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他都沒和別的女孩交往,而夢燈大學四年也沒和別的男孩交往,追求她的男孩有很多,但全都被她拒絕了,張一天不知道她這樣做的原因,但他也很害怕成這些男孩當中的一員。
到了大學畢業,張一天也沒有向她表白,直到畢業典禮,他看到夢燈臉帶著微笑,眼神中充滿期待的眼神,可是,他都沒勇氣告訴她,他愛她。
直到畢業典禮散了那刻,他看到了夢燈失望的表情,眼神從期待變為憂傷。
現在夢燈已經找到了一個愛她痛她的人了,那就是夢燈現在的男朋友許松寧,他與許松寧比。如果張一天是一座位小山,那他就是一座泰山,許松寧的老爸是本市公安局的局長,與夢燈的爸爸是生死之交,而許松寧側是年輕有為的警局精英,而他……
當他聽到夢燈說她已經有了男朋友那一刻,他的心仿佛碎了,經過很長時間的痛苦,他才明白或許許松寧更是合適夢燈的那個人,而……
現在他只有祝福他們……
直到現在我也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事沒有去嘗試過,你永遠都不知道結果,等你下勇氣決定嘗試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心裡一陣陣感歎由心而發,現在他才知道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所以經過一翻考慮,他還是選擇去見夢燈,其實他心裡是想見的,要不然他幹嘛來到這裡。
就快來到夢燈家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要是他這樣子去見夢燈,不把她嚇死才怪,想了想,還是到附近找個公廁恢復原樣才行,可是被人認出來怎麽?心裡在問自己,
“不管了,認出就認出吧。”
來到一間公共廁所,還好裡面沒人,張一天迅速用清水洗了臉,看到鏡中的自己,他才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出了廁所一會,有人就打了電話來,他看了一下,原來是建明。
張一天接了電話,“喂,建明啊?有什麽事嗎?”
“一天是這樣的,今日中午有個卓警官來找我和靜珊,我聽他說你殺死華榮是為了一樣東西,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這樣的?”
“哎!你別聽那個什麽卓問亂說……”
“什麽?你說什麽?”
這時他發現我差點說漏了嘴,於是趕忙道:“沒什麽,我是說你別聽那個於警察亂說,我怎麽會為了一樣連我也不知道的東西殺害華榮呢!”
“你是說你真的不是為了某樣東西而殺害華榮的?”
“那當然,我根據就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那我問你華榮有沒有把什麽東西交給你,因為我覺得如果凶手真是為了某樣東西殺害華榮的話,而這樣東西如果現在在你手上,那你豈不是很危險,我覺得你應該把樣東西交給警察,或者,你相信得過的朋友。”
“哎,我怎麽跟你說呢,華榮真的沒有交給我任何東西,而我也不知那是一樣什麽東西,如果我知道那是什麽東西,我早就不用背著殺人的罪名了。”
“這樣說那你真的不知道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就這樣了,我還有點事,拜拜……”
掛了電話,我苦笑了一下。
先來說說夢燈的家境情況吧,夢燈的家庭還算富裕,她爸爸是公安局廳長,媽媽早在她小時候就離她而去了,夢燈有個哥哥,也是個警察和他比較熟,就是因為這些,他才會覺得自己配不她的。
夢燈的家是一座小型的別墅,但並不是很豪華那種,雖然她爸爸是公安局的廳長,但夢燈的爸爸是本市號稱鐵面無私,清廉節簡的人物,與那些貪官敗類相比,他才是真正的人民心目中的好官,當然,這些他都是聽別人傳的。
站在夢燈家門口,張一天心裡又開始緊張起來,最後他還是決定拿出勇氣出來,他拿出手機,然後撥了夢燈的電話。
“喂,夢燈你在嗎?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口。”
電話裡頭掛了,我正疑惑的時候,夢燈房屋大門打開了,隔著10米,他看到了夢燈,夢燈也看到了他,她臉上帶笑容,這瞬間仿佛成了他和她最近的距離。
夢燈走到他面對,看著他笑了笑:“你怎麽不進來,在外面不冷嗎?”
張一天笑了笑:“我是怕你爸和你哥在家,所以才不敢進來的,你知道我現在是……”
“別說了,快進來吧。”夢燈打斷了他的說話。
說著她拉住了他的手,把他牽了進來,這是我和夢燈頭一次牽手,悲催啊,在她牽著他的手那一刻,他真想時間就這樣停住了,不要走也不要過,這樣他們就不用再分開了。
入到夢燈家,他有感覺到有些不安,這可能是知夢燈的氣氛有關吧,因為夢燈的哥哥和爸爸都是做警察的,夢燈家裡的牆上掛著很多,她哥哥和爸爸穿著警察製服的相片,所以夢燈家裡有著一股讓人生懼的嚴肅氣氛。
“在看什麽呢?還不坐下,夢燈打斷了他的思考。”微笑著看著他。
張一天摸了摸頭說道:“看什麽,就是很久沒來你家,有點懷念而已,記得我上次來你家,你爸還親自下廚給我們做飯呢,哎,現在想想那時候真好,不像現在我連你爸都不敢見了。”
聽出張一天的心事,夢燈給他遞了一杯熱水,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要是你願意,我可以讓我爸和我哥幫你,我相信你是無辜的。”
張一天接過了那杯熱水,喝了一口,心裡感覺暖暖的。
“沒用的,你也知道你爸和你哥的做事方式,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我,他們不會相信我的,況且,現在你爸正在競選,我怕連累了他,只要你能相信我是無辜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你怎麽辦?難道你甘心背負一個殺人犯的罪名這樣一直下去嗎?”
看到夢燈這麽關心他的樣子,他內心感到很欣慰,“就算全世界都認為我是凶手,只要還有你相信我,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心裡雖然這麽想,但他並沒有說出來的衝動,因為他知道這樣的說話不該說出來,說出來也只會讓彼此尷尬,還是藏在心底比較好。
為了安慰她,張一天故意說道:“其實情況也不是你想的那麽差的,我現在正和一個朋友調查華榮的死,相信很快就會查出誰是真正的凶手的了,你不用太過為我擔心,真相總會有水落石出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