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多,張一天和孟惜羽在這片小樹林中碰頭。這樹林白天來的人就很少,晚上就更少了。這也讓張一天他們更好辦事。
當張一天和孟惜羽碰頭時,張一天看到孟惜羽還是今天晚上吃飯的打扮。張一天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說要準備嗎,怎麽還是穿這麽一套衣服就來了。”
孟惜羽說道,“做這麽一件事難道還要換衣服嗎?”
“是哦。”張一天對孟惜羽說道,“那你準備了什麽啊”
“我準備了這些。”孟惜羽從背後拿了個背包出來說道。
“裡面有什麽東西?”張一天問道。
“等一會就知道了。”孟惜羽說道。
此時才11點多,還沒有到12點。所以張一天他們沒有辦法開始進行招魂儀式,只有在這地方等。看著這小樹林陰深深的,張一天不禁打了個寒戰。看看身旁半點事都沒有的孟惜羽,張一天不禁好奇的問他,“你不怕嗎?”
“有什麽害怕的,我從小就看著鬼魂長大的。見鬼魂就像見家人一樣熟悉。”孟惜羽隨口說著。
“什麽,見鬼魂就像見家人?”張一天對孟惜羽的說辭感到不可思議。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他們驅魔家族必須面對所有鬼怪。要不然就不知道鬼怪的弱點,也就沒有辦法降服鬼怪了。沒有辦法降服鬼怪,那就只有死一條路。”孟惜羽說道。
“你們是怎麽訓練的啊,要天天見鬼怪。”張一天好奇的問道。
孟惜羽對張一天說道,“我從六歲起就見到鬼怪了。當時是我父親和我哥哥一起。鬼怪是我父親從陰間提上來的,他用這個來對我和我哥哥進行實戰訓練。”
“怎麽會這樣?”那麽小就要去幹這種事,張一天感到不可思異。他的父親忍得下這個心,那她的母親呢?
“你的母親呢,當怎麽會讓你父親對你們做這種事。那麽小就讓你們去面對鬼怪。”張一天對孟惜羽說道。
“我母親已經不在了。”孟惜羽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張一天感到有些自責,怎麽會問她這些問題。
“沒什麽的。我已經習慣了。”孟惜羽笑的對張一天說道。
“你剛才對我提到你還有個哥哥,那是誰。”張一天換了個話題,不想引起孟惜羽上傷心。
“我的哥哥啊,他對我可好了。”一聽到張一天問起她哥哥的事,孟惜羽的情緒一下就好起來。他笑著對張一天說道,“我哥哥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我他們的父親對我他們很嚴厲。每次當我犯了錯,都是我的哥哥替我承擔所有的懲罰。而小的時候,我的哥哥還經常給我買玩具。在我他們一起驅魔的時候,每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是我的哥哥保護我。”孟惜羽對張一天說道。
“你哥哥對你真好。”張一天對孟惜羽說道。
“恩。”孟惜羽答了一聲。
“那你哥哥呢,現在他在哪?”張一天問孟惜羽。對她這位哥哥,張一天充滿了好奇心。一位驅魔家族的長子,會是個什麽樣子。
“我哥哥很早以前就出去完成一項驅魔任務了,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孟惜羽的口氣又低沉了下去。
“你在擔心你哥哥吧?”張一天看孟惜羽的語氣又有點低沉,於是開口問道。
“我才沒有了,我的哥哥很厲害的。世上沒有哪個鬼怪能夠傷害得了他。我的父親常說,我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驅魔人。”孟惜羽說道。
張一天將手機拿出來,看了看。已經11點50分了。張一天說道,“現在時間馬上到12點了,我他們可以開始了嗎?”
“恩,可以開始了。”孟惜羽說道。
張一天和孟惜羽在這片小樹林裡找了一棵比較粗的樹,然後孟惜羽從她的背包裡拿出了一串黃色的鈴鐺。張一天看到這串黃色的小鈴鐺,問孟惜羽道,“這是什麽?”
孟惜羽一邊將那黃色的小鈴鐺掛在那棵樹上,一邊說道,“這是招魂鈴,用來招詹星淵鬼魂的。”
“哦。”張一天應了一聲。從孟惜羽手中接過一串招魂鈴,然後將它掛在張一天他們選的那棵樹上。當張一天他們將那招魂鈴掛好了後,孟惜羽又從背包了拿出了一遝黃色的符紙。
她拿了一張給張一天說,“這是辟邪符。用來使那些普通的鬼魂遠離的,但是對擁有法力的鬼魂就沒有多大用了。”
然後孟惜羽又從身上拿出一張紅色的符紙,她將這符紙用隨身攜帶的水打濕後遞給張一天說道,“這是開眼符。能偶使你看見那些鬼魂的。你將它在你眼裡敷一下就行。”
張一天接過孟惜羽手中的符,依言做了之後,只是感覺自己的眼睛明亮了一些,其他的就沒有了。不知道張一天能不能借這符看見那鬼魂。
“不對啊,我記得你見到過那女鬼的。你當時怎麽看到的。”孟惜羽見張一天將開眼符在眼前抹了一遍後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當時一下就看見她了。有什麽問題嗎?”張一天問道。
“普通人是看不見鬼的啊。你是怎麽看見的。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的這種特殊之處呢?你什麽時候出生的。”孟惜羽說道。
張一天是什麽時候出生的,這怎麽能夠對孟惜羽說。要她知道了張一天是亥年亥月亥日出生的人,張一天不是麻煩了。張一天心裡想到。於是張一天向孟惜羽敷衍道,“我就是1983年出生的啊,有什麽問題嗎?”張一天就只是說了年份。靠年份她應該想不到這亥年亥月亥日上面來吧。
“1983年,也就是說你出生在亥年了。你的具體生日是多少。”沒想到孟惜羽一下就將這兩樣聯系在了一起。她又問起了張一天的生日。
“我不想孟惜羽知道了我的具體出生年月。於是我隨口說道,”張一天是3月24日的。”
“你就只有一個亥年啊,那你是怎麽看得見鬼的呢?”孟惜羽的口氣透出濃濃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異丙吧。”張一天說道。
見張一天這麽說,孟惜羽也不好說什麽。她看了看手表對張一天說道,“12點到了,我他們開始吧。”