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天說:“肯定要下去看了,不過這梯子不知道放這裡多少年了,要是斷了就麻煩了,咱們兩人一組往下走,看起來這梯子不過三四米的樣子。”
張一天安排自己和大肥豬來“打頭陣。”,待張一天他們下去以後再讓律靈萍和平明喆下來。張一天又去人頭骨支柱那邊拔了兩根蠟燭下來,分給大肥豬和平明喆一人一個。
張一天告訴大肥豬你拿著蠟燭先下去,我用手電在你後面往下走還能給你照應著點。說完,大肥豬就動身往下面爬,看他往下爬了一會,張一天也動身緊隨其後。
張一天倆手裡都拿著東西,爬的比較慢,並且這梯子實在是不穩當,張一天他們踩上去的時候還“咯吱咯吱”的響。
大約向下爬了一米多的時候,那梯子“哢嚓。”一聲就斷裂了。當時眼前一黑,張一天和大肥豬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大肥豬在張一天旁邊一邊罵一邊那啥,張一天緩過神來的時候感覺臀骨疼的要命,還好手電張一天是緊緊的攥在了手裡,沒有摔壞。
張一天和大肥豬站起來打量著這裡,同時張一天感覺這裡似乎光線比之前更弱了一些,倒不是因為大肥豬手裡的蠟燭已經滅了,忽然就覺得那不會是……
張一天心裡一邊想著,一邊祈禱著向上看。果然,那個門在張一天他們摔下來的一瞬間被關上了,張一天朝著上面呼喊著平明喆和律靈萍。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一點回應。
大肥豬看了張一天一眼就往牆上摸,嘴裡還說著他可不想困死在裡,張一天也四面的摸索著,不過這裡牆壁都是磚瓦結構的,雖然不是很平整,但也不足以讓人攀爬。
沒辦法,張一天勸著大肥豬先去裡面看看再說,說不定前面有出口什麽的。張一天倆往裡面走,邊走大肥豬還在胡思亂想著說:“平明喆和律靈萍不可能坑害咱們,不過為什麽倆人沒有回應呢?不會是碰到什麽東西了吧?”
張一天告訴大肥豬在這裡能不瞎想就不瞎想,沒準倆人各自方便去了。不過自己又想想,好像這個理由也說不通。
張一天倆沒走幾步,就發現手電的燈光下照到了什麽東西,當光束停在那東西上的時候,張一天他們都停住了腳步。
這時候,大肥豬迅速掏出來甩棍說:“又見面了,小黑狗……”
那黑狗也一定對張一天他們倆印象深刻,先是盯著張一天他們看,之後便衝著張一天他們呲出那又長又密的尖牙。
張一天心想著真是不想來什麽就越來什麽,趕緊伸手掏著腰間布袋裡的繩子。上次和黑狗見面的時候張一天還沒有這東西呢,這下讓你看看它的厲害。
那黑狗不往前上,張一天和大肥豬也不敢冒然進攻,張一天用手電時不時的照著其他地方,發現那黑狗的眼睛已經成了血紅色。
沒多久大肥豬就按耐不住了,上前兩步掄起甩棍就要打。那黑狗迅速閃身,也沒有朝著大肥豬進攻,兩個人就在那周旋。
張一天慢慢繞到黑狗的後面,躡手躡腳的向前靠近,把手電含在了嘴裡。打算來個乾脆的,直接用捆妖繩給你勒住就完了。
張一天突然的竄上去掐住黑狗的脖子,連張一天帶那黑狗一起撲倒在地,張一天隻用了兩根手指夾著手裡的繩子,那黑狗轉過頭來就要咬張一天,張一天趕緊履著黑狗頸部一隻手掐著下顎一隻手掐著上顎,不過在慌忙中,繩子也從手裡脫落了。
那黑狗的嘴被張一天緊緊的按著,全身都在瘋狂的掙扎,沒想到這東西力氣這麽大,張一天幾乎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大肥豬湊上前用甩棍一直抽打著黑狗的身體,張一天大聲呼喊著讓他撿起地下的繩子,他也沒聽,又接著抽打黑狗的腦袋,有好幾下都打在了張一天手上。
不過不管是這東西在怎麽成精,畢竟還是個肉身子,不一會讓大肥豬抽的慢慢停止了掙扎。
等到那條黑狗一動不動了,張一天還是用雙手緊緊的按著它的嘴,為了保險起見,倒是感覺大肥豬出了一口惡氣,還問張一天身上的匕首呢,惦記著給這家夥大卸八塊。
張一天把手電吐在了地上跟大肥豬說道:“你特麽還想鞭屍不成,趕緊把繩子給我拿過來,剛才叫你拿繩子你跟瘋子一樣什麽都聽不進去。”
大肥豬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把甩棍又別回了腰間,撿起手電,喘著大氣跟張一天說自己還是不解恨。
張一天繼續按著黑狗,大肥豬拿著捆妖繩在黑狗的脖子上饒了兩圈,當張一天倆聽見像之前肉蛆身上發出的“嗞啦嗞啦”的聲音以後才松手。
沒一會那黑狗化成了一地黑水,慢慢從黑水地方蒸發出來黑氣,張一天便把聚邪塔拿了出來放在地上。
張一天和大肥豬坐在地上抽著煙休息。這麽一番折騰都感覺到自己後背出了很多汗, 口渴的要命。張一天跟大肥豬說:“下次再有這種事,一定得帶好了吃的喝的。我現在是又渴又餓。”
大肥豬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跟張一天說,別想有下次了,一次管夠,再說了你帶著這麽多東西以為春遊來了。
張一天告訴大肥豬那咱們就抓緊點時間,身上必備之物什麽都沒用,口袋裡倒是有點錢,現在才知道在這裡有錢也難使鬼推磨了。咱們越是在這裡多待一分鍾,出去的難度就增加一分鍾。
張一天和大肥豬繼續往裡面尋找有沒有別的出口,這個地下室雖然很高,但並不是很寬,使得大肥豬拿著手電經常會往屋頂上照一照。
原來這屋頂上面畫滿了跟JDJ有關的東西,可以想象當年這裡美麗的場景,只可惜時光荏苒,如今的的牆面上已經褪色掉皮,加之現在這教堂的廢棄,反而營造了許多悲慘的氣氛。
當張一天和大肥豬走到房間盡頭的時候,幾乎同時間的發現一雙腳,懸在半空中。張一天倆站住了驚歎一聲。接著大肥豬用手電上上下下的打量,說了句,這不會是酒店電梯那倆人的其中一個吧。
這個人被掛在了房間盡頭的牆壁上,一個類似於屠宰場的掛鉤穿過了脖子。臉上肌肉已經萎縮,沒有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