息還真靈通,這麽快就知道了,沒錯,我是已經把張一天抓住了,他現在正在關著呢。”許松寧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那可不可以讓我見見他,我有些問題要問問他。”李毅關看著許松寧說道。
許松寧搖了搖頭,“這個恐怕不行,你知張一天現在是殺人犯,還沒經過我們的審訊,他不便接觸任何人,所以哥真不好意思。”
“連我也不行嗎?”李毅關瞪起雙眼向許松寧問道。
“不是我不讓,只是我們是有規定的,況且,哥你也不是我們組裡的人,現在你要見他,恐怕真不方便,要不哥你等我們審訊完,再來見他吧。”許松寧說這句臉上還帶著不好意思。
“什麽破規定,我聽到都沒有聽過,你到底讓不讓我見?”李毅關語氣變得比剛才重了不小。
“真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組裡定下來的規矩,如果是因為我們之間關系破壞了,日後我的組員還不把它當作例子,有什麽親戚朋友犯了罪,進來了想見就見,你說這還行嗎?”
“這麽說你是不讓我見了?”
許松寧笑著搖了搖頭。
“是不是你把他怎麽樣了”?李毅關瞪著眼問道。
“哥,瞧你說的,我能會把張一天怎麽樣,就算張一天現在是殺人犯,但畢竟他曾經也是我的朋友啊,現在我親自把他抓了進來,我心裡也難受啊!”許松寧顯得十分悲痛,就好像是真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